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着眼睛看他,眼神可怜巴巴的。
半响听见他说:“阿宁,答应我,乖乖待在我身后,哪也别去。等过了这段特殊时期,到时候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叶宁想也不想点头。视线下移,盯着摩擦自己一下巴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
傅云霆喉结上下滚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腿一跨,翻身而起,将叶宁压在身下,他垂眉看着她,眉眼带笑。
叶宁着实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由坐在床上改为躺在床上,而男人就紧紧的压在他身上,两人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所以他身上的变化,叶宁都感觉到一清二楚。
脑中轰的一声,叶宁傻眼,脸红的像是能喷出血,她喃喃:“傅……傅云霆。”
他应着:“嗯,我在!”
他附身贴在她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发出满意的喟叹,眼睛微眯,一个又一个是热的吻落在她颈侧,锁骨上,然后顺着而下。
叶宁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像是漂浮在海面上,起起伏伏。每一口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只能虚着眼睛盯着上方的男人,眼尾划过一丝妩媚。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美的不可方物,让人欲罢不能。
一只手在她恍惚的时候,慢慢将她刚穿上不久的睡衣推上去,他的一个个落下来,像是烫在她心上,身体无助的颤抖,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
恍惚间听见男人一声轻叹,叶宁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眼前一片阴影,谁知道来的是男人越来越近的俊颜,她迷糊的听见他说。
“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他手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随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鼻尖上,最后封口。
叶宁从没觉得如此羞涩过,就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这次的感觉来的强烈。
男人整个人就像一把火,她就像那架在火上的木材,水分一点点榨干。
那灵活的长舌长驱直入,蛮横的在唇齿间穿梭,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她不放,想要邀她与其一起沉沦。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那甜腻的声音,听的男人一颤,顿了一下,动作轻柔下来,却也更加的磨人。
“阿宁,你准备好了?”他含着她的下唇,抚摸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温柔的说:“好好看着我……”看着我爱你。
她柔顺的长发铺在床上,衬得整张小脸更加的白嫩细腻,白里透红。身上的睡衣已经退至肩膀,刚洗完澡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听着他的话,叶宁垂下眉双手撑着就要起身,傅云霆眼神一暗,在她腰上摁了一下,她立刻软倒下去,愤恨的盯着他看。
那双明亮的眼睛,被情欲醺的湿漉漉的,却更显明亮。
傅云霆呼吸一滞,埋下头,另一只手伸过去将床头灯拉下,房间瞬间漆黑一片。他不在忍耐,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上她的唇,退下来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甩下床。
叶宁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依稀记得男人抱着她清洗,然后又将她抱上床,最后将她按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嘴角带着浅浅地笑容,甜甜的睡了过去。
傅云霆温柔的怀里人,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后背,直到确认她熟睡,他停下动作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还记得那次行动,他们准备万无一失,可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那人逃了出去。原本以为他逃出去就不会再回来,没想到过了几年……
傅云霆在黑暗中刷的睁开眼睛,偏头看了看窗外,眼底一抹阴沉。
他们是许久没有行动了,居然让他们有了一种错觉,是因为他们重案组是好欺负的,还是觉的警方逮不住他,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笨蹦跶了。
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抓住他,只有那样他才能安心,才不会像昨天那样惊慌失措。
想着想着,傅云霆再次闭上眼睛,一夜好梦,两个人相拥而眠。
叶宁还没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动了动,想翻个身,不知扯动了哪一根神经,身上那股酸酸爽爽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爽的她呲牙裂嘴,直接爆了粗口。
“嘶,我操!”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怎么这么算?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令叶宁恨不得扑过去咬下他一块肉的冲动的熟悉声音。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
那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听的叶宁咬牙切齿。
凭什么每次这种时候她就是狼狈的,某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只是稍稍一动,那酸爽的感觉瞬间抵过了所有,叶宁放弃了起身的想法,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睫毛快速颤抖。
傅云霆一手撑着头,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某个装死的女人,另一只手伸过去点了点她的腰,感觉她身体挺得更加僵直,眼底划过一抹怜惜。
轻叹口气,凑过去哄人:“还疼啊,那我帮你揉揉。”他手刚摸上她的腰,叶宁猛地睁开眼睛,一只手伸出去按住:“不用,你现在别动我,”她哭丧着脸,咬着下唇:“你今天难道不用上班?”就差明着说,我求求你,你快去上班,别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傅云霆嘴角一抽,为了不让某人更气,以致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他默默的收回手,轻咳了一声,眼角飞快的扫了一眼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撇开眼。
“那你再睡会,我先去洗漱,一会儿去公司还有点事儿。”
叶宁松了口气,点头。
男人背对她穿上衣服,脸上的神情平静下来,看了她一眼,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温柔的说:“乖!”然后转身走进洗手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叶宁艰难的穿好衣服,酸爽无比的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想动。每次一动就会产生摩擦,异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叶宁脸烧红,双手叠放在大腿上。
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不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