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这是何苦啊。”
“我不管，这是我好不容易，废寝忘食弄出来的第一个研究，你必须要听。”
……方肆翻了几下白眼，之后停下脚步，身子往旁边的墙壁一靠。
“好吧好吧，我犟不过你，你说，我听听。”
江小雨脸色瞬间雨过天晴，忙点头：“好，说起这个龙毒，那咱们就要说一下最容易让人致命的一种疾病，恐水症，也就是狂犬病。”
方肆眨了眨眼：“嗯！继续。”
江小雨吧嗒吧嗒小轿唇：“狂犬病的死亡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而我们先要知道它发病机制是什么，狂犬病致病过程是有三个阶段……”
方肆忽然插嘴：“你是想说，这个龙毒可以治疗狂犬病？”
江小雨一愣：“你怎么知道？”
方肆大呼救命：“大小姐，你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我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
“那……”江小雨有些无奈的语塞了半天，之后摇头：“那我不说这个狂犬病的发病机制，我说一下它的发病时间。”
“不需要。”方肆摇摇手：“你只要告诉我，这个龙毒是不是可以治疗狂犬病？”
江小雨抿嘴点头：“是。”
方肆眼睛一眯：“治疗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九十九。”江小雨说道。
“那还有百分之一是什么？”方肆不解。
“还有百分之一是给自己留后路，如果万一没有治好，就说他是那百分之一的。”
方肆眉毛一边翘起，一边压低，一副怪异的表情：“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师傅！”
“一个科学家还教你这些糊弄人的玩意儿？”方肆哭笑不得：“好吧好吧，咱们先不研究这百分之几了，就说，这龙毒是不是现在可以使用？”
“暂时还不行，因为还在观察期，不过从目前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效果是很不错的，一般狂犬病发病期，十天之内人就会死亡，只要不拖到第九天，使用了龙毒注射，应该就会慢慢的有些效果，持续使用，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够恢复健康。”
“当然，这是目前的观察，如果需要使用，那还需要几天时间，还需要三轮的观察。”
“行。”方肆点点头：“如果这个东西到时候真的没有问题，我记你一功，然后再调拨一些钱给你做新的研究。”
“真的？”江小雨嘿嘿一笑，紧接着她脸色一变：“哦对了，这么多天了，我们家族的人找我了没？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为难。”方肆摇头，想起了那个老头，又想起了江泰：“不过他们倒是找你了，只是被我忽悠过去了，放心，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研究你喜欢的东西，你们家族目前来说，应该还不会为了找你，跟我直接的翻脸。”
“那就好，那就好。”江小雨一副担忧的表情：“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害怕因为我的事，家族对你不利。”
“关于江昊的事情我还没有去找他们呢，他们还敢找我麻烦？欠抽。不过你害怕什么？你以前不是巴不得我死掉算了嘛，现在还害怕？咦，不会是你偷偷的爱上我了吧？”
“呸！”
江小雨脸色一红，一巴掌乎了过来，方肆一闪，嘿嘿直笑：“喜欢就喜欢嘛，我又不会取笑你，再说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这么潇洒，你就算是真的爱上我，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放屁！”江小雨胀红着脸，怒骂一声。
“女孩子说脏话可不好哦，你其实可以说‘讨厌’。”
“方肆，你……别跑，老娘撕了你的臭嘴。”
“你又没吃过，怎知是香是是臭？来呀，追我，追到我，我给你尝一尝。”
在之后的一天时间，方肆一直在地下迷宫，这次来的人，包括江小雨在内一共二十二个，方肆都一一的见了一遍，问了问他们的感觉。
记得刚来的时候有不少人赞同在这里设置酒吧和ktv，以作放松之用，可现在方肆再次询问之后，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再赞同这件事，因为他们时间很紧，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其余的时间都在研究，都在接触一些新的科技和一些外面没有的产品。
对于这些人来说，放松是需要的，但目前来说并不是主要的。
方肆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而且方肆想来，只要工业园安保绝对安全了之后，他会把研究所搬到上面，当然，一些秘密的东西还是原地不动。
到时候想放松可以在外面的世界，总比这里面要好的多。
而除了这二十二之外，方肆并没有看到凝儿和小茶，问江小雨的时候，江小雨倒是知道，说是她师傅让叶凝出去了，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
方肆估摸着应该是出去找小鬼吧？对于此时方肆也没再多问，只要叶凝这边不出事，一切都好说，到时候也好跟叶强交待。
也就在第二天的下午，疯子出来了，一脸的疲惫，但眼神中充满了喜悦。
方肆看得出来，疯子这次一连三天的研究，进展应该不小，不然绝对不会让疯子出现这种含苞待放的暗喜。
“什么都别说，我要睡觉。”
这是疯子见到方肆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接着疯子找了一个简单的行军床，倒头便睡。
看着疯子披散的白发，方肆苦笑一声，这疯子研究起来真不要命，自己刚来的时候，疯子和自己两个人连续一个月的奋战，一天只能睡个把小时，那个时候疯子都不会这么累。
可以想想，这三天时间疯子是多么的浪费精力，也许他一分钟也没有睡吧？
方肆本想着，疯子这一觉要睡个几天几夜的，没想到才半天时间，也就是十三个小时，疯子就醒了过来，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但他就是醒了。
这也许就是一种大脑生物钟，在特定的时候，在特殊的情况下，他的大脑不会让他睡很久的，只要身体恢复了状态，他的大脑就会让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