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们都怀疑上蚊道人,察觉到蚊道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去动作。
若是刻意而为之,那么有些事情恐怕就真的很难去说得清楚,甚至是很难去改变的了什么的。
帝辛是如何都不会让他们产生什么猜忌的,而且他没让蚊道人动手,其实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接下来还会有好戏继续上场。
“大王未吩咐。”蚊道人很认真的看向帝辛,很直接的道。
呃……
四海龙王以及天庭所属这一刻都当即懵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蚊道人居然给他们这一个答复,实在是令他们感到有些无言以对。
帝辛当即愕然,摆摆手,一副被他打败的神情。
“孤是凡人,孤如何知道他的魂魄还能离体而活?日后再有这等事,你切记需第一时间告知于孤,由孤来下决定,切记!”帝辛一副拿蚊道人实在是没办法的样子,连连叹息,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再去说什么。
“是。”蚊道人依旧是不温不火的点点头应下。
在众人眼里,蚊道人就好似一个神经大条,反应迟钝的家伙,甚至是一丁点的灵活度都没有。
四海龙王和天庭所述此刻瞧到这般情况,当即也没再去多说什么。
帝辛和蚊道人一唱一和,让他们都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真的。
谁让帝辛和蚊道人演绎的太精彩,即便是苏妲己明知道帝辛和蚊道人是在演戏,但是她依旧是觉得很真实。
就连苏妲己都觉得真实,四海龙王和天庭所属又如何去察觉到什么。
“东海龙宫与我陈塘关接壤,日后需勤加走动才是,还有近日龙宫三太子遭到殷发抽筋,实为可恶,此或是太乙老道的阴谋,也或者是阐教的阴谋,孤自不会放过他们,日后若是寻得机会,自当问个明白。”帝辛此刻看向天庭所属以及四海龙王,就那般淡淡的说道。
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殷发是受了阐教太乙真人的蒙蔽和蛊惑,才做出了这般恶迹,当真是可恶到极致。
而此事与帝辛无关,帝辛此言就是为了让天庭和龙宫都想明白,不要连这点都没能想通。
当然他这般言语,也是为了让天庭将矛头再次指向阐教,其实即便是帝辛不言,天庭也会这般想的。
“是。”四海龙王等都不愿跟帝辛此时撕破脸皮,随即应声点头。
有些事情不是谁都可以去肆无忌惮的,也不是谁都可以去改变的。
其实他们不想再继续跟帝辛撕破脸,谁让帝辛那般不论好歹,尤其是帝辛身边那个九尾狐,让他们也都莫不清套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搞死。
谁让帝辛身边还有一个蚊道人,那手段通天,绝对不是他们所能够匹敌的。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陈塘关与龙宫的纠缠事纷就此揭过,日后还需好生相处,不要因此事而再徒生裂痕才是。”帝辛此时就那般深深的吸口气,他没有多余的废话。
“自然。”
东海龙王敖广深吸口气,他暂且将内心的怒火压制下去,而是点点头。
敖广很清楚,今日这般变局,于他们不利,帝辛能不对他们动手,此已经是皆大欢喜,如此帝辛所言不管是否有理,他们都听着便是。
“四海龙宫处在四海地域,而四海地域隶属我人间地界,孤将此界划出一片疆域归属天庭,建立龙宫,专做行云布雨之事,四位龙王可不要得寸进尺,孤这人向来独裁,若是触及到孤的底线,孤可不会留情的,还有诸位天庭的天将,若汝等回天庭复命,当要把孤刚才所言告知才是。”帝辛目光透着一丝犀利,就那般在四大龙王和天庭所属身上来回扫来扫去。
“孤所言非虚,汝等勿要当做玩笑之言。”帝辛顿了顿,再次冷不丁的道。
当然帝辛警告的意味甚浓,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绕弯子,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但是现在四大龙王和天庭所属也没有别的办法,蚊道人虎视眈眈的扫来扫去,若是他们敢有丝毫忤逆,相信蚊道人会当即打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神魂俱灭当场。
也正是如此,他们在面对帝辛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关键还有一点,帝辛现在相当的不理智,做事全凭喜好,完美的诠释了昏君。
“若是你们没有别事,汝等就离开陈塘关,回到你们的地盘上去吧。”帝辛没再多余的废话,当即一摆手,就要送客。
四海龙王和天庭所属此刻当即松口气,忙稽首,快速退了出去。
他们没再去纠结什么。
毕竟此事殷发和敖丙的纠纷也算是差不多解决了,虽然东海龙宫损失了堂堂龙宫三太子,但是始作俑者也受到了惩戒,虽然其魂魄遭阐教中人抢走,但抛开这一切,他们今日能从帝辛手底下活着离开,已经是极其不错了。
待他们离开,帝辛目光转向李靖。
“大王,末将死罪。”李靖骇然。
他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亦清楚帝辛现在根本就是不靠谱,出手向来都是没轻没重的。
若是今日帝辛不点头,他恐怕这条命基本上要报废。
但是李靖明知道如此,却也不敢生出丝毫的叛逆,甚至是跑路的心思!
“爱妃,他该如何处治?”帝辛没有理会李靖,而是转向苏妲己。
李靖当即脸色刷的就白了。
整个人就差当场昏死过去,他此刻隐约觉得有点尿意。
李靖早就听说了苏妲己在朝歌的所作所为,也早就听说了她的诸多恐怖手段,此刻帝辛居然让苏妲己来决定他的命运,这不禁让李靖吓破了胆。
李靖现在实在是想不通,到底该如何去做,也不清楚究竟如何去挣扎。
李靖很清楚,苏妲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会决定他的生死,他这一刻没有任何的犹豫,当即就跪倒在地,恭敬的连连磕头。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李靖根本就不顾形象的连连磕头,他知道生死在此一举,他没得选择,必须要去这般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