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烨的动作很快,两三天的时间里便把之前跟安茯苓商量好的种菜计划落实了下去,不仅仅亲自去选种各色蔬菜,还请了专门的人到村里进行指导,并且第一批种子也免费的发给了村民,大家都开心不已,对宁家越发的看重尊敬了。 宁承烨也专门把大家聚积到一起好好的聊了一天半会儿的心,不是为了解开大家的心结,并且也告诉了他们这菜种出来之后他们宁家不仅会收购,还会给村民们开通其他的渠道,让大源甚至是其他地方的更多商家涌来。
听到宁承烨这么说大家自然是开心不已,都拍着手叫好,这也消除了很多村民想要辞去农场之活回归田地的心思,家里又多份收入大家自然是高兴不已的。
当然了,有人欢喜就有人忧,眼看着宁承烨跟安茯苓一回来就又是分发粮食又是分发免费菜种的,这不明显着解自己之急又踩他罗村长的痛处嘛,他自然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宁承烨在外头忙了好些天,而安茯苓就显得悠闲得多了,整个一个没事人一般天天在院子里晒太阳,没事儿还会做点小泡菜什么的,反正大把的光阴她的病也好全了,没有其他事可做。
这天是分发菜种的最后一天,安茯苓想着宁承烨这些天也是蛮累的,便早早烧了好几个好菜,不过眼看着正午过了宁承烨却还没有回来,安茯苓便想着去地里接他。
她知道这几天一边分发菜种,宁承烨还一边跟随其他村来的指导种菜的师傅一起在地里讨论,她直奔大田地里,一路上繁花相盛,香味满鼻,青绿的山野,灿烂的田埂,安茯苓的心情很不错。
其实这些天她的心情一直都不错,病好之后夫妻两个的感情越发比从前好了,她甚至有点想住在这乡下不回去了。
走过一条独田埂便是一片梨园林,密密繁繁的花儿落下,美得像个雪白世界。安茯苓折了一枝梨花拿在手上正哼着小曲,转头却看到不知何时三个地痞流氓一脸奇怪的笑容立在自己面前。
安茯苓皱了一下眉,这三个明显是来者不善,个个流眼飞神一脸哼声冷笑,耸着肩头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今天你栽了一样。
“三位面生得很,不是本村人吧。”安茯苓并没有害怕,若是从前可能她心里还会打鼓,可现在她并不害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抵是心里早就知道这是谁所为,他的一些手段也不是没见识过,自然不会害怕。
只要她见机行事看准了逃跑的机会,到了外面开阔地带这三人也就不敢怎么样了。
“罗村长果然没骗我们,真是一个标致的小娘们儿呢。”一个流着哈喇子嘻笑说道。
另一个跟着道:“小娘们,看你也个聪明的,识相的就乖乖的给哥三儿个好好爽爽,要是不识相,小心你吃皮肉苦哦。”
罗穆还真是小心,她不过是帮着村民们做些事他竟然就记仇到这份上,安茯苓冷笑昂首挺胸道:“你们以为有村长在背后撑腰今天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三人相视冷笑,只道:“看样子你倒是个明白人嘛,既然如此我们倒也懒得废话了,上。”
随着一人一声厉喝,三个人便左右朝安茯苓扑将了上来,安茯苓左右看了看忙朝后面闪开了去,可是她刚退开一步便有一男子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那么一扯便被扯进了那流氓怀里。
安茯苓脚下狠狠一用力踩在那人脚趾头上,那人一声痛叫松开了她,她趁机再逃,却不想另外两个左右开弓将她给架住了,她见形势不对张口大叫:“救……”
可是她的动作却在那三人预料之中,被踩了脚那个回过神来便伸手捂住了这茯苓的嘴,他怒而大喝:“臭娘们,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便开始扒拉安茯苓身上的衣服。
可就在这时突然那人身后脑勺中了一块石头,也不知是从哪里飞来的石块重重击在他头上,他一怔回了半个头便晕得不行接着就倒了下去,另外两个不明所以跟着凑上去看,这时却突然凌空飞来两腿,左右那么一扫,说时迟那时快,就连一旁安茯苓眼也不眨一下也没看清来人是如此飞起来出的招,只两三下就将另外二人给制服在地。
“相,相公?”安茯苓都不相信是宁承烨,他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了吗?
宁承烨忙上前去扶住她:“你没事吧。”
安茯苓摇头,正这时另外两个被打趴在地的人赶紧拉着另一个晕倒的逃之夭夭了,宁承烨想追上去,安茯苓却拉住了他,摇头道:“算了,穷寇莫追,而且罗村长那人就算是抓到他们也只会死不认账的,我实在没有闲心跟他扯这些,还是回去吧。”
宁承烨想了想也觉得这事煞风景,若为此而坏了他们夫妻的兴致反而更不妙了,他冲安茯苓笑了笑:“好吧,娘子发话相公尊命就是,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我病好了两三天了不出来走走怎么行,再说了我做了好吃的来叫你回家吃饭啊。”
宁承烨也刚忙完在田里洗了个手便往回赶,没想到在这边正巧遇到这事,他一听安茯苓这么说满眼满心里都是幸福,搂了她的腰道:“好啊,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娘子的手艺了。”
……
下午没有事宁承烨便在家里陪着安茯苓做了一下午的泡菜,因为阳光好又烧了好大一锅的水沐浴更衣,两人在小院里忙得不亦乐乎,完全一副忘记了外面世界的样子。
宁承烨沐浴的时候是安茯苓亲自给倒的水,满屋的水汽,朦朦胧胧的将二人罩在其间,宁承烨找好了衣服便开始脱衣服,安茯苓瞪了他一眼:“我还没出去呢。”
“自家娘子怕什么。”宁承烨却全不在意。
安茯苓脸上微微一红,又道:“农场那边我也去查看过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我在想我们也回来这么久了,病也好了有些天,不如明天就回县城去吧。”
一说到回去宁承烨的内心其实是有一丝拒绝的,但他知道他终是逃不过的,他冲安茯苓笑了笑:“我自然是听娘子的。”
安茯苓知道他有些舍不得,其实她也开始有些舍不得了,在这乡下虽然日子过得不见得有城里头风光安逸,可是夫妻两个相扶相持,没有纷扰烦恼,这份美好也不是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比拟的。
她走过去亲自替宁承烨脱了外衣,语气一片温柔,只道:“相公,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太注意生意的事忽略了你,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宁承烨看着那双小手轻轻的解开他的内衣又替他脱下,矫健的肌肤在水汽之中透着健康的土色,分外有力的腹肌让人只看一眼也是浮想连翩,安茯苓侧过了头,转身便要出去。
宁承烨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他将她圈进怀里,鼻息扑打在她脖子里:“娘子,你不也要沐浴嘛,不如一起嘛,省水。”
安茯苓的心突然猛跳了几下,脸也跟着红到了耳朵后面,她推了他两下,可他不动如山她压根推不动,她低着头满脸的娇羞在宁承烨看来只是越发的柔情款款。
他喉结动了动:“我记得你说过等你病好了就要跟我在一起的。”
她说过嘛,她原话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虽然意思是差不多啦,她抬头嗔瞪了他一眼:“我,我才没有说过。”
“那你还故意帮我脱衣服?”
“我,我只是尽妻子的本份嘛。”
“错,分明是在勾引我,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还这样做,这不是引我犯罪是什么?”
“你少胡搅蛮缠了,反正我就是没有。”
“你就是有,而且说到妻子的本份,圆房难道不是其中一项吗?”
“……”
安茯苓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宁承烨嘻笑着看着她羞红的脸颊,一个在外能言善辨的女子,可到了他怀里却羞得半个字也说不出宁承烨被她这表情逗乐了,他将她越发紧的搂在怀中,手也开始不老实不起,直往她身上到处摸索。
他温柔地道:“娘子,你以前总说自己没准备好,可都这么久了也该准备好了吧,能不能不要再让你相公继续等下去了。”
感觉到那人的手不老实的上下乱摸,外衣的扣子也被他胡乱解开,安茯苓吞了吞口水还是无以复加的紧张了起来,她又本能的推了他两下,眨着眼语无伦次说道:“那,那个,你你先洗澡,我们晚上……圆房好不好。”
她把圆房两个字说得极低极轻,好像害怕他听到又害怕他听不到。
宁承烨一听她同意了圆房,自然是越发的大胆了,他一把将她抱到了木桶边欺身就压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扯掉了她的外衣,钗环首饰也是叮当的落了一地,他不管不顾地道:“还等什么晚上,你家相公早就饥渴难耐了。”
“相,相公……”安茯苓没想到自己同意的话才刚出口宁承烨却越发的等不及了,她紧张的不知道双手怎么安放,要不要再推开他也不知道,而他却早就不管其他的压上来脱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