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母亲笑得这么开心,祁子渝乖巧地扬起嘴角,也放心了不少。
谢融亲自给乔知语检查的,这让大伙都放心了不少,索性检查结果都没什么大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乔知语坐在床上,望着身前的男人,仰头说道:“我想回家休养 。”
何欣雅被唐驰关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面,更重要的是南苑放着一个定时炸弹是其次,若是自己一直在医院,她也不放心两个孩子就住在齐梓愿的眼皮子底下。
祁湛行还没发话,祁子渝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拍着手期待了,“好呀!妈妈要是回家了,齐梓愿那个坏女人肯定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祁子渝自然是希望母亲早些回家的,要不是唐驰告诉她,是因为奶奶现在的病情需要齐梓愿,她早就把齐梓愿给赶出去了。
“好。”祁湛行没有反驳她,只要是乔知语想做的事,他都愿意陪着她。
出院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两点,唐驰开车来接的他们,祁湛行怕乔知语受累,亲自把她抱上车的,乔知语坐在后座,一上去就对唐驰吩咐道:“回去之前,先带我去见何欣雅一面。”
唐驰侧过头,看了一眼祁湛行,在得到他的首肯后,才点头道:“老板娘,何欣雅已经被我教训得很惨了,你是不知道,她被我……”
“塞了臭袜子?”乔知语打断他的话,打趣道:“唐驰,没想到你还生了一双香港脚啊。”
唐驰不明所以:“不是!我没有!那是……”
乔知语继续打断他,给予他一个‘我都懂’的表情,“你放心,就算祁湛行他嫌弃你脚臭,我也会为你求情,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的。”
祁子渝捂着嘴偷笑:“唐叔叔,脚臭是一种病,你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呀!”
“……”唐驰心里苦,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呗!
远在郊区的一所废弃别墅里,何欣雅就被关押在这里,这里阴森偏僻,基本上不会有人到这边来。
乔知语在唐驰地带领下见到了何欣雅,房间里杯盘狼藉,送来的饭菜都被何欣雅给砸在了地上,她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看到门口的女人时,双目猩红地冲了过去,“乔知语!你居然还没死?怎么没把你摔死呢!”
唐驰抬脚把她踢到了一旁,不让她靠近乔知语,“嘴巴还这么臭,怎么?还想尝尝臭袜子的滋味?”
一提到袜子,何欣雅不由得一阵反胃,她捂着嘴,一手撑在地上干呕起来,脸色蜡白,双眼都凹进去了,尤其她那张整容失败的脸,缺少护肤品的滋润,显得整个人特别的恐怖。
乔知语半捂着鼻息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底透着清冷:“何欣雅,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乔知语!你到底什么意思?想杀我就痛快点!”何欣雅骨子里还是害怕死亡的,她这样说无非就是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乔知语故意顺着她的话说,然后双手抱胸,像是在等着看她自杀一般:“来,你死给我看,保不齐我心情好了,还能给你找个地埋了。”
何欣雅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不断,“我凭什么死给你看?要死也是你先死!”
“你在装什么啊?明明怕死得很,还在我面前逞英雄?你若真想死,大有一百种办法能自杀,可你却挺到了现在,不就是想活着吗?”
乔知语一眼看穿她的那些小心思。
被拆穿的何欣雅恼羞成怒道:“你到底想怎样?你把我关在这里是犯法的!若是我爸妈发现我不见了,他们一定会报警!到时候你也别想逃脱!”
“你绑架意图谋杀我在先,我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真要报警,你看看到底谁会进监狱。”
乔知语三言两语地就把何欣雅给打击到了,她原本待在这鬼地方就已经心态濒临崩溃,如今被刺激地直接捂着头大叫:“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乔知语也没打算真的要她的命,“只要你告诉我,是谁给了你那笔钱,我可以放了你。”
祁湛行派人去调查了,但对方很狡猾,不留丝毫痕迹,根本就无从查起,所以乔知语就想着从何欣雅嘴里撬出来。
“给我钱的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就是在网上收到了他的邮件,然后聊了几句后,他就给我打钱了。”当时何欣雅还在心里骂这个人没脑子,随便几句话就打这么多钱给陌生人,怕不是个傻子。
乔知语听完后,一直沉默不语。
何欣雅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立马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你想想,他能单凭我几句话就帮我,足以证明他是想要你的命,你自己跟谁结仇还不知道吗?”
她的话不是没道理。
可问题上就是乔知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会让那个人不惜用这种方式来加害自己。
“唐驰,把她交给警方吧。”
乔知语知道,何欣雅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与其把她关在这里,不如交给警方。
何欣雅一听,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要!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怎么能进警局呢!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内混下去啊!我马上还要拍戏,我就要火起来了,你这是要毁了我啊!”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想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乔知语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真的杀了她,反倒是脏了自己的手。
“乔知语!你可是我亲姐姐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何欣雅哭喊着就要去扒拉乔知语,唐驰直接抓住她的双手,声音冷冽:“废话少说!走!”
何欣雅被推出了房间,毫无反手之力。
别墅外,祁湛行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在等他们出来,看到何欣雅那恐怖的模样时,祁子霄立马捂住了祁子渝的眼睛:“别看。”
祁子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闭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