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哈哈哈……”会长在听了凌夙的话之后,突然狂笑起来,这一切令他太过惊愕,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大不了玉石俱焚。“凌先生,你在这里和我计较这些没关系吗?你的妻子,现在可是在俱乐部的天台。”收敛笑容,看向凌夙,既然做了绑架的事情,他就已经为此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潇歌……你真的是自寻死路。”凌夙随动摇,却没有失去冷静。“我给了你机会,是你没有抓住,可不要后悔。”留下一句话,凌夙转身离开。
说再多都是废话,没有什么意义,改变不了什么。
不管凌夙的心里是不是担心着欧潇歌,他现在都必须赶去欧潇歌的身边,会长那种人,不会丢下这么大的产业和贵族的血统跑掉,无聊的自尊心会葬送他的一切,凌夙了解人的执念和态度,会长是他见过的最愚蠢的一种。
凌夙知道欧潇歌很强大,知道很少有人能伤到欧潇歌,但是这些无关他担心紧张的心情,他不想再让欧潇歌受到任何伤害,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欧潇歌受过的伤早就已经足够了……
深夜。
欧潇歌在时间不多不少的时候,来到了英皇俱乐部天台之上,刚刚打开天台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谭寒,而且还被五花大绑的吊着,本人处于昏迷的状态。
谭寒被吊在烟囱上,利用了杠杆原理用一条满是荆棘的绳索固定着,谭寒的双脚已经置于烟囱之中,绑着他手腕的部分绳索并没有荆棘,可能是担心他因为疼痛而醒过来吧。
欧潇歌一边警惕的靠近谭寒,一边观察周围有没有人埋伏着,这样深夜的夜晚,在这闪耀的城市中,也丝毫感觉不到视线的昏暗,不过在物体的背后,影子和黑暗格外的可怕。
靠近之后,欧潇歌才看清楚,谭寒脚下的圆形烟囱正在冒着烟,那应该是壁炉的烟囱,这种有古老英伦感觉的建筑里,一定存在壁炉,在燃烧的情况下谭寒如果掉下去的话,没有被烧死也会被摔死。
看着被吊着的谭寒,还真有点像身处危机的公主,她如果这样说,谭寒一定会生气吧。
不过可惜了,前来救公主的不是王子,而是孕妇。
欧潇歌准备解开吊着谭寒的绳子时,背后传来渐近的脚步声,便停止了动作,转身盯着天台入口那里。
一阵警惕之后,跑上来的人是叶禹熙,他和欧潇歌约好了在天台汇合。
“谭寒呢。”跑上来看到欧潇歌后,叶禹熙便开口问道。
“那……”欧潇歌指了一下谭寒所在的方向。“宛如公主殿下一般,等待着我们去救他呢。”玩笑着感叹了一下。
“的确挺像的。”看到谭寒的状况,身为男人遭到这种境遇,叶禹熙也不禁想调侃两句。“先把绳子解开吧,这是什么……”叶禹熙准备解开绳子的时候,突然发现绳子上满是荆棘,密密麻麻的,完全没有着手的地方。
“先等一下。”欧潇歌赶快拉着叶禹熙离开了杠杆的位置。“你这个笨蛋,这不是明摆着的陷阱嘛。”这是多次经历危险积累的经验和直觉。
叶禹熙被欧潇歌强硬了拉着退后好几步,虽然不愿意,却也理解欧潇歌采取小心行事是正确的做法。
安静下来仔细的观察周围,人质就这样放在天台上,不可能有人会有这样大胆的行为,所以欧潇歌断定,一定有人埋伏在这城市的黑夜之中,在光芒无法照耀的地方。
“你感觉到了什么吗?”叶禹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只是看着欧潇歌警惕的眼睛,产生了这种感觉而已。
“危险的味道。”欧潇歌来看了叶禹熙一眼回答,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危险,但是这里有朱雄和被绑着的谭寒在,就等同于束缚了欧潇歌的手脚,即便她知道敌人在哪里,也不能行动。
她稍有不慎,都会导致埋伏的敌人切断连接谭寒的绳子,那是最危险的事情。
“怎么办?”看了看欧潇歌,武力上的问题,问欧潇歌应该比较好吧,叶禹熙不擅长武力上的一切问题。
其实欧潇歌的武力也不怎么样,充其量就是三脚猫,而且还是半路出家,都是因为凌夙怕她遇到危险,而教她的防身术。
“我说啊,我姑且也是女孩子,你可是名副其实的男人,这种时刻正是男人大显身手的时候吧。”欧潇歌叹气看着叶禹熙,为啥要用一副等着她行动的眼神看着她?
“我是头脑派,不擅长武力,你出身武神界,从能力上来讲已经不能算作女人了。”叶禹熙在遇到武力问题的时候,一向都是退后再退后,至于原因……他冲上去只会增加累赘而已。
“和我来自哪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你看这身材、这长发。”欧潇歌故意摆出姿势,凸显她女孩子的特征,对叶禹熙否定她是女孩子的事实很不满。“总之先看看情况,采取行动在那之后也不迟。”
她做不到分析,但至少能确保谭寒的安全。
“什么声音?”叶禹熙竖起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嘘……”欧潇歌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仔细听着隐藏在空气中的声音。“难道……但是为什么……”睁大双眼的欧潇歌,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她一直都盯着,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视线在寻找,声音的源头,欧潇歌和叶禹熙始终都没能找到声音的源头,但是却意外的发现了绑着谭寒的绳索在颤动着。
突然间,有了预兆,却没能反应过来,绑着谭寒的绳索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力量的控制,谭寒宛如残烛一般瞬间坠/落,绳索上的荆棘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金属声,谭寒的下面是燃烧的熊熊烈火,火苗的旺盛,仿佛要将谭寒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