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服从多数……”
听得知北侯所言,叶夜心中呢喃,心想到时候其他的三大区更是毫无疑问的会挑战北区了。
知北侯赢了他们那么多的仙器,三大首脑一定会伺机报复。
“残剑”和“断刀”也是脸色微变,这一点跟往届有些变化,往届虽然也是车**乱斗的形式,但不能随便挑战,往往是一个区和另外一个区决战,优胜出来的才能争夺第一。
而这一次,则没有这个规则,可以随便挑战,可算是真正的超级大乱斗了。
不过,得知这规则的变化之后,“残剑”和“断刀”的神情明显有几分低落,目光带着一丝怒意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叶夜。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规则改变以后,北区立马变成了众矢之的,其他三区会首先就把北区干掉。
而这一切,基本上就是叶夜所惹出的麻烦了。
“局面对我们虽然不利,但我分析了一下其他三区高手的实力,不一定比你们强。只要你们咬牙顶过开始最艰苦的一段时间,到了后来,他们三区必然会人心涣散的。毕竟,谁都想要夺得第一,拿到进入‘归墟’修炼的奖励。目的不同,又怎么可能齐心协力?”知北侯看着几人道。
三区联手对付北区,是被仇恨驱使,不过其终极目的不是单单报仇,而是夺得试炼赛的第一名。
因此,谁都有私心,谁都想在赶走北区的同时,为自己多积累一点优势。
随着战斗持续下去,他们的私心就会慢慢就显露出来了,知北侯人认为这是北区获胜的希望。
但开始的那一段时间,三区的仇恨还未散去之际,大家一定得顶下去。
叶夜轻吸了一口气,淡淡点头,却没有多言,在他心中或许又有不同的计策,但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复杂想法。
“放心,知北侯大人,我等一定力拼到底。”
“残剑”和“断刀”相视一眼,看着知北侯抱拳承诺。
叶夜现在明显的拉走了知北侯的目光,“残剑”二人若不再多一些表现,怕是地位要被叶夜反超了。
这是让二人万万不能接受的。
“好了,复赛的变化已经告诉你们了,到了场上随机应变吧!让他们瞧一瞧,咱们北区的厉害。大家,上场吧!”
知北侯说着便站起身来,扫了大家一眼,随即带着众人一同前往复赛战台。
复赛战台颇有意思,并不是一块战台,而是五块战台拼接在了一起。
每一区,各自占据一块战台,四大区正好占据四块战台,而在中间则是一块超级战台,真正的交锋之地。
这种待遇是有天域的四大区才能享受,像那些隐秘势力优胜的虚仙,则是不能直接参加这种大乱斗。
每一届的试炼赛,除了四大区之外,其他的优胜虚仙都要等候到四大区决胜出第一,然后可以直接挑战落败下来的三区。
只要战胜了三区之中任何一区,则可以挑战已经获得第一的存在,谁赢谁就得到“归墟”修炼的奖励。
不过,经过往届许多次的试验,四大区之外的虚仙没有哪一次可以挑战成功的。因此很多时候,复赛就是四大区之间的争夺。
……
这个时辰,前来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相比于初赛乏味的一对一单挑,复赛的大乱斗更血腥,更暴力,也更加的吸引人们的眼球。
到了复赛阶段,会场也将对外开外,许多没有资格参加试炼赛的虚仙们都可以进来围观,这也是激励他们的一种方式。
因此,甚至复赛名单还没有诞生,会场之外已经蜂拥了无数的虚仙修者了。
待这会场以开放,这些人便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潮水一般的涌入了会场之内。
看着会场之上那人头攒动,如波浪般起伏,火热的气氛,令那些首次登上试炼赛复赛战台的人们感到了一股压力。
站在站台之上,叶夜却是气定神闲,跟其他的复赛菜鸟相比沉稳得多。
即便台下有无数的惊诧,甚至不和谐的声音,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了。
“你们快看,北区今年的试炼赛复赛阵营中,居然多了一个新面孔。”
“那个家伙不是号称‘超级丁’的叶夜么?我见过他一次,听说他在测试殿等了三年,考官才让他进入测试,结果测出了三个丁等。”
“三个丁等?怎么没有被赶出元界?这种家伙应该是要被驱逐的啊?怎么反而还能代表北区参加试炼赛?”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伙居然进了复赛!我的天啦……”
……
那些后来才进入会场围观的虚仙们,最大的乐子之一,就是看看进入复赛的到底有哪一些人。
一般来说,能够进入复赛的人,都是强者中的强者,必定是在元界混了很多年,为人所熟知的。
因此,很多老面孔反而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人们只是扫一眼罢了。
相反,像叶夜这样的新面孔才是能够引人关注和热议的对象。
而且叶夜又是特殊“超级丁”身份,这无疑使得叶夜变成了全场的焦点,许多不知情的人都在大骂这试炼赛坑爹,居然让一个“超级丁”进入了复赛。
好在叶夜心志成熟,浑然不动,否则早就乱了心神。
四大区的参试者都已经就位,裁决长老也缓缓的走入了会场之中,登上了那中间最大的战台之上。
裁决长老一登台,四周的围观者顿时安静了不多,声音都压低了下来。
裁决长老眸光朝着四座战台上的人一扫,确认无误之后,提了提嗓门,开口道:“天域第三十八届试炼赛复赛正式开始。下面进行自由挑战,请各大区拍出代表,选择挑战对手。”
随着裁决长老的发言,台下微微一阵喧哗,紧接着又沉静了,急促的呼吸声在会场中传递,情绪紧绷着,气氛紧张。
“我是西区的代表付云阳,挑战目标……北区!”
就在这个时候,位于西方的战台之上,一名红袍男子一脸冷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