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说么。”柳生看着这个将自己逼入了绝境的年青人,眼中透露出了一丝疯狂之色。
“我觉得如果你是个聪明人的话,是一定会说的。”王天羽上前了一步,自己这身本事可不是白学的,如果柳生不招,自己就只有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了。
“你给我去死吧。”柳生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明显,突然间狂吼了一声,向着王天羽扑了过来。
王天羽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详,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柳生的身上突然间冒起了一股冲天的火光,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了起来。
“快退。”王天羽根本没有想到,柳生竟然是如此的疯狂,在自己身上安装了人体炸弹,连忙狂吼了一声,反过身来,将站在自己身边的福伯和喜婶护在了身后。
“哇”一股巨\大的冲击波撞到了自己的身上,王天羽感觉到在这一刻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翻转了过来,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带着福伯和喜婶,飞出了近五米的距离,所幸的是,福伯和喜安监在王天羽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
“蒋明柱,你特么的可不能死呀。”看着爆炸后的惨烈景象,王天羽的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发了疯一样的冲到了另一边,一把扶起了倒在十多米开外,一动也不动的蒋明柱,一丝武劲,顺着蒋明柱的背心涌了进去。
“老子,这王八蛋还真的不要命呢。”良久以后,蒋明柱的身体动了一下,有些后怕的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自己家传的缩地成寸的轻功让自己在关键时候后退了三米,如果不是站在柳生身后的另一名杀手为自己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击波,现在自己怕是和柳生一样,成为了一具尸体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天羽喃喃的道,放目望去,却发现那些警察有的倒在地上呻 吟着,有的却一动不动,好在一动不动的人不多,看来,柳生这疯狂的举动,并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杀伤作用。
“王少,我们这边死了三个,重伤两个,轻伤十二个。”一个警察来到了王天羽的面前,一脸苦笑的道,本以为胜利在望,却没有想到变生肘腋,这些警察都是普通人,又怎么抵得住炸弹的袭击呢。
“都怪我不好,没有想到这个王八蛋竟然会如此阴险。”王天羽痛苦的摇了摇头,但是事已至此,王天羽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将死亡的两人抢救回来。
“你去看看那些黑衣人是什么身份,这些人我来救治。”王天羽知道,那些黑衣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而胖老板和他们都是一路人,显然都是华夏的,因为害怕自己认出来所以才会蒙面的,只是他同样知道,在救人这种事情上,是分秒必争的,所以下达了这样一道命令以后,奔向了伤势最重的两个人。
等到王天羽将重伤的两个人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以后,也变得虚弱无比了,毕竟刚刚他已经受了伤,再加上救治两名伤员又耗费了不少的武劲,此刻的王天羽,只觉得骨酥腿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王少,我们看过了,这些黑衣人根本看不出是任何的来路,因为在网站上根本查不到他们的身份信息。”这个时候那名警察走了过来,还是一脸愤愤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王天羽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些人竟然在公安系统里没有身份备案,那他们身后的人的力量会是多么恐怖,有着这种能量的人,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铃,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王天羽拿起电话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这个电话却能在这个时候打到自己的手机上,心中一动之下,王天羽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能接这个电话,证明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王天羽呀王天羽,真没有想到,这样都玩不死你,看来你的命还不是一般的大呀。”电话那头,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保同,这一切都是你暗中搞的鬼。”听着那个可恶的声音,王天羽的眼中透露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机,怪不得那伙黑衣人会蒙面,怪不得他们能将自己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怪不得他们身上会藏有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怪不得这些黑衣蒙面人根本查不出身份来,如果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是陈保同的话,所有的疑问都能得到很好的解释。
“对,是我,那又怎么样,你咬我么。”陈保同没有想到王天羽竟然第一时间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微微一愣之下,声音变得更加张狂了起来。
“我不会咬你,但是我却绝对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王天羽知道,陈保同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绝对不会只是看自己死了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后悔今天晚上的决定,但是我知道,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如果你赶不到西山盘龙寺的话,那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就会给我的手下轮死,记住,不要带任何人,要不然,就算是你一个小时之内赶到了,得到的也只会是两具尸体的。”陈保同说到这里,叭的一下挂了电话。
王天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陈保同这一出手,果然是必杀之势呀,先是将自己引入了这个必杀之局,没能得逞以后,竟然抓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威胁自己,自己如果不想自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玩物的话,那就只能独身前往,只是,先前岛国杀手的这一场,自己面对的就是九死一生的杀局,而在盘龙寺里,自己将要面临的,又是怎么一场龙潭虎穴呢。
“你们谁都不要跟过来。”看到自己收起电话快速的向着停在路边的悍马车奔了过去,那些完好的警察也要跟过来以后,王天羽突然间狂吼了一声,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做无谓的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