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本就是感觉到了江秀儿的气息才闻讯赶来。正好见到楚星岳动手这一幕。一股浓烈的杀机涌动。江尘毫不犹豫的出手。
江秀儿听到江尘的声音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娇躯一颤,美眸之中带着激动之色。
刚刚那道声音,让江秀儿想起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一人。那一个始终埋藏在心里的身影。
可是当江秀儿看清来人的模样之后,眼眸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眼前之人的相貌,与自己思念之人,相差太远。
“声音太像了,不是尘哥哥。只是此人为何要帮我…………”江秀儿不明白眼前的青年为何要出手帮助自己。
“小子,你找死不成!”楚星岳没想到对自己出手的,竟然是一个区区二轮皇极境武者。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
“找死的是你!”江尘声音冰冷。眼睛里透着杀意。
若说看不惯他人的肆意杀戮而出手是因为江尘本性的善良,那么现在,江尘的出手时为了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一切。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江秀儿就是江尘的逆鳞,江尘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莫说楚星岳,就算眼前之人是星君境大能,江尘也毫不犹豫。
听着江尘蕴含杀意的声音,楚星岳不怒反笑。
“区区二轮皇极境,在本少看来不过是蝼蚁,你竟敢如此对本少说话。在我眼里,你已经死了!”
楚星岳神情冷厉。下一刻身形掠出。一股狂暴的气息直奔江尘而去。
“崩天!”
感受到楚星岳的气息,江尘明显感觉到一股压抑,但却并没有躲避,一拳轰出。两人交锋,只在一瞬间。
楚星岳身形微微晃动,江尘则在那狂暴的气息之下身形暴退。险些摔倒在地。不过在其嘴角已经有着一丝鲜血溢出。
高下立判!
果然还不是对手!江尘心中微微发苦。这是江尘第一次与天骄人物交手。以江尘现在的实力,与楚星岳相比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嗯?”
楚星岳见到江尘只是受了一丝轻伤,大感疑惑,按照楚星岳心中所想。二轮皇极境,即便对方是天才之姿,不死也要重伤。江尘犹如没事人一般,是楚星岳没有想到的。
看见江尘受伤,江秀儿莫名的感觉到心中一痛。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此人是…………不可能!若真的是尘哥哥,为何他不与我相认!”
江秀儿隐约猜到了江尘的身份,但却又不敢相信。也没有相信。只不过江秀儿看向江尘的目光,下意识的透着一股担忧。
“星岳兄,一个蝼蚁而已,快点解决吧,可莫要耽误了大事!”司空杰见江尘无事,还以为是楚星岳没有动用全力。有些恼怒。
“我做事,还用不到你来安排!”楚星岳声音冷淡的回了一句。旋即目光落在江尘的身上。
“我不管你是何人,得罪了我,你就要死!”
楚星岳再次动手之际,蓦然间,远处传来一声无比愤怒的吼声,这声音震彻天地。地面都为之一颤。
“那是…………”楚星岳眼睛微微眯起。一道高达十丈的身影映入眼帘。那股狂暴的气息,让楚星岳也为之一震。
“天猿!竟然是天猿。此地怎么会有如此凶兽存在!”
“传闻逍遥宗之中有着一头天猿,莫非便是它不成!”
江秀儿却是美眸一亮。因为在那天猿的肩膀之上,有着一道雪白的身影。正慵懒的趴着,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天猿自然是万宝的本体江尘的速度比之万宝要快了几分。万宝感受到江尘有危险的时候。心中愤怒,直接幻化出了本体。
“吼!”
高达十丈的身躯,一双眼睛冰冷的瞪着楚星岳,后者也是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我说为何一个蝼蚁敢如此猖狂,原来是有帮手!不愧是上古凶兽,倒是有那么几分样子,不过一头刚刚突破七级的天猿。也想要对付本少?”
“你尽管一试!”江尘一步踏出。浑身气息涌动。
若是江尘一人,现在的确不是楚星岳的对手,但倘若加上万宝的话。即便不敌,至少有了一战之力。
楚星岳看了司空杰一眼,后者的脸色有些难看,先有江秀儿出手阻拦,如今又跑出来一头天猿。
两人对视一眼,杀意森然!
然而就在此时。虚空震动。一道虚影出现在几人视线之中。
“邪月帝君!”
邪月帝君的虚影看着江尘几人,嘴角噙着笑意。缓缓开口:“很好,本帝等了几十万年,今日终于等到心仪的传承者。如此本帝也能够彻底归于虚无了!”邪月帝君的脸上带着一丝解脱。那是一种即将了却心愿的感觉。
不过邪月帝君的这番话,却让几人一头的雾水。尤其是司空杰楚星岳二人,二人对于帝君传承最为看重。只是传承的线索还没有找到。邪月帝君突然出现。又是什么意思。
“邪月帝君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传承者就在我们几人之中?”司空杰问道。心中隐隐有些激动。
邪月帝君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的确在你们中间,不过准确的来说,你们皆是本帝传承的人选。至于谁能得到,就看你们几人的造化了!”
邪月帝君不顾众人的疑惑,接着开口说道:“有人说人性本恶,也有人说人性本善。本帝正是善恶不明。才会落得如今这番下场。从那时起,本帝的传承便只能传给大善大恶之人。你们几人,符合本帝的要求!”
“何为大善大恶?”
邪月帝君也不说话。只是轻轻一挥手。几人只感觉眼前晃动,景象一变。顿时瞪大了眼睛。
此刻在几人的周围,哪里还有什么城池,遍地的尸体也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片平原。一处山丘,一池湖水。一切都如此的真实。
在那湖水边上,有着一间看上去极为普通的木屋。再无他物。
刚刚所发生的那一切,就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