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没有把握
接触到拓跋珪淫邪的目光,安小妖不由得心中一惊,下意识往卓不凡靠近了两分。
卓不凡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摸出根香烟点燃,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好似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上官霆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上官雨,表情充满了戏虐。
上官雨银牙暗咬,一脸愤怒的看着拓跋珪。
上官雷双拳捏得“咯咯”直响,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拓跋珪抓起手边装着七十六度闷倒驴的酒囊,“咕嘟咕嘟”往面前的汤碗里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饮尽,然后伸手撕了半只烧鸡大口吃着,吃得满嘴流油。
他三两口就把手里的半只烧鸡吃光,连鸡骨头都一起吞了下去,把沾满油腻的大手在面前的桌布上随意抹了抹,抬头看向上官雨,不耐烦的道:“老子最烦别人婆婆妈妈,行不行的给句痛快话。”
上官雨恨恨的点了点头:“好,这杯酒我敬你。”
说完,她就上前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向拓跋珪走去。
上官雷怒声叫道:“雨姐,不能向这些王八蛋低头,大不了跟他们一拍两散,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上官雨对上官雷的话充耳不闻,径直向拓跋珪走去。
上官霆嗤笑道:“上官雷,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的行为特别像一个小丑?上蹿下跳的,来,再给我翻两个跟斗瞧瞧。”
上官雷指着上官霆的鼻子,咬牙道:“杂碎,你不要得意,假如不是雨姐拦着,老子早就爆掉了你的脑袋。”
上官霆不屑的道:“有种的你尽管试试,只敢动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说完,上官霆又看向卓不凡,冷笑道:“小子,是不是觉得上次折了我的面子很得意?乖乖把你身边那个女人给本少送过来,她要是今天能把本少跟表哥伺候爽了,本少就放你一马,不然……”
“哼哼!”上官霆语气森冷的道:“恐怕你就要被大卸八块,送到草原喂狼了!”
卓不凡懒得跟上官霆多说一句废话,看着上官雨聘聘婷婷的走向拓跋珪,他冷冷一笑。
只要上官雨胆敢表露一点要把安小妖送出去的迹象,卓不凡今天就会一把火烧了这家并州大酒店。
安小妖的表情也变得愤怒,她刚刚还觉得和上官雨很聊得来,却是没有想到,上官雨竟然会选择向那个粗鲁的莽省汉子妥协。
大金牙稍稍落后卓不凡半个身子站在那里,双手插兜,嘴上也叼着根烟。
虽然跟卓不凡的动作类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看都像是个土老板暴发户,没有丝毫神秘莫测的感觉。
看到上官雨来到他面前,拓跋珪表情更是得意,咧嘴道:“早就听我表弟说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是个人间绝色,我以前还不怎么相信,今天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他灼热的目光在上官雨身上扫视着,啧啧道:“你瞅瞅这身材,真他娘的性感,老子估计玩一年都不会腻,不过看在我表弟的面子上,现在不动你。”
说着,拓跋珪贪婪的目光又看向安小妖,舔着嘴唇道:“就先让这个美人陪我去草原幕天席地吧,哈哈哈……”
拓跋珪嚣张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没落,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因为,上官雨已经把满满一高脚杯的红酒从他头顶倾泻了下去。
红酒沿着拓跋珪的额头和脸颊流了下来,殷红如血,让人看上去觉得触目惊心,很快就染红了拓跋珪胸前的衣服。
拓跋珪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双眼闪烁着野狼般的幽幽寒光。
上官霆怔了怔,然后大声叫道:“上官雨,你干什么?”
上官雨冰冷的目光直刺上官霆,厉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以前我还想着顾念亲情,奢望你会有幡然醒悟的那一天,没想到最后等来的竟然是你的变本加厉,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再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上官雷叫道:“雨姐,你早就该这样了,我一直跟你说,这个杂碎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上官霆指了指上官雷,幽然道:“表哥,帮我打断那个杂种的腿。”
拓跋珪大手一挥,喝道:“把那几个男的全都打断腿扔出去。”
说完,他就伸出油腻腻的大手向上官雨纤腰搂去。
上官雨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玉掌一抬,就往拓跋珪面门拍去。
让上官雨诧异的是,拓跋珪看似身形笨重,但速度却是超出她想象的凌厉迅捷,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上官雨轻叱了声,抬脚向拓跋珪踢去,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切向拓跋珪的颈部。
拓跋珪从座位上豁然起身,避开了上官雨的凌厉一击,泥鳅般闪身到上官雨背后,直接伸手环住了上官雨的纤腰。
上官雨奋力挣扎,却悲哀的发现,拓跋珪竟然是暗境六层的修为,本来力道就要比她大得多,还在招式中融入很多莽省传统摔跤的招式技巧,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抗衡。
上官雨挣扎了半天,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拓跋珪搂得更紧。
拓跋珪凑头到上官雨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带着上官雨体香发香的空气,一脸陶醉的道:“要不是因为你师父无垢那个老不死的,老子真想把你压在这桌子上就地正法。”
上官雨长这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轻薄,还是一个让她厌恶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怒声叫道:“知道得罪不起我师父你还敢这么无礼?赶紧放开我!”
拓跋珪嗤道:“听说无垢那老东西已经快六十年没有下过峨眉山了,只要我没有强了你,她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屁事儿就中断修行来找我吧?”
说着,拓跋珪一只大手已经滑到了上官雨浑圆修长的大腿上。
长裙略涩的粗糙感触,更是让他欲念丛生。
上官雨欲哭无泪,她知道拓跋珪说的是事实,只要不是生命受到威胁,她没有一点把握能把师父请下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