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你是不是被灌迷魂汤了?你是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张曼被这边的动静惊动,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来了火气。
她是个暴脾气,又容易多想,看着林月哭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张曼的疑心又起来了:
“你刚刚还说你跟他没什么关系,既然没关系,他要走就走,你哭成这副样子干什么?你们没关系的话,你有什么好离不开他的?”
“张曼!”林诚海示意妻子冷静一点,他拉住张曼的手,大手在林月头上揉了揉:“我知道月月是个重情义的人,但是,如果他不想见你呢?”
“这样吧,我们中肯一点,你可以给他打电话问一问他,爸妈不拦着你,怎么样?”
林月有点害怕,更多的还是绝望,她流着泪摇头:“我联系不到他,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也是个孩子,我怕他出事,爸爸,求求你让我见见他。”
恐惧感在脑海中无限放大,林月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林月!”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张曼彻底被激怒:“你为了一个小混混,这样要挟父母?”
林月不停的摇头。
她太害怕了。
以至于脑海中一片混沌,唯有一个念头,郑老板会不会对陈肆做什么……
林诚海也没想到,林月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向他们跪下。
多少有些失望,林诚海叹了口气,强行把林月从地上拉起来推进房间里。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月月,爸妈可以选择相信你,也可以选择理解你,但是你看你这幅执迷不悟的样子!先冷静冷静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房间门被锁上,发出啪嗒一声冰冷的响声。
林月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摔进了冰窖里,她扑过去拽着房门。
纹丝不动。
第二天一大早,陈肆就催着齐妄赶紧走。
齐妄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肆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是在外面有新欢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赶我走吗?”
“肆哥,你有新欢也没事啊,我又不介意,你这么一副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哎,等等!”
整个人被推出出租屋,齐妄挠了挠左脸上刚被蚊子叮出来的一个红包,试图问清楚。
换来的,是陈肆冷冰冰的回答:“以后就走了,不回来了,以后也见不着面,我们认识也没多久,以后,你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价值了,所以,你走吧。”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齐妄听完陈肆的解释,有点恼:“我们好歹也认识半年多了,敢情你是看在我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才跟我在一起玩的?”
“陈肆,你给我说清楚,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了?”
“对我来说有价值,我们才有继续做兄弟的意义,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不如当陌生人。”陈肆双手插兜,冷冷地倚在门框上。
“那以前我们一起打架,一起抄作业,一起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