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傻道:“我喜欢扑咚一声,倒在床上睡着了”
叶轻蕴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道:“那我们就到床上去”
坑挖了,自己掉下去。许凉推着他的肩膀,声音在发抖边缘:“时间不早了,你累了吧?”
他挑起一边嘴角,笑得不怀好意:“我还可以更累一点儿”
许凉赶忙拒绝:“不行,我们都是要养生的人!”
“养生不如生养”,他话音刚落,就将她抱起来,许凉挣扎反抗,活像遇到了流氓。
她尖叫了半天,心里有一股激荡,还有隐秘的期待。等了半天,他只是将她抱到沙发上,两个人搂在一处。
额……抖m没抖起来。
“你再叫,警察该来了”,他戏谑道。
许凉撇撇嘴,瞪他一眼:“我只是吊吊嗓子,不行吗?”
叶轻蕴笑一笑,没说话,亲了亲她的发顶,说道:“这周末是公司的尾牙宴,你准备准备,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结婚第一年,他便有意让她和自己一起出席,但她支支吾吾,一副有顾虑的样子,他便没有强求。
心里即使有些失望,但那时华闻内部不稳,他自己都处在风暴中心,也不想她在人前过多露面。
现在一切都成熟,加上明年他们要正式办婚礼,今年一起出席宴会也是必然。
这个消息并不突然,年年华闻的尾牙宴都是上流社会的盛事。华闻内部也相当重视,每年离年尾三四个月时,便开始筹备。
许凉本还不知道他如何安排,今天他一说,倒有些心慌,毕竟是要堂堂正正站到他身边。
心里的不自在,全都来自不确定。当他的妻子,许凉能保证他们过得每天都开心;但却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胜任叶太太这个角色。
毕竟自己怠工这么久,又是慢热的性子,会不会一时上不了手?
见她表情凝滞,叶轻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问道:“那天……你有其他事吗?”
一抬头,许凉才发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大概是一直没出席过他公司的宴会,怕她拒绝。
伸手将掌心贴到侧脸上,许凉刚要昂头去吻他的嘴角,却被他躲开了。
对他这样孩子似的赌气,许凉忍不住笑,“生气了?”
他抿了抿嘴唇:“没有”
“没有你不让我亲?”
“距离产生美”
许凉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倚在他胸口,“到了那天,我一定要艳压群芳”,说着,她做了一个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手势。
他嘴角压都压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准了”
许凉当天晚上,就开始张罗那天要穿的衣服,叶轻蕴靠在她衣帽间的门框上,笑道:“别忙活了,你披着袈裟去,也是皇后娘娘”
她头也不回:“你懂什么,人要衣装,战袍决定了女人的格调”
“我这件奢侈品,还不够装点你的?”,他抱着手臂道。
“就是因为你够两眼,所以我才不能被你的光芒给比下去”,她一边说,一边将礼服拿出来在身上比划。
许凉的衣服实在不算少,衣柜里都是奢侈品牌定制。叶轻蕴的私人助理不光打理他一人的衣食住行,顺手连许凉的也给包办了。
每季都有专业形象设计师给她搭配好了,挂在衣柜里,所以她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该穿什么的烦恼。
像许凉这种能躲懒就躲的人,觉得特别顺心如意,但有一点不好,就是那位著名的形象设计师是个同志,每次都要挑叶轻蕴在家的时候来,两只眼睛黏在他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一面给许凉打扮,一面赞叹道:极品!
以前许凉还能忍,但现在身心都想在外人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这次他如果再对叶轻蕴流口水,她会当喜欢刁难人的叶太太。
“好啦,你衣服那么多,今晚不睡觉了?”,他一只手随意插在裤袋里,璀璨的灯光下,眼睛里有澄澈波澜,如同临流倒影。
许凉眨巴着睫毛,觉得他那双充满凝聚力的眼睛,随时都要把人的魂魄给吸进去。
看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叶轻蕴只觉得好笑:“傻了?”
许凉深叹,男色害人,以前是看太多产生免疫力吗?怎么现在忽然看他一眼,他身上奔袭而来的风流气韵,总让人呼吸紧张。
她脑袋木木地,突然蹦出一句:“以后华闻要是倒闭了,我就签下你,给你当经纪人吧?”
他伸手扣了一下她的额头。许凉吃痛捂住被他偷袭的那处,抬起眼睛瞪他,“你干嘛!”
叶轻蕴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云淡风轻地说:“我听听声响,看看你脑袋是不是空的”
她咬牙:“我上称的数字一直减不下来,就是因为脑袋里面的智商太重了”
他点头,十分赞同:“的确不轻,把你脑子都给压坏了”
许凉简直快给气死了,哪家疼老婆的男人会像他这么恶劣,一句都不肯让?
她推了他一下:“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他声音低低地笑起来,这语气,就像小朋友吵架,每次都是那句“不要和你玩儿了!”
看她还在赌气,叶轻蕴上前去将她手里的衣服抢过来扔到一边,抱住她说:“别挑了,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她本来还有些不痛快,这下也烟消云散。好奇问道:“在哪儿?”
叶轻蕴:“估计明天就到了,乖乖等一等”
许凉又开始气咻咻:“那你还在这儿看我急了半天?”
他语气很无辜地说:“女人不都喜欢给自己么?”
她按捺住火气,对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挑好了又不穿,这叫浪费时间。叶先生,你老人家不是最注重效率么?”
叶轻蕴嘴角敛了一下,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手顺着她细腻纤细的腰肢一直往上,“我哪里老?”
许凉全身都僵住了,不敢动,挣扎了两下,毫无效果。牙一咬,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妩媚如烟,勾着他的目光,红唇凑到他跟前,不怕死地挑逗:“再过两年,我都该叫你叔叔了”,看他脸色不善,她又笑了一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叶干爹?”
叶轻蕴气息陡然加重,双手画地为牢,将她锁在里面。她要玩儿,他便一心一意配合,笑得邪肆娟狂,“那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小心一会儿干爹在床上弄死你!”
许凉心脏狂跳,心想论起装坏作怪,自己跟他可不是一个段位。脸一下子就红了,“别玩儿啦!”
可叶轻蕴已经热起来了,不顾她的阻拦,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惊道:“你干嘛?”,说着开始防守。
他点头道,“也对,我自己也脱了才公平”
在家里他只穿了一件套头针织衫,此时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揪住衣领,衣服便顺着结实性感的骨架往上拉,不一会儿,一具完美的男体便呈现在许凉眼前了。
她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他的人鱼线,只觉得口舌生津,赶忙移开眼。
叶轻蕴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巧克力腹肌上,似笑非笑问道:“我老么?”
许凉咽着口水:“老,但是块可造之材”
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侧脸,“疙瘩想怎么改造我?”,叶轻蕴的手开始不老实,四处点火。
许凉狠了狠心,突然发力将他扑倒在地毯上,脸憋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开始接他的皮带。
可是越急越解不开,叶轻蕴后脑勺枕在手臂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用不用我帮你?”
她恨恨地说:“不用!”,反正最后急得又不是自己,这么一想,她便俯下身,在他胸口乱亲,嘴里含糊叫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叶轻蕴本来被她亲得醉生梦死,全身火热,嘴里哼声的热度像一道道火焰往外溢,听她这声喊,却一下子喷笑出来。
许凉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笑什么?”
他眼眸里像盛着星子,脸颊还有一些红晕,赤着伤上身,别样性感。他沙哑着嗓子说:“你抢了我的台词”
许凉想了想,貌似的确如他所说。脸上讪讪道:“你可以把我刚才那句话忽略过去”
“我亲耳听见,你还想赖账?”,他手肘撑在地上,扬起上半身,这姿态,简直可以直接拍杂志封面。
他皮肤上火热的气息传递到空气里,再萦绕于她的周身,似乎有火星子在空气里摩擦出来。
本来她是躺在他身上,怕离他太近不安全,赶忙坐起身来。他忽然闷哼一声,许凉吓了一跳,以为她动作太大,忙问:“你怎么了?”
叶轻蕴:“男人可不是乱骑的”
他尺度报表,许凉不是对手,连忙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道:“不许乱说话”
早就看清她纸老虎的本质,他一点儿也不怵,将她的手拨开,又说了一句:“不过对我来说,你是vip,随便骑”
她脑回路不一般,气道:“呵呵,客户不少啊,非vip又有哪些?”
叶轻蕴喑哑着嗓子,听起来格外缠绵,“我的身体,只有你这么一个会员。并且——终身免费”
她忍不住要翘起嘴角,但又想到自己要维护矜持,不可以为这种事沾沾自喜,便又板起脸,“以后不许这么胡说”。
不行,叶先生说情话的段数太高,她还是忍不住要笑。
叶轻蕴见她跟变脸似的,一会儿一个表情,无奈道:“好啦,你先起来,要服务也不能在这儿”
她一边起身,一边说:“你老腰不行了?”
叶轻蕴当即发威,一下子将她抵在穿衣镜上,威胁道:“再说一句”
许凉当然不敢,心在她脸贴在冰冷的镜子上,而后背又是他火热且毫无遮掩的胸膛,进退两难,冰火两重天。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被他抵得更紧,察觉他的手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上滑,许凉大叫:“不要!”
不过叶轻蕴已经将她的底裤给扒下来了。
最近他实在太忙,连回家和她吃饭都要挤出时间。有时候特地回来一趟,见她一面,又要匆匆赶回公司。更别说找时间同她亲热。
此刻得了机会,叶轻蕴当然不会放过,直到清空了库存才放过她。
没时间理会穿衣镜上可疑的液体,抱着人事不省的叶太太去了浴室。
许凉早上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叶轻蕴早就没了人影。眼睛扫到灯柜上有一张纸条,许凉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他的字迹,“叶太太,从昨晚你晕过去的状态来看,即使我老了,宝刀也未老”
一口老血憋在心头,许凉闷气都撒到纸条上,狠狠一揉,往墙上砸去。
可只是伸出手臂这一个动作,就让生了锈似的肌肉又酸又疼。许凉呻吟一声,老年人骨质酥松一样,慢慢扶着腰躺下去。
偏偏叶轻蕴还觉得撩拨得还不够,用自己那个“凉家小叶子”的小号发了一条微博:“今天三顿都不用吃了,毕竟昨晚吃得太饱”,末了还死不要脸地艾特了“叶家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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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宝贝们,失眠好几晚了,昨天八点钟上床,想躺一会儿再起床写,不过没能起得来。
么么哒,大家新年快乐!红包大大的有,最重要的是健康!开心!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