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宫亦年依偎在床上,张大嘴巴等着面前的黎果果喂着他喝水。
“还要吗?”黎果果温柔的询问道。
宫亦年跟个小孩子似的,娇弱的点了点头,“嗯。”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给你接水。”黎果果起身,还没走远,手臂就被宫亦年给拉出了。奇怪的转过头,只见宫亦年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她,“还有其他的事情?”
“不想你走。”
不喝水了?黎果果长叹一口气,无情的掰开他的手,“别闹。”
宫亦年也不愿放弃,伸手按着床头柜上的按钮。
一阵风从面前飘过,医院的护士简直是百米冲刺般跑了进来。
“麻烦帮我接杯水。”宫亦年面无表情的开口吩咐道。
“??????”黎果果都无话可说了,宫亦年真把医院当公司了啊,这点小事他竟然还好意思使唤忙碌的护士。
护士楞了楞,还是没有抱怨的拿着杯子出去了。
“过来。”宫亦年勾着手指头,招呼着黎果果。
算了,不和病人计较。黎果果重新回到病床前,端坐在那一声不吭。
“你要不安静的睡一会儿?”
从喝了水之后,宫亦年深情的眼眸就没离开过黎果果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黎果果都把他把自己当食物想要生吞了。
“那你陪我一起睡。”宫亦年屁股往一旁挪着,身边空出一大半的位置。
不行,躺上去指不定还有其他过分的事情。黎果果誓死不躺在上面,她摇头冷漠的拒绝道:“不了,我不困,你自己睡吧,我在这看着你。”
“上来!”宫亦年的语气再一次的强硬。
黎果果也不服软,“不。”
两个人僵持着,宫亦年眼睛一眯,危险的扫视着黎果果。
“啊~”一声尖叫,黎果果被强行拉到床上。强筋的双腿夹住她的大腿,来回扭动着,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宫亦年享受的搂住黎果果的腰,闭着眼睛额头紧紧贴着黎果果。
一个星期的旅游,一半的时间耗在了医院里。不过啊,宫亦年是享受在其中,没有方牧讨人厌的家伙,他使使苦肉计,黎果果整个人都扑他一个人身上了。
回到了a市,宫亦年先把黎果果送到家中,看着她人走进去之后,才命令司机开车回公司。走了一个星期,公司大小事都得熟悉。
“夫人,我来收拾吧。”张妈手里端着热牛奶,这还是宫亦年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过的,说她在飞机上没怎么吃东西。
黎果果望着箱子里的一些衣服、化妆品,摇头道:“不用了,你去忙吧。”
“那好,我把牛奶放在这了,一会儿你忙完了记得喝。”张妈说完便离开了。
衣服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看似好弄,弄起来还真是费劲。黎果果把脏衣服挑出来后,分别把不同颜色不同样式的衣服一一摆放在衣柜里。收拾完,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她疲惫的倒在榻榻米上,余光无意扫到一侧的杯子上。
别说,她还真渴了。也顾不得牛奶是不是热的,拿起来便咕咕几大口的喝着。
“还是家里的牛奶好喝。”黎果果满足的舔着唇角,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
酒店里的牛奶没有味道,而且有一股腥味。黎果果的嘴巴都让张妈给养刁了,味道有一点不对劲她便吃不下去。
双腿搭在两侧,黎果果身体在榻榻米上窝成一团。她东张西望找寻着手机,发现手提包被仍在床上。不情愿的起身走过去,刚弯腰,肚子一阵翻滚。
咕噜噜,她眉头紧蹙,掌心紧紧按压着小腹。
“咣当。”
黎果果冲进了卫生间里。
她揉着肚子,半蹲在马桶前。双手扶着两侧,一阵干呕。喝进来的牛奶都被吐干净了,胃里没东西能吐都开始吐苦水。黎果果无力的依靠着马桶,瘫软在地上。
刚要起身,黎果果头晕目眩,脚掌没站稳,她再一次的跌倒在地上。看来,今天得再卫生间里待上几个小时了。她放弃了挣扎,坐在那慢慢的让身体缓一下。
傍晚,宫亦年回来了。
张妈在厨房里忙碌着,客厅里空落落的连黎果果一根发丝都看不见。宫亦年解开衬衫的扣子,褪下身上的外套,“张妈,夫人呢?”
“在楼上休息。”张妈把火关上,连忙从厨房里走出来。
“好,你忙吧。”宫亦年上了楼。
房间里,黎果果睡的正香。连宫亦年进来了,她都没有察觉到。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宫亦年躺了下来。手臂搂住黎果果,将人禁锢在怀里。
睡的迷迷糊糊,黎果果被噩梦吓醒。她猛地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一片。想要伸出手打开旁边的台灯,发现手臂被人拽住。黎果果这才注意到,宫亦年竟然躺在她身旁。
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寻思着,宫亦年也醒了过来。
“醒了,饿了吧。”宫亦年打开灯。
昏暗的屋内突然亮起,黎果果下意思的拿手挡住眼睛。难受了一下午,肚子确实饿了。掀开被褥,她从床上走了下来。
相继来到楼下餐厅,张妈早早的把食物都给准备好了。
“张妈,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黎果果本来饿了,可是看着这些油腻的食物,呕吐感便往上涌。
张妈端来了水,黎果果还没吃一口食物,水倒是喝了几杯。
“吃点东西,别喝水都喝饱了。”宫亦年夹着一块糖醋鱼放在了黎果果的盘子上。
平日最爱吃的,可黎果果一看到鱼满脑子都是鱼腥味。她捏着鼻子,嫌弃的把盘子往前推了推。
“不喜欢?”宫亦年一脸纳闷,他夹了一块尝了尝,“味道不错。”
张妈在一旁看着黎果果嫌弃的模样,关心道:“夫人,是不是出去几天不习惯家里的食物了?要不你说你想吃什么,我重新给你做。”
望着张妈小心翼翼的姿态,黎果果也不好意思麻烦她。摆了摆手,拿起了筷子。
食物还没送入口中,她便忍受不了气味跑了起来。
“夫人她?”张妈看着被摔上的门。
宫亦年放下筷子,不放心的走上去,“黎果果?”
敲着门,回应他的只有呕吐声。
门从里面锁住了,宫亦年叫着也没回应,只好转身让张妈找来备用钥匙。门打开时,黎果果正站在洗手台前漱口。
“你吐了?”宫亦年追问道。
“吃坏东西了,明天就好了。”黎果果随口解释道。毛巾擦拭着手中的水珠,绕开宫亦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