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教官明显有一些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那两个人想要急忙题自己辩解,他们必须要让教官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然教官就会把所有的愤怒都迁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他们的错,他们也只是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教官而已。
教官没有理由将所有的错误都责怪在他们身上,而且林申是一个这么深不可测的人,教官都看不透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心思,把自己派过去就能够看到林申究竟在想什么了吗?
这岂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吗?
还是说教官把他们两个人想象的太过厉害了?
他们承认自己没有教官所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所以教官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也不是都能够完成的,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我们两个,白云筱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
他故意将这句话说得非常重,以此来让教官相信自己说的就是真的,其实他们两个现在也感觉到特别冤枉和委屈,明明他们所说的话的确就是真的,可是教官就是不相信,非要说他们是被林申收买了,所以来糊弄自己的。
他们简直就是有口难辩,毕竟这个任务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如果教官不相信,那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让教官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
“教官,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对于您可是衷心耿耿的,并没有什么二心,而且这一次本来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换做出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之后肯定都会不是特别相信。”
“我们已经调查了那么多次,也知道林申这个人究竟如何,他和白云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说话的方式并不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除非他们之间已经悄悄的商量过了,但是我们无时无刻都跟着林申,就差没有在他睡觉的时候跟在他身边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外界的人进行联系。”
这两个人已经信誓旦旦的和教官保证过了,林申绝对没有私底下和风岚通气,所以他们也有足够的信心认为这件事情一定是教官搞错了,是教官给他们的信息有错误。
他们这一番话倒是让教官也感觉到有一些疑惑,不过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林申以及这两个人所说的一番话的。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有蹊跷的地方,必须要仔细调查一番。
教官冷着脸看着他们,明显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那两个人都低着头,他们虽然不知道教官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对于教官所说的话,他们并不敢反驳,因为他们总觉得教官非常看不起他们,并且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的错。
他们心里也是窝着一股气的,但是当着教官的面并没有办法轻易的发泄出来。
“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情让我考虑考虑,这个任务你们就不要再接下来了,你们都不适合这个任务,哪儿来的就哪儿凉快去吧,而且我的消息一定不会有错误的,完全就是你们办事不利,如果你们以后再因为自己办事不周而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教官的回答倒是在他们两个意料之中,在他们向教官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预想到了这种场面。
他们也知道教官是一个非常自负的人,让他承认自己的消息有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这个消息还是教官亲自判断出来的,他是绝对不会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推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别人承认这个错误是他们造成的,教官怎么会承认自己有错误呢?他们简直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同时又觉得自己非常天真。
“你们是觉得你们的本事很大吗?敢怀疑我的消息真实性,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我永远都不会出错!”
教官这一番话说的信誓旦旦的,让那两个人心里一颤,他们也没有任何奢望敢让教官承认他自己的消息有误,他们最单纯的想法就是希望教官能够不责怪他们,只需要这一点就足够了,他们也不敢再去奢求别的了。
如果之前他们还想着能让教官通过这一次任务重用他们,但是现在他们是绝对不敢了,教官不处罚他们就不错了,怎么可能重用他们呢?而且教官已经说了,让他们哪儿来的就哪儿呆着去,就已经说明教官完全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了,也不会再把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了。
听完教官所说的话之后他们马上下去了,因为他们也不想让教官再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也不希望教官再迁怒于他们了。
这件事他们两个人私底下已经商量过了,无论教官说什么他们都是要听的,先把教官这一关糊弄过去,那就是最好的,教官如果再说什么其他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再害怕了。
“教官,这件事情都是我们做的不对,我希望您能够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以后我们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跟着您去做任务的。”
教官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们对自己所说的这一番话,他对于他们两个人的话是完全不信任的。
准确的来说,教官对于谁都不信任,除非他自己。
他最信任的人,只有他自己,其他的人他都信不过。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寄予着他的权利以及他的位置,只有他的权利以及位置才是他能够保证的东西,其他的人根本一个都信不过。
只是,他越这么想,那群人就越不会忠诚于他,只是教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而已。
信任是相互的,教官不信任他们又怎么能够指望他们能信任自己呢?
教官在他们两个人走后,一直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蹊跷,不像这两个人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