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珠宝行里,王树东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两只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这张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他想着只要西郊的那块土地能够和王小天一起合作,将不能动的资产洗成白钱立刻就能够将这些钱转移到自己儿子的名下。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立刻关掉电脑屏幕,不耐烦的开口道:“请进!”
随着门缓缓开启,一个长发飘飘大女人推门缓缓走了进来。
“哟!今天吹的是哪阵风呀!居然将我们何大小姐给吹来了。”
何子君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开口道:“王总,我今天来是为了下一年税收的事情,还希望你能够合作。”
王树东听到他的话后立刻开口说道:“何小姐,我每年的税收都不会少,不过最近珠宝行出了一点小差错,所以这些事情我一直没有时间处理,还望你见谅。”
何子军露出了一抹笑容:“王总,最近新出的文件我想你应该看过,我派过来的人一次次被你打回去,所以我今天只能亲自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提了一下自己风衣的下摆,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伸手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茶几上。
王树东眉头微微的抽动了一下,随即推着笑脸走过去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一眼后开口道:“何小姐,咱们都是替人办事的何必如此执着呢?”
何子君缓缓开口说道:“王总,县长说下来的文件相信你也不止看过一次,虽然我是替人办事,但是我对自己的事业非常执着,希望你能理解。”
王树东将茶几上的文件推到一边,立刻伸手拍了拍何子君的手背:“何小姐,县长刚刚上任,你作为他的首席秘书应该知道要怎么抓住人心呀?”
他说完之后手轻轻的触摸着她的手背,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一种触电般的错觉。
何子君收回了自己的手提高声音开口道:“抓住人心是为老百姓做好事,惠普和现正在开发的企业提供更好的平台,而不是纵容某些人不是法律。”
王树东听到他这句话后虽然心里不爽,但是想想眼前这个女人毕竟是县长身边的首席秘书,随即又腆着笑脸开口道:“何小姐说的是,我一定会尽快将税收的事情处理好的。”
“这样是最好的,浦河县的大小企业都必须遵守上面所定下来的规矩,有本事新开的企业上面可能会有扶持,但像你们这种已经是老珠宝行了,加上你南非那边的工厂资产部,我想这应该都不是问题。”
王树东听到这句话后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他在南非那边投资的工厂也是为了将自己不动产的资金变成现金。
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对眼前这个女人也是有些摸不清楚来头。
如果他只是县长的秘书那自己给的好处应该可以打动她,可最终自己所派去送礼的人都被打发了回来。
何子君将他此刻的眼神尽收眼底,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随即提起自己的公文包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立刻拿起桌子上面的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对着电话开口道:“小王,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穿着职业套装等王林凤便推开门走进来何子君的办公室。
何子君放下手中的文件开口道:“林凤,西郊那块土地投标完全是秘密进行的,参加投标的都是讲信用的企业,不过王小天那边已经开工,这件事情可能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王林凤低头沉思了一会开口道:“反正现在投标已经尘埃落定,根本就没有必要隐瞒。”
何子君沉默了一会儿道:“王树东这只老狐狸如果知道西郊那块地皮已经动工,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对付王小天,所以咱们必须想个办法。”
她原本将西郊那块土地秘密进行投标就是不想让那些想要将不动资产变成现钱的人有空子可以钻。
王林凤听完后立刻开口说道:“关于王树东那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县长现在是要扶持浦河县刚起步的企业,王小天非常附和标准,我想应该没多大问题。”
何子君听完后随即开口回答道:“王树东之前一直定居南非,但是每一次银行的钱都来路不明,南非的工厂根本赚不了这么多钱,而且做的都是亏本生意。”
“你说的没错,回到国内这么久咱俩开一个珠宝行,其他也没有来源,可银行里面每天有那么多数字增长,这完全属于不正常状态。”
王林凤听完后也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随即分析者开口道。
何子君沉思了良久终于开口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帮我秘密监视王树东,包括他的所有投资,还有所接触的人群。”
王林凤听完后立刻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我原本就是私家侦探,这一点都是小问题。”
她说完后转身走出何子君的办公室随即开着车来到北郊的一个破旧仓库。
此刻仓库里面已经站着一排戴着墨镜的男人,看王林凤到来后,都恭恭敬敬的开口道:“王小姐。”
王林凤随即开口说道:“大家接下来都辛苦一下,各大酒吧和娱乐场所立刻安插的眼线,就连王树东的珠宝行也不放过,必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带头的墨镜男立刻站到他的面前开口道:“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主要是这笔经费一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王林凤随即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卡:“这里面有50万,你安排一下下面的兄弟,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有误差。”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整个浦河县所有酒吧和娱乐场所,包括王树东的珠宝店都被安插了王琳凤的眼线。
隔日早晨,王树东刚刚走到办公室,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已经坐上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