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一家姓。
可以想到宗祠对秦家村是非常神圣庄严的地方,每年清明,全村人都在祠堂祭祖;除夕傍晚,年夜饭之前,每家每户还得有个代表去祠堂放挂鞭。
这都是规矩。
不能进宗祠,那你这一家子香火也就灭了。
至少,在族谱上是如此。
所谓天雷,不过是秦凡双手,为秦大海造势;效果也的确可以,秦大海以及远处偷偷观望的秦守义都吓得哆哆嗦嗦。
“呜呜呜。”
阴风卷起一股尘沙,冲上高空,令秦守义父子更加心惊胆战。
渐渐地,一切平息下来。
秦大海也回过神,跪在地上大喊,“祖宗啊,请你们主持公道,秦守义一家子无道,害人害村,恳求祖宗责罚!”
“大海,你胡说什么!”
秦守义不知何时跑来,喝道,“给我起来!”
“不起。”秦大海很强硬。
这让秦凡很感动,为了他,秦大海愿意得罪秦大海、不惧怕左家势力,这是将他当做孩子看待。
“不就是秦凡吗,不抓他行了吧,我说的。”秦守义道。
“你说有什么用,左源那兔崽子针对,有种,你让左源低头。”
秦守义脸色难看至极,沉吟道,“好,我去找左源说说。你和秦凡先回屋子,大柱,你也给我滚回去。刘房长,还请你稍安勿躁,和我去见见左少吧。”
“可以。”刘房长倒也给秦守义面子。
看着一群人离去,秦大海方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还好祖宗显灵!”
“叔,咱回家。”
秦凡拉着秦大海,喉咙都有些发堵。
……
工厂,办公室里。
左源本以为刘房长是来报喜的,将秦凡抓走了;没料秦守义却和他商谈,要放过秦凡,不由让他火冒三丈。
“老秦,你觉得现在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了吗?”
“左少,瞧你这话说的。”
秦守义尴尬一笑,说道,“秦凡这小子的确可恶,左少出手我也很高兴。只是现在这个秦大海很难办,若真的因此事而死,左家虽然不会有麻烦,但多少有些影响。”
“另外,乡亲们本就对左家不满,秦大海被逼死,那肯定会出现大问题,到时候工厂恐怕也开不下去了!”
“草!”
左源将手中的杯子杂碎,吓得秦守义一哆嗦。
“老爸不知怎么想的,来这个破山沟子开工厂……秦守义,你真的以为我左家看得上这几个破工厂吗。”
“我左家家大业大,工厂没了就没了,但秦凡打我这口气,老子必须得出。”
“你,明白吗?!”
秦守义满头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明白明白!”
“抓人!”
左源一声令下,刘房长立刻离开了办公室。
……
与此同时,江城。
左氏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左向东听着下面汇报,眉头紧锁,眼底深处闪烁着惊悚。
“董事长,现在该怎么办?”
集团高管齐齐问道。
怎么办?
谁知道怎么办。
不到一个小时,集团合作商跑了七七八八,商业缩水一半,蒸发了十个亿。
这是巨大打击!
左向东表面不动,内心却慌张起来。
“嘭。”
就在这时,办公室大门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大哥,怎么回事?”左向南道。
“有大资本在对付我们左家,太突然了,太可怕了。到底是哪个资本大佬,我们招惹了谁!”左向东让高管们离开,在弟弟面前,终于露出焦虑之色。
左向南惊疑不定,“大资本,不可能啊,我们没招惹哪个大资本啊!”
“我也很纳闷啊。”
“大哥,”左向南猜测道,“不会是,咱们下面那些小兔崽子招惹了哪位大人物吧?”
“速速去问!”左向东一拍桌子,大叫道,“妈的,若真的是小兔崽子招惹的,扒了他们的皮。”
“嘭。”
就在这时,一个高管慌里慌张的撞进来,喊道,“董事长,不好了。警署、检查署、税务署三大部门来了一大批人,说是接到举报咱们集团偷税漏税作假账,要来查我们!”
左向东、左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