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这次看你还往哪跑!”刀疤男森然大笑,仿佛自己的猎物就要被牢牢抓在手中似的,露出凶狠的杀意,一下就向着苏元山杀了过来。
而俊美男子和那绿衫老者各自出手,三大洪荒境界强者手段非同寻常,而此刻苏元山见到三人出手之后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只见他手中剑法一出,三道剑气飞射而出,毅然向着三大强者的方向激射而去。
在这恐怖的力量冲击后,天空顿时绽放出无数的光束,化作偏偏光霞席卷而上,硬是将三人强者逼得连连倒退,根本没有站稳身形。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此时的刀疤男子不仅被震出数十丈外,嘴角已经是泛起一抹血迹。
刚才仅仅只是一击对拼,竟已经是让他受伤了起来。
“怎么可能!”此刻的刀疤男子神色骇然,不可思议的向着苏元山望去,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就连旁边的两个洪荒境强者也都无比震惊了。
之前苏元山还是被他两人苦苦追杀,怎么现在才短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此时的苏元山,自然已经完完全全的踏入至了洪荒境界。
本来他就已经处在九阶后期巅峰快要突破的状态,不然那也不会放弃布下剑阵而打算突破洪荒境界。
至于方才将三人逼退,这还是没使出全力的情况下。
以他现在洪荒境界的修为,对付眼前的三人简直手到擒来。
只见空中一道刹亮的剑光乍现,苏元山剑法一出,追星剑法以无比迅疾的速度激射而去,原本已经受伤的刀疤男子在这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根本来不及任何闪躲,被这一道剑气击穿,心脏处溅射出一抹鲜血。
一个洪荒一阶的强者,竟是瞬间被击杀了。
“这...”一旁的两大强者心头骇然,哪还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连忙朝着远处想要逃脱,可这一切似乎迟了。
天空之上,又是一道精妙的剑法横飞而过,在这强大的剑气冲击之下,那俊美男子脸色狰狞,还想抵挡这一恐怖的剑气,释放出自己的层层防御,可等到这道剑气冲来之后,却是将其面前的层层防御全部击碎,宛如势如破竹一般瞬间激射过去,直接将其身体洞穿过去,彻底的躺在了地上。
而那绿衫老者同样也是如此,被下一道凶猛的剑气击穿心脏,与方才两大洪荒境强者的下场如出一辙。
短短数息之间,三个洪荒境界强者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实力,苏元山心中不由为之一喜。
“公子,恭喜你,终于踏入洪荒境界了。”芸儿道。
“嗯。”苏元山欣喜的点了下头,喃喃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杀害孙洪安的人,此子得到灵珠,恐怕已经从平门山离去了。”
也不在原处逗留,只见他沉默了半会儿,身法飞快向着平门山外飞去,回到了原来的客栈之中。
“苏兄!”
正当他准备朝着楼上走去,此刻客栈旁边,一个黄衣少年却是大喜,冲着他喊道。
“是你。”看着眼前的这位黄衣少年,苏元山心神一震。
出现在面前的可不就是之前在平门山有过交手的萧一剑。
“真是有缘,萧某刚来这儿不久就碰到了苏兄的身影。”萧一剑来到身前,两人缓缓找了个地方坐下,却是在那侃侃而谈了起来。
“萧某当时怕得罪苏兄,所以行走匆匆,没来得及询问,听苏兄之前喊白长老为前辈,不知和白长老是什么关系?”
苏元山正色道:“在下之前在他白家学会了追星剑法之后,又碰上了封印他的地方,这次来煞血域多少也是因为想要找寻找打开封印的方法尽快救白前辈出去,算是一种缘分吧。”
“这么说来苏兄定是和白前辈一样,是从东域来的。”萧一剑轻声道:“反正苏兄现在也无定所,不如就来我们玄冰剑派如何?”
“要我加入你们玄冰剑派?”苏元山微微一愣。
萧一剑轻笑道:“白长老是我们玄冰剑派的人,苏兄有如此修为,又和我们白长老有此渊源,加入我们玄冰剑派岂不是一件好事。”
此话一出,苏元山沉默了会儿,却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这次来到煞血域人生地不熟,玄冰剑派身为煞血域的大门派,去他们那也能早点熟悉附近的情况,更何况他现在还带着一个柳飞飞,今后若是有事,此女待在一个门派里面也较为安全。
“苏兄既然答应,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一门派的人了。”萧一剑大喜,两人又是在那畅谈,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月儿悬挂在天空,把淡淡的银色光辉谱写到大地上,一切都似乎宁静了不少。
眼见天色已晚,此刻的萧一剑终于是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里面。
而苏元山同样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里面,只是他才刚刚走进去,房间里面便是扑来了一阵淡淡的清香。
这是女子散发出来的芳香,此刻的柳飞飞正在房间里面整理着里面的东西。
看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腕上翠虹镯衬出如雪肌肤,配上她那娇嫩的脸蛋,仿佛是能滴出水来,若仙若灵。
且此女一头青丝湿漉漉,似刚从沐浴中走出来,更是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如痴如醉。
这还是自己的奴婢,此女一直相随在自己身边,还是个如此娇滴滴呼来唤去的美人儿,看着柳飞飞洁净如玉的脸蛋,苏元山心绪莫名,泛起了一抹淡淡的涟漪,但最终还是沉了口气,露出一丝难为之色。
可能是刚从象天城离开不久的原因,此刻见到柳飞飞那妖娆的身姿,竟让他泛起一丝莫名的邪念,倒真是让他有些难受了。
这也难怪,试问一个如此娇嫩的女子天天跟着,久而久之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