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喝的也不少了,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眼前的事物都格外的朦胧。
时间不早了,他也告别了。
安好和言欢早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他和李知,他们两个总不能在人家言老师家里留宿吧?
于是程越说道:“伯父、伯母、言老师,时间不早了,我跟李知也该回去了,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行吧。”言路泉多少有些意犹未尽,“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时间了你们可以多过来。我觉得你下棋很不错,有机会再陪我杀几盘。”
“谢谢伯父的抬举,有机会我一定来。”
言路泉叫来了自己的警卫员,让他把李知和程越送回学校。
临出门前,言欢从楼上下来了。
“我送送他们。这两个人喝多了,该多走走醒醒酒再坐车,叫警卫员去军区大门口等着吧,我带他们两个走出。”
“你今儿个可真是新鲜了。”冯玉芝惊讶的不得了。
“你别想多了。”言欢瞟了一眼冯玉芝说道,“那天在街上遇到了流氓,就是程越救了我。”
“就是他呀。快去快去。”冯玉芝一听他这么说,推着言欢就往外走,“去吧,好好的感谢一下人家。”
初秋的月亮,高高的挂在蓝色天幕,穿梭过梧桐树的树梢,淡淡的给人间洒下一片银辉。
程越扶着李知,两个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甬路上。
时不时有个战士走过,看到这种情况都上来问言欢用不用帮忙。
言欢拒绝了。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一直走着。
路上安安静静的,不时的传来几声小虫的鸣叫声。
清凉的秋风拂面而过,将程越身上的燥热带走,也让他清醒了许多。
“喝那么多酒,不难受么?”言欢开口先打破了沉默。
“不难受。”程越说道,“就是大地有点晃!”
其他的一切都好,到目前为止,逻辑思维清晰,口齿吐字清楚。
“那就好。”言欢说道。
“不好!不好!”一直迷迷糊糊的李知忽然睁开了眼,“感觉很不舒服怎么办?”
“你哪里不好?”程越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睡你的觉,别废话,老子一直在拖着你走,你不舒服,老子就舒服?”
“我尿急!”李知抬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憋不住了!急需开闸放水!”
“再忍一下。前方五百米右转有一间厕所。到了那再说。”言欢连忙说道。
“不行了不行。忍不住了,再憋就憋死了。”你这一边说一边不清楚的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德行!三杯酒下去,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程越一抬脚将李知踹到了一边,“找个没人的地方去。”
于是李知松开程越摇摇晃晃的就朝,右手边的一条小路走去。
那你有几排整齐的松树,正好可以找个树坑方便方便。
李知一走,原地就只剩下了言欢和程越。
可能是因为晚上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程越喝多了酒的缘故,总之,他看着月光下的言欢,格外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