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为了告诉宋凝予,宫子临生气了啊,真的不去劝一劝吗?
宋凝予泡在热水里喃喃自语:“哼!他生气?我还生气呢!与我无关这样的话他都说的出来!好啊,那就看一看,到底谁与谁有关!”
宋凝予与宫子临开始陷入了冷战,作为宋凝予与宫子临身旁的贴身近侍,风感到一股浓浓的低压。
风站在宫子临的身后望着那个牌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若是主母知道宫子临到这个花楼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撕了啊!
暴雨过后的街道还散发着清晰的草木味道,街道两旁的大树上还挂着几盏灯笼,路上的行人大约是因为下了一场暴雨,行人变得有些少,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了这花楼里寻欢作乐的人,宫子临一站在门口,那身姿与气质,立即便引来了不少女子。
一群姑娘莺莺燕燕红粉人绿知已的扑向了宫子临,风怔怔的站在门口,看着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宫子临,风一脸忐忑:“主上,主母若是知道……”主母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你一层皮啊!
不提宋凝予还好,一提起来,宫子临心里就来气,一股火在心里浓浓的烧!宋凝予与欧阳火的种种如今想起来,当初他是心里有异,可是觉得应该信她,就没有问如今看来,蹊跷的很!
“走,大爷今天带你来找女人!”宫子临万分豪迈的踏了进去,斜眼从风的身上扫过。
“属下不敢!”风垂眸,万分忐忑的站在门口,突然觉得宫子临这气势与宋凝予越来越像了!莫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
扫了眼风,宫子临满脸鄙夷,转身埋入了胭脂水粉堆里,运水挂着一身的伤站在风的身后,冷着一张脸挑了挑眉。
“我突然觉得,鸿蒙国君与主上配些!”扔下话运水走远了,留下一脸欲哭无泪的风瞪着那块牌匾,扫了眼屋子里朝他招着手的女人们,眉眼抽了抽,往后退了两步,那一群女子朝着风奔了出来,那鲜红的印子印在了风的脸上……
人群将风埋入其中。
客栈里宋凝予躺在床上,疲累的宋凝予想着宫子临或许玩一会就该回来了,直至月移日升,宋凝予一觉睡醒了睁开眼也不见身旁躺着宫子临的身影,连床的旁边都是冰冷的,宋凝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眸光凌厉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彻底不归,很好!
站在床旁的运水挂着满身的伤一脸扭曲的看着宋凝予,气得整张脸泛着青白色!
“你怎么在这里?宫子临呢?”宋凝予揉着眉心,扫了眼气得脸色铁青的运水,白蛇吐着信子懒懒的从被子里晃了出来,宋凝予抬起就是一脚。
砰,那条白蛇在宋凝予一脚之下被踹了出去,宋凝予黑着一张脸眸光凌厉的从白蛇的身上扫过,眸中闪过浓烈的杀气:“再睡在我床上,我就切了你!”
运水嗫嚅着唇角,心里琢磨着怎么样说才不会让宋凝予再火上加火,宋凝予一个眼神划了过来,运水立即什么话都招了。
“主上,姑爷……姑爷在花楼一个晚上了!”
运水忐忑的看着宋凝予泛着青白折脸色,紧握成拳的双拳,心里默默替宫子临默哀。
那青白的神色只是一瞬间,一瞬间之后就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这变脸的速度令运水有些意外,宋凝予一阵风一般的洗漱,更衣,又火烧屁股一般的冲出了客栈。
运水脚步踉跄的跟在宋凝予的身后,心里乐得仿佛有一万朵花在开,太好了,能看见这秀了千年恩家的一对打一架了,不打吵一架也成啊!
“主上,你这是要去哪里?”
空气中传来咆哮般的两个字,震得整个客栈震了震。
“捉x!”
……
当守在站口一脸纠结的风一低头就见宋凝予站在花楼的门口,满身凌厉的杀气时,只觉得心跳都停了,完了,爷您是风流快活了一晚上了,这下好日子估摸着也快到了头了。
“哎,你是谁啊?这花楼里不招待女人,不过,你若是要到我花楼里来当头牌的话倒是没问题。”那老鸨挡下了宋凝予,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眸中闪着精光,仿佛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金钱落入她的囊中了。
就面前这女人,这纤细修长的身形,婀娜多姿,再加上这精致的面容,有了宋凝予,她这花楼里简直就跟有了镇楼之宝一样!
宋凝予扫了她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在老鸨还来不及挂起脸上那捡了金子一样的眼光时宋凝予冷冷道:“我可以考虑,现在给我让开!”
大清早的,日光正懒懒的从门里穿过,宋凝予一袭蓝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精致的脸上脂粉未施,近看远看在心里都让人过目不忘。
宋凝予站在门口,影子被日光拉得极长,满身泛着凌厉之气,楼上陆陆续续有人起身,一拉开门,就看见宋凝予在袭蓝色的长裙站在阳光下,背着阳光那张精致的脸看得格外分明,眸中泛着冰冷与阴沉。
“呦,这是哪里来的美人?老妈妈你这新进的货色?不错吗,多少钱?你开个价,她我要了!”一位身形臃肿的人一边系着身上那华贵的衣袍,一双眼睛粘在宋凝予的身上,连移都移不开。
宋凝予眸光瞬间冷锐的从众人的身上扫过。
“就是你开个价,我要了,他出多少,我出双倍!”
“我出三倍!!”
“我……”
眸光冷冷的眯起,她的价,这些人出不起!宋凝予一掌推开挡在她身前的老鸨,转身朝着楼上走了上去,因为,她看见了风!一脸忐忑的站在房间门口!
宫子临!你若是敢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