从进宁府开始花月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她几乎每个晚上做梦都可以梦到自己成了宁府的主子,睡在宁承烨的榻畔,安茯苓以往所享受的一切待遇如今都可以成为她的。 她自认不比安茯苓长得差,所以稍施以手段必能将宁承烨困在身边牢牢的,男人嘛,谁都喜欢女人,而且是长得漂亮又温柔甜蜜的女人,宁承烨自然也不会例外。
今晚她终于有了机会,她脱开了外衣走到宁承烨身旁也不顾其他就一下坐到了宁承烨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柔声细语:“爷~”
她叫得那叫一个温柔直要酥掉整个人的身体一般,宁承烨咯噔了一下,原本对花月赶走了春江还有几分好感却不想这丫头竟然自己欺身上来了。
他本就难受得很,一感受到这青春靓丽又柔情蜜意的女人身体,宁承烨整个人更加惹火了,若非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想着跟安茯苓的情爱,只怕这会子早就翻身将花月按倒在书桌上将其拆吃入腹了。
可是他很清楚,他不能,不能动宁府的一个下人,更不能做出对不起安茯苓的事来,若是自己做了不问安茯苓是不是会原谅他,首先他自己便不能原谅了自己。
所以他强忍着生理上的需求一把将花月推开:“大胆,你想干什么?”
花月却不顾其他,只柔柔的倒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只道:“爷,人家难受嘛,刚才春江端了菜上来的时候我好奇尝了一口酒,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
说着说着花月就迷离着双眼凑上去,刚擦了蜜脂的双唇贴合了上去吻上了宁承烨,宁承烨原本才归地个真正受了迷情散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听着花月的说辞只当是春江那小蹄子有异心下了药,却阴差阴错让花月得了乖。
不过不管是谁都不是宁承烨想要,他想推开花月可下一秒却变作将花月整个的压到了身下,二人滚到地毯上不顾一切的吻作一团,宁承烨似乎是忍不住了,伸手撕扯着花月的衣服,嘴里不住的念着:“茯苓,茯苓……”
夏季的夜风有时大有时小,今晚天气突为,原本傍晚还好好的天色这会子却是阴沉得很,星星也隐没了,明显是要下阵雨的征兆。
一阵狂风卷来将书房的门窗吹得吱吱作响,百叶扇的窗突然被大风吹开,燥冷的风吹进来吹在半裸的宁承烨身上,他突然混身打了个哆嗦,他直起身来盯着身下早已被自己剥了大半的娇羞女子,他一摇头整个人清明了不少。
一见外面天色渐晚,狂风大作大雨将至,屋里灯光摇曳一阵恍惚间,他忙站起了身,忍着全身的大汗,他穿好了衣服,又把花月的衣服也扔给了她:“出去。”
他简短的扔给她一句,不容半点置疑。
花月整个的愣住了,不过一阵风儿罢了怎么就叫他明台清静了,自己的迷药难道就半点不管用吗,她不用,也不甘。起身没有穿衣,她继续凑到宁承烨身上像条蛇一般缠上他:“爷……你,你就要了奴婢吧,难道奴婢不够美吗?”
她不信对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还有什么会让他能坐怀不乱的,美人都送到嘴边了,只有傻子才不会吃。
可宁承烨却不动心了,他运起了武功内力强行压制了身上的迷情散,他一把拉住花月的手腕将她拉到了门口,打开门将她推出房去,他冷声道:“念在你也是误食了迷情散的份上,今日不与你计较,立刻回你房去冲个冷水澡好生歇了。”
说罢房门嘭的一声关合上了,花月独个在风中凌乱,刚才那一瞬她连帖上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看到宁承烨的眼神就像是暗夜里的狼,不敢让人接近,她知道自己再妄来宁承烨一定会对自己不客气的。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肯错过。不甘涌上心头她紧咬着牙,怎么办,若是再晚只怕安茯苓就得回来,自己赢来的大好机会就要这样白白流失了啊。
然而,安茯苓已然回来了,到了屋里春江正在给她铺床,原来春江被赶出书房后虽然有些气不过宁承烨突如其来的爆脾气,但人家毕竟是主子,自己份内的事还是得做。
所以她便到卧房里把宁承烨安茯苓夫妻两个床给铺好了,安茯苓讶然:“相公还没有回来吗?”
春江摇头:“爷在书房呢,不过吃过了饭他就好像心情不太好,气得衣服都甩了。花月怕我受连累就让我先出来了,她留在那伺候呢。”
心情不好,衣服都甩了,什么时候宁承烨的脾性变得这么差了,安茯苓挑眉,她道:“知道了,春江累了一夜你回去休息了吧。”
春江嗯了一声便施了一礼下去了。
安茯苓行到书房前,书房里明灯高照,院里头却已是倾盆大雨。花月还愣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见安茯苓行来,她知道自己今晚没有机会了,忙胡乱整了整衣衫,朝安茯苓行礼:“夫人回来了。”
安茯苓眯眼,这大晚上的花月头发也乱了,衣服也不整齐的立在这外头算怎么回事,结合春江刚才的话安茯苓陡然的心一凉,她的目光如暗放的一根亮刺朝花月刺了过去。
花月避开了她的眼神,低头道:“爷,爷今晚情绪有些不对,我们都不敢靠近了,所以……”
“行了,你下去休息了吧,这儿有我。”安茯苓见她的模样明显是没能得逞,便打了她。
花月如蒙大赦,还以为安茯苓会看出什么追究下来呢,没有就好,她赶紧离开了。却不知道安茯苓早已看出不妥,只是想着宁承烨的情况怕是不会好,这才堪堪在今晚放过了她。
花月走后安茯苓推门进去,哪知闻得门声,屋里发狂的那男人把一本厚重的书扔了过来:“让你滚听不见啊。”
安茯苓关了门走过去,只见宁承烨早已脱光了自己一个人仰躺在太师椅里大喘着气,那下身呼之欲出的情欲让安茯苓也一瞬惊了一头。
“相公?”
安茯苓的声音犹如天籁,宁承烨在此刻听来就如是救世主一般,闻得这一声他扭头见到来人,就像是猫见了老鼠,又犹如是饿虎见了肥兔,他扑将上去一下将安茯苓压到身上,地毯上滚作一团,他三下五除二的将安茯苓剥了个干净。
第二天,春熙乍开,雨过天晴,一切像被水洗过一般清明而亮丽,花儿开得越发的娇嫩了。
安茯苓伏在宁承烨胸膛前叹了口气:“花月那丫头怕是不能留了,敢对主子下药太不像话了,昨晚好在是你克制住了,若是没克制住可还了得。”
宁承烨皱了一下眉:“她也是误食才会那般,其实怪不得她,倒是春江,你要留意一下了。”
原本宁承烨是要赶春江走的,但是看到安茯苓一直用她用得不错,且昨晚花月让她走她便走了也没有多话,也算是迷途知返,但是宁承烨对也的印象却是不怎么好了。
安茯苓糊涂了,这宁承烨怎么不怪花月反觉得春江有问题呢。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隐情?
不过上次的绣帕事件也让安茯苓对春江并不全然相信,想起来昨晚一夜的慌乱,谁知道花月和春江究竟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又是假呢。
不过丫头们没有明面上的错处,昨晚的事已过,她也没有铁证证明那药究竟是哪一个放的,所以即便是主家也不能随便打发了奴婢,不然奴婢告到县门里,主家也是要吃官司的。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抽个空我们都回一趟村里,农场那边估计得花些心思来查事情了。”宁承烨皱了一下眉继续道。
安茯苓知道宁承烨回过一趟栗阳村,看来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她点头起身忍着一身的酸痛道:“迷情散这种东西很亏身体的,今日之后的一两个月你最好远着我些。”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一两个月宁承烨都不要想再跟她亲热了呗,宁承烨无语望天一副无辜的的样子看着安茯苓。
安茯苓却不顾他,扬了扬手道:“起床了。”
……
另一边,沈小蝶回蔺府有几天了,之前蔺傲寒一直忙着生意也没怎么陪沈小蝶,但是出了之前的事情蔺傲寒也越发的小心起来。
难道今天有机会他一袭白衣如玉,拿着折扇约了沈小蝶去郊外散步。
沈娟秀知道之后自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她早便跟李馨香通了气儿,这会倒也没有闹到跟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