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宝邪笑道:“小美人,不用这么害羞,女人都要经历这事的,要不我来帮你脱吧?”他说着抬手伸上前。
闫琴突然猛地推开吴世宝想逃出去,可是她刚跑了一步就又被吴世宝从背后抓住了。吴世宝强抱住她邪笑道:“小美人,往哪跑……啊!”吴世宝突然痛叫一声,原来闫琴咬了他一口。
吴世宝的手下见状赶紧过来制住闫琴,吴世宝脸上愠怒之色一闪而过,又邪笑道:“好!好!臭丫头,你厉害,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把她给我弄到床上去!”
“不要!救命啊……”闫琴欲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很快就被对方塞住了,吴世宝的手下把她架到床上牢牢按住她的四肢让她不能动弹,吴世宝跳到她身上捏着她的下巴邪笑道:“不要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以后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吴世宝邪恶的双手从闫琴的脸部到颈部肆意捏摸了一番后,接着解起她的衣服……只片刻间功夫,闫琴身上的所有衣服的纽扣就全被解开敞开了,她的皮带也被扯下,裤子扯落下来,她刚刚发育成形的身体几乎已彻底暴露。吴世宝看着闫琴的身体忍不住口水直流,连连道:“嗯,不错不错……”
接着吴世宝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欲彻底霸占闫琴。此时闫琴已完全绝望了,就在她要彻底失去清白的最危时刻,突然门被踢开了,只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闯了进来,大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她!”
吴世宝见自己的好事本已将成,不想却半路突然杀进来一个程咬金,他气急败坏的大叫:“哪来的混蛋?给我好好教训他!”
吴世宝的手下冲向那个青年,不想那青年的力气竟很大,而且还会点功夫,他只几下就把吴世宝的四个手下全打趴在地。吴世宝这下才害怕起来,他只好咬着牙自己亲自冲过来和那青年交手,可他明显打不过那青年,很快腹部挨了那青年两拳后也弯曲了腰直不起来了。那青年大喝道:“滚!”
吴世宝和他的四个狗腿子这下只好连爬带跑的逃走了,那青年看了眼还瘫躺在床上身体已近乎全luo、神情绝望呆滞的闫琴一眼,摇摇头,走上去轻轻小心的帮她合上衣服,拉开被子给她盖上,柔声安慰道:“小妹妹,别怕,已没事了……”
时间回到现在。
闫琴说着八年前那晚自己的屈辱往事,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又掩面大哭起来:“吴世宝就是个没有一点人性的恶魔!那时我才十六岁啊,我的清白差点就……”她已说不下去了。
胡小刚轻拍着闫琴的肩抚慰着她,问道:“当时那个救你的青年就是薛恒吧?”
闫琴强自使自己冷静下来,点点头继续道:“对,他就是薛恒,那次也是我们认识的开始,薛恒比我大四岁,那时他二十岁,在铜州大学读大二,因为他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所以他业余时间在外面打小工赚取生活费,那天晚上他正好来我家的楼房做上门推销员,经过我家门口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闯进来正好救下了我。”接着闫琴又幽幽道:“那天晚上多亏了薛恒及时出现救下了我,接着他又待在我家在我身旁陪了我一夜,一直不停的说安慰我的话。我直到第二天精神才缓过来,现在想想,那晚如果没有薛恒,可能我真的会彻底绝望,最后选择自杀。”
胡小刚道:“你们就这样交往了?”
闫琴点点头,接着道:“我爸回来后,听了我的遭遇后自是伤痛不已,后来我们又再三对薛恒表示感谢。当时我爸听说薛恒是个贫困大学生后,就主动向他提议让他做我的专职家庭教师,他答应了,当时我也很高兴。我们就这样朝夕相处了。吴世宝后来又几次下黑手想报复薛恒,但薛恒身手真的不错,人又机灵,吴世宝不仅没有得逞还吃了他不少亏。从此薛恒又当我的家庭老师又当我的保镖,没有人再敢欺负我了,我很快就把他当我的大哥哥一样看待,他成了我爸外在我心里最重要的男人。而我的心里也终于可以快乐起来了,自从我被吴世宝缠上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
说到这里,闫琴突然神色又黯淡下来道:“我和薛恒在一起的最初两年可以说是我从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两年,可是两年后,他就离开了我,再接着他回来后就变了。”
闫琴又陷入回忆中……
六年前的夏天。
安徽旅游胜地黄山上,一对青少年恋人相携着在山路上攀爬游玩着。这对恋人正是薛恒和闫琴,他们已认识两年了,此时正是暑假,等开学后闫琴就要上高三准备高考了,而薛恒也应该要读大四准备写毕业论文了。趁着暑假,薛恒特意带闫琴来黄山旅游几天放松一下。
当爬到半山腰时,闫琴突然停下有点撒娇道:“薛大哥,我实在爬不动了,你背我好吗?”正处于花季年龄的闫琴早已情窦初开了,她自然是把她所有的芳心都交给了这两年一直教导着她守护着她的老师兼大哥哥的薛恒。
“好啊!”薛恒马上就应允了,背起闫琴继续往山峰爬着。闫琴驮在薛恒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一直含情脉脉的偷偷看着他,薛恒不时的转回头和她说话时,她又赶紧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
到了山峰上,薛恒眺望着远方的景色,道:“小琴,你看这景色美不美啊?”
“当然美啦!”闫琴说着,可她心里却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观赏了一会景色,薛恒道:“小琴,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吧。”他说着放下旅行包,把里面的干粮和饮料拿出来摆放到地上准备野餐。闫琴一直痴痴的看着薛恒忙活,这时她心里突然感到紧张触动到了极点。
薛恒拿了一瓶矿泉水给闫琴:“来,小琴,先喝点水。”
闫琴却直接双手抓住薛恒的手道:“薛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薛恒愣了下,接着笑道:“说吧,干嘛要弄得这么紧张?”
闫琴停了下,接着几乎是鼓起勇气道:“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
薛恒怔住了,半饷又勉强笑道:“小琴,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是认真的!”闫琴紧张又坚定的叫道:“薛大哥,我爱你!”
薛恒呆呆的看着闫琴,许久后他轻轻挣开闫琴的手道:“小琴,你别这样,你还太小,你根本就不懂……”
“不!我懂!”闫琴这时突然不顾一切的主动抱住薛恒,叫道:“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要定你了,等我毕业后就要嫁给你,如果你不肯娶我,我就去死!”闫琴说着已哭了起来。
薛恒呆呆的看着闫琴紧抱着自己哭着,终于,他的手也慢慢抬起抚摸着闫琴的秀发,深情道:“小琴,我也爱你!”他捧住闫琴的脸俯下头去吻她,而闫琴闭上了眼睛,任凭薛恒吻着……
黄山山峰上,从远处望去可以看到两个极小的身影在缠绵着……
山峰旁有一处草丛,薛恒横身抱起闫琴把她轻轻放到柔软的草丛上,接着轻轻压到她身上。闫琴只摊着双手一动不动,任凭薛恒在自己脸上颈部各处激烈的吻着,她只感到自己心里此时有说不出的痛快……渐渐的,薛恒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双手开始用力在闫琴的身体上捏摸起来,接着移到她胸前解起了她的衬衫纽扣。闫琴发觉了,可她只稍动了一下后就又完全放弃了抗拒的念头,她真的太爱眼前这个男人了啊,她愿意就这么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嘚,嘚,嘚……”闫琴的衬衫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了,她刚发育丰满的前胸一点点的露了出来,薛恒贪婪用力的舔吮着她白嫩的肌肤,手伸进她的胸衣捏着她刚挺立起来的双峰……闫琴只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任凭薛恒对自己所为,她脸上完全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终于,薛恒触到了闫琴的腰间,他想解开闫琴的皮带,可又有些不忍心下手,闫琴却主动道:“阿恒,如果你想把我全部拿走的话也行。”她说着自己去解皮带。
薛恒这时清醒过来,感到自己已做得太过分了,赶紧拿住闫琴的手道:“不,我怎能这么做呢?小琴,你还只是个高中生呢。”他强压下自己的欲火赶紧合上闫琴的衬衫给她扣上纽扣,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道:“小琴,谢谢你,今天也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闫琴甜甜的拥在薛恒怀里深情道:“阿恒,我已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将来可千万不能负我啊!”
“怎么会呢?”
两人又缠绵了会,突然薛恒小心起来道:“小琴,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
“什么?”
薛恒小心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闫琴惊住了,起身急道:“你要去哪里?”
薛恒道:“今年军区来我们学校招大学生兵,我已经报名了,我要去部队服役两年时间。”
“啊?”闫琴立时又吃惊又万分难过委屈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就自作主张决定了呀?”她又要哭起来。
薛恒赶紧又搂紧闫琴连连安慰她道:“对不起啦!小琴,我错了还不行吗……”接着他又解释道:“这次我们学校应征的条件很优厚,等回来后可以直升研究生呢。所以我就报名了,想着顺便去部队锻炼下也好。”他捧着闫琴的脸又认真道:“小琴,我就去两年,等两年后我回来我们不就又能在一起了吗?你要听我话,在高三好好用功,一定要考上好的大学,知道吗?”
闫琴看着薛恒认真又深情的点点头。
开学时间到了,薛恒真的穿上军装去了军营,他出发那天,闫琴哭着追跑着运送薛恒等人的军车很长距离,直到完全看不见后她才停下哭着……
薛恒参军的那两年,闫琴始终牵挂着他,她一边用功学习着一边和薛恒通着信,后来她考上了铜州师范学院,她又一边读书一边期待着薛恒的归来。
终于,薛恒的部队两年服役期结束了,他回到了铜州。闫琴自是高兴万分,可是薛恒却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闫琴这么热情了,闫琴主动约他他也常推三阻四的,即使出来了也是心事重重的话也不多。闫琴一开始也并未多心,只当薛恒是研究生学习压力大,对他仍是一如既往的关切。
可是有一天。
那天,薛恒突然主动把闫琴约出来,闫琴自是兴奋不已,特意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是,当她和薛恒碰头后,薛恒只伤感的注视了她半饷,接着却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小琴,我们分手吧?”
闫琴立时懵了,犹如刹那间就被从天堂打落到了十八层地狱一般,震惊了半天后她才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琴,我们分手吧?”薛恒仍是伤感的又清楚的说了一遍。
闫琴已明白自己现在没在做恶梦,泪水立时从她眼中夺眶涌出,她又呆了半天后才道:“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薛恒低下头:“小琴,对不起,我想当我们学校的周秉坤教授的研究生,可他不肯轻易收徒。我现在只能答应接受公安局长王建昆的女儿王若云的求爱,王建昆和周秉坤是好朋友,只有王建昆说情,周秉坤才愿意收下我。小琴,对不起,当一个桥梁设计师是我从小的梦想,所以我……”
“啪!”闫琴挥手打了薛恒一个耳光,薛恒生生的受了,可停了下后,他又深深的向闫琴鞠了个躬道:“小琴,对不起,我这一生没法再给你幸福了,你忘了我吧,你以后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的。”接着他转身离去了。
闫琴呆呆的看着薛恒的背影,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啊!突然她仰天悲痛欲绝的长长惨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