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握住白净长凤,爱惜地抚揉。少女透净的鼻尖凑上去,温柔地一嗅、一吻,轻啄、慢舔。
让陈逸十分受用。
“阿纭也希望自己是男人,啊……这样、就可以好好疼七哥了。”她揉弄着盈满手心的热度。身后,陈聿冲撞着。
“小骚妇,你可真敢说。”
银丝垂连、滴落。
他不停地撞着。
目光粘在芳口吞吐玉柱的画面。不由地就想到她为他口的时候。
“唔、七哥……啊……”她吐出深喉间长凤,止不住喘息,“太烈了、三哥嘤不要了……”
快要攀上高峰的剧烈,将人撕扯,骤如疾风,浪击礁石。
“哼~啊不……”如泣如诉的呢语,娇颤不已的欢愉,随着他毫不留情地抽拔,骤然止息。
如狂风暴雨前的电闪雷鸣,无法扼制,以为将要倾盆而下,却顷刻间收声,天空恢复一片晴朗宁静。
使人措不及防,愕然、失落。
“呜呜……不、还要……三哥~阿纭还要嘛……”
忍不住拧着腰肢想要他再度捅进去。
饥渴的丹凰一缩一吸,粉媚而淫靡。
“七哥,该你了。”
他与他对换了位置。
强忍住射精的冲动。
那被他操得嫣红水润的花口,真想一口咬下去,好好品尝。
“小荡妇,给三哥吸一吸。”
看着举至眼前的傲凤,剔透晶莹的沾满她的水液,还有丝丝白浊,她赌气地偏过脸。
“三哥坏死了嘤,偏要在人家快到的时候停下,坏死了坏死了……”
“小凰好想要~”
“小骚娃,这不是让七弟接着去捅你了么,难道、你想叫三哥一个人抵?是不是只有三哥抵的欢?”他含笑戏谑抬起她下巴。
“才不是。”她嚅嗫着。对陈逸骚媚地翘起臀,“哈七哥~快点,快点进来嘤……”
他覆掌于芳户,摸了摸那滑腻的嫩肉,手指扣进被操开的湿暖媚洞,冰声道:
“阿纭,他抵得爽吗?”
“嗯……不……七哥、七哥抵得更爽。”
陈聿讪笑。
而她此刻只想他快点抵进来,快点填满她,快点送她至方才的快乐巅峰。
一边握住陈聿的手一边拧着腰肢央求:“七哥~快点插妹妹……好七哥、好逸郎……”
尾音婉啭,唤得男人心肝儿发颤。
他不再撩拨,扶住龙根缓缓送进去。
湿、紧、滑,一如既往的销魂窟。
温暖的玉茎填满她,那样契合,忍不住细细呻吟。
“七哥……好美啊……美死了……啊……”
“骚宝贝儿,就晾着三哥么?”
她握住眼前的凤,吸含舔弄。更多的感官仍是集中在身后。
“嗯……唔……”
“七弟,让咱们换个姿势来疼小骚娃。”
她背靠着坐进陈逸怀中,“嘤好深……慢点儿七哥~”
“骚阿纭,骚凰真会吸……”男人薄薄的喘息贴在她脸边。
靠在陈逸身上,他带着她仰躺下去,身后垫了厚厚的枕被。陈聿骑跨上方,将粗长的凤根埋进雪乳中,挤压揉捏,享受密集的包裹带来的欢爽。
“小荡妇……后穴想不想要?”
“嗯……不嘛……就这样,七哥插下面、三哥插上面,好棒……呜……好舒服~七哥抵得阿纭、好舒服……好美嘤……七哥操坏妹妹……”
“哼,就他操的爽?方才你唤他什么?逸郎?那该喊三哥什么?”
陈聿不满地纵送几下,次次戳进香口中。
“三哥~夫君……”她主动含住阳锋吸吮。兴头上,只觉得全身都被男人的粗凤操着才好。
又换了几次姿势,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地疼爱,多少有攀比与较量的劲儿在,谁也不肯先泄出来。
只累得她双腿发软,娥眉半蹙,弱态飘飘别样娇。
“阿纭想吃精呜呜……三哥快点射给人家好嘛……七哥~一起射给阿纭……射满妹妹的小肚子……要给七哥怀龙种……给三哥怀……”
龙种二字深深刺激了他,强忍了许久的精关一泄如注,满到不住地溢出。
“好棒……七哥……阿纭好喜欢……”纵情竭力后的虚弱柔声,悠悠填满心房。
滚烫的倾洒,谱写着最深刻的满足。
他的精华送入她,她吸收了他,吃掉了他,那是深入过彼此最美丽的证明。
“小骚妇,还有三哥呢。七弟可喂得饱你这张饥饿的小嘴么?”
就着淫靡的花口他将硬到发疼的玉茎填送进去。
胀痛到极致,不消片刻的狠厉掼送精窍如开了闸,控制不住的巅峰潮水淹没而来,浮沉如帆,使人欲化魂消。
“三……哥……”
体力难支,再说不出一句话,除却喘息低泣,只想合上眼睛睡去。
“吃饱了么?小骚妇。”
陈聿满意地看着她吃掉自己的所有精涎。
“嗯……”
她沉沉地睡了一觉,晚膳时才被绿竹唤醒。
红英阁和岁思馆的情报不间断被汇集禀报到她这里。
绿竹与林七这次出去,也带回了十数名被弃养并有意愿加入陈愿昭的女孩儿。
岁数大些的,会安排做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真正能深入陈愿昭核心被委以重任的,必须由经历严格的培训。她们有一套自己培养人手的完整体系。
“娘娘,适才俞贵人来过,奴婢说您在休息,将她打发了回去。”梳妆时,绿竹朝她交代道。
“她可有说何事?”
“倒是没有。”绿竹看向镜中佳人,细心梳理着秀发,“不过看神色,像是有委屈似的。”
“待会儿用完膳,你可传她过来,由头就以槐序暖夜,晚风松静,本宫邀她小酌赏月。”
“是。”
入席,桌上皆是她爱吃的美味。数类不丰,却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恬淡温馨。
与从前的奢靡浪费相比,她也受七哥影响颇深。
绿竹十分懂她。
身旁没有丫头能有她这么周谨。
“王后可醒了?”承明殿里,陈逸打眼窗外天色,停笔问道。
“回陛下,娘娘正用膳呐。”钱公公禀道。
当然不是他神通广大,而是那边差了人来禀告。
虽然不能互通有无,同身处宫中,她便知七哥懂七哥挂心什么。
自己在宫里做什么,会差人定时传禀到钱公公那里。好在他想问时,能够及时得到明确的回复。
倘若不问,便也不必特意告知。
她想要的只是七哥想知道就能即刻知晓。
这样的玲珑七窍心思,是彼此一定程度的互熟了解以后才有的默契。
做得过了,就显得粘腻过于依附。
只讲究恰到好处的把握。
“俞贵人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看着少女惆怅眉色,一盏桂酒饮得心不在焉,她开口问道。
苏嘉俞是黔江总督的千金。也是那个曾在百花宴被她设计琴弦尽断演奏出糗的妙龄少女。
到底还是被送进宫来了。
苏嘉俞对昭华公主的“威名”有些畏惧,自她被封王后以后,除却与众人一起的请安问礼,对她能避则避,甚至披霞殿的门都鲜少出,就怕不小心撞上了。
今日却主动来找她,可想而知必是心中有事。
“王后娘娘恕罪,是嫔妾一时失神了,望娘娘宽恕。”雪服少女惊慌起身。
“妹妹好似很怕本宫?”陈纭失笑,看着少女如受惊的小兽一般,“难不成本宫长得凶神恶煞,让妹妹如此惶恐。”
“王后娘娘美若天仙,让嫔妾等望尘莫及。嫔妾、嫔妾只是……”
“俞贵人若有什么事,只管直言。行于世间,脚踏实地,俯仰无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妹妹觉得本宫是恶人,惯会行恶事的,让妹妹有口难言?”
“不、嫔妾不敢。”
陈纭遥望星月,清和的风拂过凉亭,吹起长纱。
“朕的王后真是好雅兴。”陈逸寻来,见亭中两人,气氛似乎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