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拉开之后,是沈韵从没见过的厉云舒,那是仿佛换了一个人的样子。
穿上婚纱的厉云舒仿佛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厉云舒的身材也很好,所以衬上这套婚纱,显得人是那么的温柔,但是厉云舒一笑,又是那么的俏皮。
就连沈韵也看呆了,原来她印象中的厉云舒也是可以这样温柔的。
好看。沈韵发自肺腑的笑着。
就知道你嘴甜!厉云舒眼神嗔怪的看着她,然后笑着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也是自己都从没想过会出现的样子。
仿佛一瞬间甜了下来,厉云舒笑着,竟然不知不觉幻想起了萧信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是什么表现。
那我就等着后天去见他,穿给他看。厉云舒仰着小脑袋,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所要给他看的可不止是这些呢·······
好。沈韵也是无论什么都顺着她来了。
韵韵宝贝,那我就要这个了好不好!厉云舒转头慢慢向沈韵走来,美丽大方,深情款款。
好,就这个了。沈韵也点了点头,虽然他们还是可以看看别的,但是沈韵觉得别的婚纱,也不会让厉云舒穿出这样子的。
既有不一样的她,也有真实的她。
好,那你再等我一会,我去把衣服脱下来!厉云舒笑着又蹦跶蹦跶的回去了,还差点崴了脚。
你小心点啊!沈韵忍不住皱着眉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腿脚好着呢!厉云舒笑嘻嘻的又再次回到了那个帘子后面,然后老板娘又再次摁下了遥控,把帘子自动关上了。
沈韵笑着摇摇头,然后看着手机上顾廷琛还是没有消息。
但是另一边在家里的顾廷琛也是看着手机上她的对话框,也在跟她一个想法·······
为什么爷爷都说了知道了,她也应该知道我在家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她跟厉云舒出去玩了呢······顾廷琛看着手机备注一个是老婆大人后面还有个心的聊天框呆愣的出神,自言自语着。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顾廷琛趴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机的顾廷琛,不禁笑了出来。
管家伯伯!顾廷琛不悦的看着管家,他肯定知道管家在笑什么。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自从遇到了沈韵,他愈发的变得不像曾经的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处在热恋期的小男生了。
我不笑了,但是少爷啊,想少夫人就给她打个电话嘛!管家掩着面笑着说完这句啊生怕顾廷琛再说什么就跑了。
顾廷琛看着管家的背影,又看着沈韵都聊天框,深思了一会,摁开了语音电话,只需要再摁一下,他就能听到他家媳妇的声音了。
但是顾廷琛却别扭的又关掉了微信电话。
哼,他才不要,他要等着沈韵给他打过电话来!
可是他等啊等,这聊天框始终就是没有再弹出来什么对话框。
顾廷琛危险的看着对话框,咬紧了牙根,恨恨的说道:沈韵啊沈韵,你行啊,你行啊,你是真行啊!
简直是像极了一个别扭的大男生。
顾廷琛终于还是坐不住了,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走之前看到管家在一旁瞅着他偷偷笑的样子,还狠狠的摔了下门。
给老管家吓了一跳,嘴里不禁嘟囔着:这孩子,像是吃枪药了!
然后摇了摇头,就去忙每天的采购了。
所谓穿婚纱难,脱婚纱简单,不过十分钟,厉云舒就抱着婚纱出来了。
来,给我吧,我去给你包上,顺便送你个捧花和头纱,让你美美的去逼婚,让你惊艳在座!老板娘笑着跟上了厉云舒的脚步,然后从她手里拿过了婚纱,温柔的笑着。
谢谢老板娘了!厉云舒开心的笑着,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个男生是谁啊,这么有福!老板娘笑着留下一句话,就去柜台为厉云舒把婚纱的表面披上了一层布,然后把头纱和捧花精心的装在了一个袋子里。
谢谢老板娘。厉云舒伸手从老板娘接过了婚纱,然后拿出手机付了钱,就走了。
走出婚纱店不远,厉云舒发现脚上的鞋忘记换了,然后把婚纱递给了沈韵,韵韵宝贝,你帮我拿一下,我回去把鞋换了!
好,去吧。沈韵笑着站在了一个很大的布偶旁边,温柔的说道。
厉云舒也就把东西往沈韵的脚旁边一放,就飞快的往回跑。
你慢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沈韵忍不住看着那厉云舒危险的高跟鞋。
厉云舒放缓了步伐,然后背对着他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引得后面的沈韵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沈韵就在原地看了一下自己脚上的运动鞋,想着刚才的厉云舒穿高跟鞋能够跑得那么快,而自己那次去酒会才能穿上3cm的高跟鞋,还得要搀着顾廷琛才行,这要是以后结婚可怎么办啊!
诶?沈韵突然诧异,她怎么突然想到了结婚了,难道是因为厉云舒的关系嘛?
沈韵呆愣的看着手中的婚纱。
其实也对,哪个女孩子不想要穿上洁白的婚纱,然后由父亲牵着自己的手,把自己交给自己心爱的人手上呢。
可是父亲·······
沈韵自嘲的笑了笑,她还有父亲吗?可能从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了父亲吧。
只是她还在这么想着,就听见耳朵旁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要结婚了?
沈韵错愕的抬头,看着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旁边的杜嘉杭。
啊?沈韵有点呆愣,然后想到他刚才问自己要结婚了吗,刚想说不是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点了点头。
因为她刚才看到杜嘉杭的眼里是脆弱于痛苦,既然这样,又何必不直接说呢。
哪怕是骗他,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啊。
对于一个不喜欢的人,沈韵一向是残酷的,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这个人不管是谁,帮助了她多少,她都是一直直接拒绝的了。
你真的要结婚了?跟顾廷琛吗?杜嘉杭仿佛受伤了的麋鹿一般,仍旧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