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她不仅想着别人的男人,还敢言语挑衅自己?
“怎,怎么样?”宁芷曳紧张地盯着安棠,生怕她说自己的脚踝没事。
这样不就被夜刑目睹她撒谎了么?
光是想想,她都难堪得想直接走人!
“是扭伤了。”安棠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呼——
宁芷曳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是个庸医.......
“啊!”她才刚刚松了口气,脚踝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骨头被安棠拧得卡擦响。
“疼,你住手!”她下意识用手去推安棠。
“好了!”安棠拍了拍手站起来,盯着宁芷曳渐渐浮肿起来的脚腕,心情不错。
她刚刚不过是将宁芷曳的关节拧错位,又拧了回来而已。
不过这两下,应该可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这几天好好休养,不要剧烈运动,更不要没事就到别人家里走动,耽误了养伤不要紧,主人家要是不欢迎,尴尬的还是你。”
安棠在夜刑身边坐下,心情大好。
宁芷曳疼得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这下是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咬牙瞪着安棠。
安棠在警告自己,以后没事别往北望华府跑么?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已经红肿起来一大块。
“怎么样,好点了吗?”
夜璇走过来,关心地看着宁芷曳。
宁芷曳脸色难看,却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好,好点了。”
“嫂子的医术,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夜璇意外地看了安棠一眼。
看来她也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一无是处。
“我扶你去我的房间休息吧,就是要回家,也等脚上的伤好一点了再回去。”
“不然宁伯伯和宁伯母又要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了。”
夜璇在古韶的帮助下,搀扶着宁芷曳往楼梯上走去。
宁芷曳脸色泛白地点点头。
安棠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既然执意要留下就留下吧,反正留下来,吃亏的也是她自己。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安棠这才看向夜刑。
从她把宁芷曳从夜刑怀中拉出来为止,夜刑的目光就一直定在她身上。
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别看了,知道这丫头对你重要。可你也看见了,她刚刚挑衅我。”
“别人上门找茬,我没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安棠悄悄地撇撇嘴。
嘁,果然还是更在乎宁芷曳一些,毕竟是青梅竹马,还是前任。
那感情,不知道要比她这个平日里的冤家好上多少。
越想心里越酸溜溜的,安棠索性挥挥手起身。
“你好好招待客人,今天我回锦枝苑了。你客人哪天走了,我再回来。”
“不行。”
夜刑拉住她的手腕。
安棠错愕回头,还没反应过来,被夜刑一下拉进怀中,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回锦枝苑做什么,莫非你吃醋了?”他低着头,左脸和安棠的右脸紧紧贴在一起。
安棠两道黛眉立马倒竖起来。
吃醋?
“噗,吃你的醋么?”
好像......还真有点?
安棠纠结地提着眉。
就算有,那也是出自人类本能的占有欲,不是因为她喜欢夜刑好吧?
“完,完全不可能好吧。”她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是吗?”夜刑轻笑。
安棠本就纷乱的思绪,被他问得更加找不到头绪。
她直接推开夜刑站起来。
“是。”
“不是又能怎样?谁也不能保证,你不是下一个盛清风。”
“我已经赌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