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穷乡僻壤,连个酒吧都找不到。”田塘镇内另一条路上,丁鑫走在最前面,破口大骂。
他的身后跟着三人,点头哈腰,谄笑地附和道:“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好,我们几个出门前带了两瓶丁爷最喜欢的威士忌。”
说着,他们从背包里拿出威士忌,附带着几个玻璃杯,在丁鑫面前哈哈傻笑。
“靠,有你们的,连这个都想到了,看来带上你们是带对了。不过,周围空荡无人,叫我们去哪里喝酒?”大路上没有一个人影,街旁店铺都还关着门,看见这幅情景,丁鑫越想越气,后悔当初没在河平市先住上一晚。
就在这是,吱嘎,街角传来一声开门声,丁鑫几人走上前,看见原来是一家花店,开门的是一名年轻姑娘。
这名姑娘衣着朴素,带着短围裙,但宽大的外衣掩饰不了凹凸有致的身体,再配上四周鲜花的芳香,顿时让丁鑫一阵心旷神怡。
“这位姑娘,你好。”丁鑫走上前恭敬地说道。
“丁爷,这是花店,应该没有桌凳让我们休息喝点小酒吧。”丁鑫身后那名拿着威士忌的男子上前说道。
闻言丁鑫瞪了男子一眼,严厉地批评道:“大清晨的喝什么酒,一天之计在于晨懂不?这大好时光怎么能沉醉在酒精里?”
眼见丁鑫刚才还一副老酒鬼的样子,现在突然变了样,那个男子顿时一愣,但被边上一人撞了一下后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把酒塞回包里,接连道歉。
丁鑫冷哼一声,转头面向女子,满脸笑容地说道:“这位姑娘,你好,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驴友,你方便给我们讲讲这附近有什么风景名胜吗?”
女子看了丁鑫一眼,挥挥手,指指自己的喉咙,张了一下嘴巴,示意自己是个哑巴,说不了话。
丁鑫身材高大,女子站在他边上只到他脖子处,从上往下俯视,宽松的外衣下面一对双峰若隐若现,让丁鑫不知不觉咽下一口水。
不知怎的,一阵歹意从丁鑫心头升起。
哑巴正好,不会乱叫!
丁鑫突然伸手一把抱住女子,伸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其他三人被丁鑫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猎魔公会纪律森严,欺凌妇女这种恶行属于重罪,但是考虑到自己未来还要靠丁鑫往上爬,所以每个人在心中摇摆不定,纠结不已,不知道该不该出手阻止。
犹豫间,只见女子已被强壮的丁鑫抱离地面,淫笑着往店铺后面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哐当一声,房间大门关闭,四周陷入一片宁静。
站在外面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一咬牙说道:“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听清楚没有?”
“好,等下等丁爷出来后我给那女子下个遗忘咒,你们两个都帮我仔细检查下,确认遗忘咒效果。”
“现在我们三人都在一条船上,谁也下不了船,知道吗?”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结成同盟,守在花店门口,防止其他人上门。
就这样,大概过去一个小时,丁鑫还没从门内出来,三人有些疑惑起来。
此时天色已亮,三人生怕镇上居民逐渐起床后,会发现花店的异常,于是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下房门,叫道:“丁爷?丁爷?”
但是没有人应答。
有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其中一人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屋内。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靠着墙边摆放,但是此时床上干净整洁,根本不像有人躺过的样子。
更加让三人惊讶的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影,丁鑫和那名哑巴姑娘好像凭空消失了。
“丁爷!丁爷!”三人在房内放声大喊,翻遍了所有角落。
“怎么回事?这么两个活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
“妈的,这下事情搞大了。”
说话间,店外传来一句中年女声:“翠儿,翠儿,快点出来帮忙。”
闻言,三人浑身一震,看见一名中年妇女骑着一辆三轮车缓缓驶来,车斗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鲜花。
三人心想三十六计先走为上,运足魂力,飞奔出花店,但不知怎的,眨眼间那名中年妇女已经来到店门口,正好被三人撞个满怀。
“哎哟!”中年妇女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起来。
叫声一起,引来了四周行人的注意,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拦住三人,不让他们离去。
“你们怎么在我店里,我女儿呢?翠儿,翠儿!”中年妇女朝店里大喊起来,但都没人应答。
说着,中年妇女从地上爬起来,冲进店中,忽然间“啊!”的一声尖叫从店里传来,紧接着是妇女的放声大哭。
“翠儿啊!翠儿啊!”
闻言,镇民们拉着三人冲进店内,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房间里,那名哑巴女子衣衫不整的昏迷在床上,他的身上压着丁鑫赤裸的身体,好像正在呼呼大睡。
“禽兽,畜生,猪狗不如。”
镇民们看见这幅场景,揪起三人的领口,破口大骂。
而这三人却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刚才他们分明看得清楚,小房间里空无一人,怎么现在突然一股脑儿都出现了。
就在这时,那名中年妇女冲了上来,抱住其中一人,哭喊着要拉他去警察局。
那人感到手上细微一疼,好像是中年妇女身上带着的一朵鲜艳红花的花刺刺到了皮肤上。
忽然间,他觉得浑身一麻,一股极强的力量从伤口上涌上脑头,顿时失去知觉,笔直昏倒在地。
异变发生,另外两人感觉不妙,刚想释放魂器,但见身旁几名镇民眼神一紧,立刻架住二人身体,使其动弹不得。
二人没有想到这群普通的镇民竟然具有可以和身具魂力的自己相匹敌的力量,此刻被他们按住,任其如何努力,都挣脱不了。
没时间留给二人细想,只见中年妇女拿起那朵红花,挨个给他们刺了一针。
刹那间,头昏目眩,二人也跟着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