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rex,经典超薄凸点,持久延时三合一。

方才在药店只顾着瞎指一通让收银员拿了,完全没留意是什么款式和牌子,她也不是很懂具体的作用。

温槿双颊滚烫,将两盒子拿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还没想好要放在哪里,下一秒,卫生间的门打开,靳桉走了出来。

“!”

她手一抖,坐在沙发上把俩盒子使劲往沙发角落里塞了塞。

靳桉上身就穿了件白色背心,直肩括背,肌肉线条流畅悍厉,坐在了她身旁:“擦药吧。”

浴室的热气夹杂着薄荷味慢慢蔓延至客厅,温槿拿过来碘伏和棉签,往靳桉脸上涂着。

靳桉坐着也比她要高一截,她仰着脸,凑得很近,近到男人几乎是无意识地向下一瞥,就瞥见女孩睡裙领口中间一大片起伏的旖旎。

靳桉喉结滚了下。

发尖未擦干的水渍滴下,顺着男人锋锐的下颌线往下淌,又滴落到锁骨上。

温槿涂完碘伏,顺手就用大拇指擦去了那颗水滴。

视线内,男人凸起的喉结突然剧烈滑动。

温槿顿住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碰了哪里。

她指尖轻蜷,耳廓微红,故作淡定道:“涂好了……”

然后想把手不动声色收回去。

靳桉拉住了她的手。

男人只需轻轻用力,就又把她扯近到了身前。

温槿仓皇抬眼,对上靳桉一双布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往下,男人薄唇轻抿,喉结滑动,腹肌起伏。

温槿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来,靳桉就已经低下头,垂眸吻上了她。

现在夜已深,只有屋内暖气片还在小声轰轰响着,餐厅开着的灯晃晃照过来,在男人脸上投下阴影,温槿没闭眼,雅羽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这么看着面前的靳桉。

两人挨得很近,体温通过相贴的手臂源源传递,彼此渐渐变沉的气息相交、相融、相缠绵。

沙发下陷,温槿头枕在了靳桉抱出来的枕头上。

耳边是暧昧嚅湿的唾液交换声,温槿挽着的马尾散开,靳桉手指顺着她发尖一路往上拨,有力的手掌住她后脑勺,不让她逃脱。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久到温槿都感觉自己身上沾满了薄荷味。

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她。

彼此穿的衣物都太薄,很容易就能感受到。

温槿脸涨得通红,僵了一秒,很轻地动了一下腿,靳桉身体同样僵了下。

两片因为亲吻而变得通红水润的唇瓣分开,其间一根细细的银丝牵连,然后再慢慢被扯断。

甫一分开,靳桉又靠过来亲住她,喊住她唇瓣上下吸吮了片刻后,才重新退开。

男人撑着手臂起身,声音沙哑:“……我去洗个澡。”

温槿再次拉住靳桉的手臂。

刚好她伸手拉着的是靳桉的右臂,掌下皮肤略显粗糙,是碰到了那片砍刀伤害过后的疤痕增生。

刚刚在给男人脸涂药的时候,温槿还近距离瞧见了他身上很多不明显的暗伤。

她的心仿佛被无数只小蚂蚁啃咬一样,痒得厉害,又疼得厉害。

“不用再去洗……”她声音越说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闻言靳桉动作一顿,咬了咬牙,没敢再看她。

他说:“我让你今天住过来不是因为这个……”

温槿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轻声说着,伸出一只手攀上靳桉的脖颈,另一只手从沙发的缝隙里摸出来才去药店买的淡蓝色盒子,然后将其递到了男人的手中。

摸出来那是什么,靳桉猛地僵了一下。

温槿脑海里其实闪过了很多个片段。

从后往前,从雪天里身材凌越挺括的男人站在路边抽着烟、十八岁生日那天闯进来的少年热烈而急迫地亲吻她的嘴唇、大年三十的夜晚少年在手机视频里给她放烟花、到游乐园里少年垂眸看着她说出“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躯体化症状发作时少年的安慰、第一次送她去参加化学竞赛初赛、再到城中村里少年吊儿郎当看着她问她拿什么来赔他坏掉的仓库门……最后回到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夜——她哭着摇醒了躺在地上的男孩,男孩仰起脸,故作凶巴巴地说“小爷我还没死呢”。

命运好像自那一刻起有了牵连,那时年幼的她尚且不知道,此后余生,她都会和这个叫靳桉的男孩联系在了一起。

“靳桉。”

温槿轻轻喊了一声面前人的名字。

她双手攀上了靳桉的肩背,借力微微起身,女孩纤细柔弱的腰肢在空中折出好看的弧度。

“我好像比你认为的,还要多喜欢你一点。”

喜欢到这辈子心底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

她眼底带了点泪水,微微颤抖着,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

夜深,屋外一场大雨要落不落。

屋内花洒簌簌的水声响了又关,关了又响。

温槿微躬的背撞在了灯开关上,将室内关得一片漆黑。

背脊撞上冰冷的墙,激起一片冰凉,偏偏男人轻柔慢捻的指尖又滚烫得要命,温槿受不住,偏过头去发出小猫般细细碎碎的哼唧声,又被靳桉空着的另一只手扳了回来,男人眼底情|欲翻滚,让她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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