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直开到关霞住的小区外。
林南趴在车窗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区里面没有一个人,他坐在车上,对丁立兴说道:“派两个人在小区四周的路口放哨,如果有人支援第一时间通知情况。”
丁立兴点了点头:“你们四个去附近的路口放哨。”
林南下车后紧了紧衣领,又指了指其中一个单元门:“动手。”
林南带着人一路向其中一个单元门走,一直走到临近这个单元门前,他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发现关霞住的那一户灯光很亮,他没有在多想,带着丁立兴还有后面的人直接走进了单元门里面,丁立兴和后面的人此时都已经将手枪上趟很小心戒备。
林南上楼后就已经走在了中间的位置,一直上到了关霞住的这一层,他伸出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他让一个人上前敲门。
很快。
门被打开。
关霞丝毫不意外的看着外面的人:“你们到了,那就进来吧,我已经等你们有一段时间了。”
林南可是被这个关霞弄得一愣,这个女人难道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了?那为什么他不跑?他看了丁立兴一眼。
丁立兴拽开门,先是几个人进去搜了一圈发现没有埋伏,他对林南点了点头:“没有埋伏。”
这时关霞笑了:“我们可不是你们这些靠拳头吃饭的,整个深圳所有人加在一起枪也没有几把,还没有你们这一次带来的多,你们有什么好怕的。”
林南虽然很意外,再看关霞年龄能有二十八九岁能算的上是一个大龄美女,现在他身穿绿色纱织的睡衣,尤其是那一双眉眼很妩媚动人,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对他放电,他知道自己被这个女人看不起了,也没有在犹豫走进屋内后,再看关霞他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来?”
关霞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不想跟我站着说话吧,”她看到林南坐下后笑道:“其实当初第一次动杨淑华我们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尤其是,金牙一直都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我不可能不派人看着他,今天我的人发现金牙失踪了,家里的门也是关着的,我的人进去后发现金牙的手下全都死了,我当时就断定你们会从金牙那里问出我住在哪里,”他说完倒了一杯水:“当然,如果我想跑早就跑了,你根本就找不到我,可我选择不跑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林南坐仔细打量这关霞问道:“难道你以为我不能将你怎么样?”
关霞笑了笑:“因为我们并没有直接的仇恨,你的目标不在我这里,因为下令的人不是我,甚至我都没有接到任何消息,我也是在第一次动手之后才知道的。”
林南不想在听她说太多没用的话,直白的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这一次来要问什么,只要你配合我不会太为难你。”
“那你也是想要为难我了?”关霞妩媚一笑她翘起腿,一双美腿已经暴露在了林南的眼前:“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知道的多了,你会有麻烦,我也会有麻烦,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大家都相安无事不好么。”
林南换了一个位置坐在了关霞的身边,手放在她的腿上摸了摸,语气很平淡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配和我,你现在就会有麻烦。”
关霞看了一眼丁立兴还有四周一起进来时刻警戒的人,她说道:“让她们出去,我只告诉你一个。”
林南眼睛一眯:“你们先出去。”
丁立兴有些犹豫,不过他也知道林南的身手,真要是单挑他们这些人都未必是对手,对着身后的手下一点头,很快带着人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林南再看关霞他语气不善的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关霞一只手搭在了林南的肩膀上,嘴贴在了他的耳边:“我不知道老总是谁,但是我知道,他现在绝对不在深圳。”
“你在耍我,”林南一把拿掉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怒目瞪着她:“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关霞无所谓道:“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无话可说。”
林南真是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玩的团团转,从进来到现在这个女人可能都没有一句真话,他也是怒了,在想起那个据点绑了自己老妈可能就是这个女人下的命令,甚至是从她这里传给那个老总的消息,他刚要出手就要给这个关霞一巴掌,可是再看关霞如何妩媚动人,论姿色一点都不输给王琳这些女人,他换了一个办法:“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关霞一双眉眼盯着林南:“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林南也懒得再听她说下去,抱起关霞他说道:“我已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关霞并不慌乱,一直被林南抱进了卧室,她躺在床上甚至将睡衣撩开了一些,侧卧着对林南抛了一个媚眼:“你想上我,我没意见,但是我要提醒你,我有艾滋病。”
林南刚要解开腰带,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再看一副调侃他表情的关霞,他觉得这个女人可真是难解决,平复好心情他最后问道:“你说不说?”
关系依然还是那一句话:“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只要你敢上我,我什么都说。”
林南真是被这个女人激怒了,什么艾滋病不艾滋病的都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想教训这个女人一顿,而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他怎么说也有系统护身,还有万象更新这个道具没有使用,就算一次过后真的被传染只需要使用道具就行,他脱掉上衣解开腰带直接上床按住了关霞:“我生气了,别说是艾滋病,就算你有狂犬病,老子也敢上。”
说话的时候。
林南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
而关霞此时神情有些慌乱,她能发现林南不是骗人的,这是真的敢上,她想要拦住林南可已经晚了。
一声惨叫在卧室里面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