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
行。
她忘了。
这家伙也算是个文化人。
虽然有时候糙的不行。
但该读的书,他也没少读。
比起普通将军来,说不定还能考出个文状元来。
想要文绉绉,还能给你文绉绉的。
就像是现在,一下子让容兮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两人互相看了几秒。
一个比一个没有经验。
还一个塞一个的脸皮厚。
“陛下。”
还是楼狗脸皮更厚一些,开口。
“臣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能不能——让臣多试验一下?”
他说着,勾了下唇。
容兮看着他,忽的手上用力,将他的下巴往下压,压到自己的跟前,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分毫。
是那种不小心一动,就能感受到与自己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度的。
楼星散这次没呆住。
凑近了些,含住——唇珠。
他看了好半天了。
好久好久之前,就想要咬一咬这里了。
容兮低哼声,没说话,也没动,此刻倒是任由他动作。
楼星散身上本来就糙,容兮又太嫩,整日晒一晒太阳,要是过热了,还会出现问题。
于是乎,有时候一个不小心,都能给容兮身上弄出一个痕迹来。
被容兮也不是踹了一次两次的了。
现在才是好不容易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量。
只不过这样的控制,在容兮这里,每次都能弄得他出一身的汗。
即便对自己的掌控力再有自信,也怕弄疼了容兮。
容兮的手已经从他的下巴上放下来,漂亮的眉眼微微扬了扬。
那意思好像是——就这?
轻柔的一个亲亲过去。
容兮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也只有他唇瓣上的果子酸甜味道。
弄得楼星散在她这里,也是酸甜口的。
等分开之后,唇都没有一丝的难受,容兮抬手摸了摸唇角,看着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心跳跳的稍微有些失常之外。
其他的那些话本之中描述的美妙感觉。
她是没有感受到的。
还是他技术——不要行?
楼星散一顿,眼瞅着容兮眼底的怀疑。
真的。
没有人能忍得了这种事情。
尤其是男人!
他又凑上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盯着容兮的唇角,“这个您得体谅臣,臣也没试过,都是第一次尝试,陛下您担待几次,臣必定在今天,让陛下舒服。”
今天?
容兮:……这倒也不必把行程安排的这么紧。
最后,男人的自尊心发作,非要让容兮感受感受他其实学习能力很强的楼星散在晚膳之后,被容兮给赶出了宫。
明天一大早出兵,在皇宫里面就别想好好休息了。
夜晚,容兮沐浴完毕,惯例微皱着眉头喝了汤药,任由妙清一下一下在她身后梳理着她还微湿的发丝。
手中是一本杂谈,关于各地的风俗文化。
容兮此刻却有些看不太下去,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唇角的位置。
“嘶——”
“陛下?”
还在给容兮梳头发的妙清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仔细的看了看,小声的询问。
“可是奴婢不小心勾到陛下的发丝了?奴婢再轻一点。”
“没事,继续。”
容兮低声开口,冷着眼看着手中的风俗文化书。
唇角疼。
因为怕咬唇肿了被看出来。
所以那疯狗就逮住一个地方不停的要亲。
亲个屁。
容兮此刻回想起来,想要打人,不,想要打狗。
这是第一次,容兮知道亲多了,嘴唇是会破的。
但是想着楼星散出宫时候都还傻乐呵的那样子。
容兮又觉得格外不爽。
——
第二天一大早。
原本飞快赶回来的轻兵带着几车东西又快速往仁平边界赶。
等几天的时间抵达。
仁平那边已经跟大魏的军队有来有往了好几拨。
仁平背后还有其他国家帮助,对于大魏来说,就算是拿着一部分弓弩,此刻也并不是多么乐观,占优不多,还是得等着支援长恒的队伍回来。
“不过这弓弩是真的好用。”
楼星散的副将开口,“若是以往,我们这些兵力,对上仁平那些畜生,硬碰硬平时也占不了什么上风,也就这小半队的弩兵,把仁平的畜生打的吱哇乱叫。”
“可不是,把对方都打蒙了吧,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我都迫不及待了,等到所有的弩兵都来了,万箭齐发,看仁平那群家伙怕不怕。”
也就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消息,说是楼星散已经赶到了。
几个人连忙站起身来,往外面走。
远远的看见楼星散已经下马,问着周围的情况。
他身后还有着几辆马车,上面都拉着不轻的东西。
所有人眼睛一亮。
“王爷,陛下又给我们拿什么好东西了?”
“一天到晚的就想好东西。”
楼星散经过这段时间的赶路,胡子冒出来了不少,哼笑一声。
旁边人看出哪里不对来。
“王爷,您唇角怎么还起了个燎泡啊?”
“王爷您也不用着急上火的往这边赶,我们过得挺好的,伤亡不大,仁平几次想要动手偷袭,都没让他们找到机会,多亏了弩兵。”
“还有啊,附近城里的官都换了,跟以前态度一点都不一样了,不知道怎么着,前两天,还有百姓来给我们送肉呢,我们一起包了包子,啧啧,那个滋味。”
“上一边去,上一边去,一个个欠收拾。”
什么叫做着急上火担心他们?
他这是路上想的容兮火气大,跟这群小兔崽子有半个铜板的关系没有?
楼星散挥散他们,让人将火炮都给取下来,小心着点。
“什么玩意啊?铁疙瘩?”
这边还有人不清楚工部到底是捣鼓了什么玩意,看着这东西,一个两个好奇极了。
“喏,你们要的好东西,这玩意可比弓弩厉害多了。”
楼星散吊儿郎当的摸了摸自己的胡茬。
“什么玩意这么神?”
有副将扬了扬眉头,趁着人不注意走上去,轻轻锤了两下。
倒是挺结实。
“这东西能替代轻便的弓弩吗?”
眼瞅着这家伙没轻没重的去锤那炮筒。
所有跟来知情的人脸色都白了。
站在旁边的小兵都恨不得把这人给踹到一边去。
你说说你,手怎么就这么欠呢?!
一会儿咱们全都飞天了,你就高兴了。
那也不该你高兴,仁平才是最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