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云路的声音因为这两三天大家总在一起,听起来也很耳熟了。
陈佳豪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让他意外的是自己好像没有像婴儿这样睡去了,虽然修士是不大需要这样的休息的,可这一觉醒来,陈佳豪把自己的真气轻轻一放,感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正在喷薄!
我去,谁说修士不要睡觉,原来这种睡眠也能让自己的体力大增,体力一增,那力量就自己不会少,力量强大了,那真气运用起来,岂不是更强大了!
哈,哈,哈!不错!
陈佳豪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个漫步的鬼堡修士,心里就直痒痒,不是因为她是女的,而是因为那么一种修为如果自己能拥有的话,那可真就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了。
可是!
如果自己学了那攻法的话,会不会把自己之前的这些心法之类的都废掉呢?
想着就有些烦乱,陈佳豪还是停了下来,听到云路又去敲隔壁的门,才起身先去看了看自己脸上涂着的东西,说也奇怪,那些黑漆漆的东西不见了。
自己的脸上除了眼睛周围有些黑之外,别的地方没有什么,这大约是那小二所说的黑煞真元。
“没事,出了城逼出来就得!”陈佳豪伸伸胳膊腿脚,感觉没有什么大碍,才出了门去,可是现在除了秦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其他的三个人都是一脸的黑色。
陈佳豪不是有意的便灵识一探。
我去,他们的真气原本就虚浮,现在居然剩下得还不到一半了!
“呃!都说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们昨天就应该只歇在城外就好!”云太无感觉到了自己的不适,却一时间还没有发现什么,可那竹健子却已经发现了,因为他的真气的确少到自己一触就清楚地感觉到了无力!
“我的真气呢!”竹健子不压事,他现在不冷静了,站在走廊里居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可是他说了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这样。
正巧小二端着一些食物从走廊里走过去,才发现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心里也是一震,不过还是大咧咧地走了过去,若无其事。
“小二,你,你们的掌柜在哪里,我要见他,他,他要赔我的真气!”竹健子分明就有些急了,因为以他现在的样子回到竹阳宗里,别说什么大弟子,就是连一个末流的小弟子也不上数了。
“什么?真气?客官,昨天你们没有看那牌子吗?”小二把手一指,冲着那竹健子又是一努嘴,竹健子这才把目光放了过去,只见那大厅的迎壁墙上真的是写着密密麻麻的大小字。
那是……
再一细看,分明就写着鬼堡里夜灵探路的事,如果自己的真气有失,概不负责!
“啊!我不管,你,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竹健子不是最倒霉的一个,住在这里的三楼的一个家伙,今天早上就没有醒过来,他是因为真元被过多的吸食,已经死翘翘了!
“几位,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如果没有邀请,也不住在内城的话,这样的事是常有的,别说你们外宗人,就是我们这里的本地修士,夜里也是不睡觉的!”小二起身就离开了,这里发生的事,看起来太平常了,他见得多了,就不以为然了。
“什么?我……”竹健子一激动,那气就动了,这一动不要紧,现在的他那寿元也开始不稳定了,头发“刷”地一下子就全白了!
好端端地修炼成少年不老,现在居然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大误而导致失去了大部分的修为不说,寿元也折了多半。
“竹师兄,我们接了这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这里有一粒丹药给你,看看有没有用处!”云路话多,心肠也好,倒是把自己不舍得吃的一粒丹药给拿了出来。
陈佳豪看着这云路的面子,也从自己的怀里取了一颗出来递到了竹健子的手上。
倒是那秦方的嘴里咕噜着,“嗯,活该,昨天见了女修士就眼睛很长,恐怕你睡觉的时候也没有闲着吧!”
秦方的一句话道醒了梦之中人,这四个人才你我相视,发现那竹键子的胸前却有不一样的地方,原来这个小子真的是偷欢了!
“你的胆子真是大,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怪不得别人了!”秦方原本想一刀杀了这个曾与牧同偷了自己真气的家伙,可没有想到的是不用自己动手,他自己已经出现了状况。
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毕。
“谢谢,你们,我,我回房打坐去了!”竹健子已经无力与谁争吵,更无力去说自己的不是还是别人的不是,他现在要紧的是要把丹药吃下去,把自己的身体内的真气好生地休养起来。
云太无可是一个有心的人,他看了看陈佳豪和秦方都无事,也开始推测他们是不是因为来自那强大的沙瀑堡。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也只是吃了点东西便回房间修复自己的真元去了。
午时刚过,按时回来的紫阳真人虽然表情有些暗然,可是他还是回来了,只是回来的弟子当中少了那个最年轻的小师妹。
“师妹呢?”云路的话现在像是一把刀子直戳了紫阳宗门里的这所有的人的心,大家没有一个说话的,都只是摇头,表情木然,起身出堡就像躲避一场瘟疫。
很快一行人就又行出了二十几里地,回到了那老太的小茅草屋的时候,也是傍晚,这一回大家也轻熟了不少,便都进了各自的房间,打坐逼煞!
陈佳豪的动作最快,只用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秦方的动作也不慢,一个时辰之后他也完全没有事了。
倒是紫阳宗门里的人各自时间不同,可也都把那煞气逼得个差不多少,只有云路因为心神不宁,直到半夜里还是半点也没有逼出来。
他知道如果天亮之前不能逼出来的话,他恐怕连那白了头发的竹健子也不如,等着他的只有一条不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