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睿池。”顾画气得直跺脚,烦躁的大喊大叫,“居然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欺人太甚了。”
冷睿池和老陆都变不改色的看着涨红了脸,头发凌乱,扁着嘴,正在对着大树生气的顾画。
顾画双手叉着腰围着树转上一圈,然后非常非常不服气地再踹上一脚,老陆在一旁看着记录着,对这些已经是见惯不怪了,很多人都这样,不自量力却又不甘心。
冷睿池走上前去,一把的扯过顾画,“别伤了脚。”
“冷睿池。”顾画扁着嘴撒娇,眼神哀怨的看着冷睿池,她就是不服气,居然一个都没有掉下来,太可恶了。
顾画双手叉着腰,像个炸毛的小公鸡,“我不管我就要看看银杏像雪花一样唰唰落下的感觉。”
冷睿池看了顾画一眼,然后选了一颗同样是结满银杏的小树,树干都只有顾画选的大树的十分之一粗,然后非常淡定的抬起脚,然后哇啦啦的银杏似雨下。
顾画顿时就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看着满地的银杏眨眨眼睛,没看错,的确就是满地的金黄银杏。
“砸傻了,去捡啊。”
顾画看着站在树下帅气非常的冷睿池,再看看地上的银杏,怎么都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有哪里?当然是心里不舒服了,非常的不舒服,原来是她好高骛远了。
“不捡。我要爬树。”顾画定定的看着冷睿池,一副你不让我爬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冷睿池看看老陆,老陆点点头,“随意。”
顾画笑嘻嘻的走过去,在树下看看然后真的就像个猴子一样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给爬了上去。
冷睿池有些傻眼的看着已经爬上到树杈上的顾画。他倒是差点忘记了,这女人的身手也不错,当初跟冷子杰打架的时候可是见识过的。平时都被她疯癫的形象给迷惑了,这女人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顾画在树上乱摇一通,成熟的金黄的银杏唰唰的掉下来,“冷睿池,像不像天上掉金币?快,快给我照张相。我就是那撒金币的财神爷。哈哈,快。”
顾画坐在树上竖起两把剪刀手放在脸边,眼睛熠熠的看着冷睿池,笑容明媚,那透过树叶散落下来的光阴照在她的脸上,明媚如春,灿烂如花开。
冷睿池拿出手机帮顾画照相,一张一张,手机里的顾画时而娇俏,时而活泼,时而嘟嘴撒娇,时而安静。
“要是在树上搭一间小屋,然后在上面午睡,一定很有情调。好像云南就有那样的小屋。”顾画靠在一个树杈上,有些累了,准备要下来。
“啊。”一个脚滑,顾画双手乱划想要抓住树枝,可惜什么也没有抓住,她闭着眼睛已经做好了要疼死的准备,却不想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
冷睿池紧紧的抱着顾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顾画搂着冷睿池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有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羞涩得脸上红红的,其实她也很奇怪,有什么好羞涩的,羞涩个屁。
自认为脸皮比城墙厚的顾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冷睿池面前丢脸的时候会觉得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