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要跟你说,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买来的水果放到他床头柜上,我回身又关好病房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外人你就不用说这场面话了吧。”
张君赫拿出来一个橙子,手上直接扒皮,“咱们都是先生,迎煞内损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养养就好,袁穷要是真想要我命,哥哥早就当场猝死了……哎,你做什么。”
“不要那么扒皮,手会弄脏,我帮你切开。”
我拿过他的橙子,从塑料带里拿出带着的水果刀,切好后递给他一块。
“不管怎么说,张君赫,昨天我都要谢谢你。”
虽然我也是在赌,赌袁穷不敢真的用五雷掌轰我。
但当下那个情况,我并不知师父在,心里也是没底。
没成想,张君赫会赶来,然后还被削了两下。
就像是师父说的,他借此看到了张君赫的善念。
这个人,不说多好,起码不会害我。
张君赫没言语,看着我递过去的橙子瓣也没接。
我怔了怔,“怎么,你不喜欢这么吃?”
“怎么吃不是吃。”
张君赫嘁了声接过去就吃起来,“梁栩栩我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贤妻良母那个劲儿的,有些事儿做的很自然呀,难怪能给成琛蛊惑的五迷三道。”
我白了他一眼,“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坐到他病床旁的椅子上,“对了,昨晚成琛送你来医院,你俩在路上聊什么了?”
“你好奇呀。”
张君赫大刺刺的笑笑,放下橙子皮,“成总呢,场面人呀,肯定不会让我难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感谢我帮助了他们家的栩栩,听听,他们家,我差点以为你也姓成了,成梁氏!”
单间病房只有我俩,很多情绪我也不需要遮掩。
“张君赫,我和成琛在一起是有约法三章的,他不会过问我的事情,所以袁穷的事儿他绝对不会……”
“梁栩栩你是在玩火。”
张君赫眼一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你以为你能瞒住吗?你和袁穷现在是水火不容,昨晚他已经起了杀心,不过还是在顾忌你的花蛊罩门,顾忌你身后的成琛,你要是真闹大了,事情就不受控了你懂吗?”
“袁穷顾忌成琛是好事呀。”
我看着他,“成琛脾气你知道,袁穷要是不想被嘣死,就离成琛远点。”
“你还真……”
张君赫无语的呼出口气,顿了顿转而看向我,“梁栩栩,我跟你说实话吧,先前我是站在我师父那边的立场,我不想和成琛有瓜葛,所以我劝你分手,现在,我觉得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我话就直说,成琛会爱你,会很爱很爱你,一见钟情,盲目无知的爱,你猜是为什么呢?”
我微微蹙眉,想起他和袁穷都提过的花蛊,“你先前说过呀,我有花蛊,会旺桃花,如果我结婚,那我丈夫会对我一心一意,现在我谈恋爱,成琛自然也是一心一意的待我。”
这花蛊多好呀。
不晓得多少人想要。
推广出去人手接种一个,领证前一人捧盆花吃完,日后的离婚率将悬崖式降低。
“呵!”
张君赫发出一记笑音,“不好意思,梁栩栩,早前我只是说了一部分,因为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执迷不悟,你的花蛊呀,的确是旺桃花,飘香四溢,但不至于谁看到你都至死不渝吧,说白了,你要是一朵花,其余男人包括我都是闻到花香会去欣赏,谁不喜欢美丽的花朵?可是有一个人,会看到你这朵花就顷刻沦陷,拼出所有也要将你摘下,我们的感受不过是外泄,那个男人才是花蛊真正的锁定目标。”
我莫名,“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