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别叫他过来,”她还叮嘱上一句,“我们吃饭呢。”
他剥了个虾递到她的嘴边,待她张了嘴儿虾肉叨住,他就将手放开,低头凑上去将虾肉的尾巴给含住,两个人的唇瓣瞬间就凑到了一起——她咬着虾肉,到被他的薄唇一起含入嘴里,还将虾肉都推入她的嘴里,唇瓣间的接触让她的呼吸声跟着渐浓起来,虾肉被抵在她嘴里,她想咬又咬不上,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他眼底微暗,呼吸声跟着沉重起来,灵活的舌尖勾走在她嘴里的虾肉,薄唇就抽离了她,对上她含着疑惑的迷离双眸,他笑意更深,当着她的面儿,就将虾肉整个儿全吃了。
这个举动,叫张玫玫一下子就起了好胜心,仰起了脑袋,伸出羞怯的小舌尖去舔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的喉结又剧烈地滚动一下,与她的目光相对,眼底温柔纵宠,“玫玫,乖乖吃饭,不要拱火。”
她偏不,颇有些小娇气儿,坐在他身上的娇臀儿也跟着轻轻一扭动,瞬间就感受到了体验了一回被硬物抵着的危险感——她还朝他笑,笑得可灿烂,还有些小狡黠,是得逞了的小狡黠。“二叔,我没有呀,我就是坐着不舒服,想动一动。”
还一脸儿的无辜,就好似她什么也没干,可娇臀压着那硬梆梆的物事摩挲着,眼儿无辜。
陈二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来,“玫玫!”
近乎警告了。
她还不肯罢休,依旧张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小屁股还摩挲着,只觉得底下那硬梆梆的物事更胀肿了些,好似要顶破她的裙摆冲入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娇喘着再给辩解,“二叔,你别缩缩,别顶着我,我坐着难受。”
还要怪他,怪他不肯罢休,怪他不肯控制身体的反应,反而叫她坐得硌屁股。
真是叫人给宠坏了,偏陈二就爱这么样的宠她,就跟拿在手心里都要怕她化了一样儿。他将手擦了擦,将指间的油腻都给擦掉,大手从桌面往下移,落在她微张的腿间,去揉她那处被闹得软了的秘处,没几下就揉得她娇喘起来。
“二叔,我、我还饿着,”她还想躲拒,可他大手有力,好似就长在她腿间一样,揉得她娇躯都软了,靠在她怀里喘着气儿,叫鼓鼓的胸脯跟着起伏,用双手去扯了他的手腕,可怜儿巴巴地瞧着他,“二叔,我还饿着呢。”
他手上动作一滞,得来她欢喜的眼神,就立时沉了眼底,大手重重地揉弄,揉得她缩了身子,双腿不自觉地将他的大手夹住,夹得他的大手艰涩难行。
他轻轻一拍,拍得她腿心一哆嗦,便娇娇地低吟出声,“二叔!”
这一声儿,直唤到人的心上,叫他都酥软了身子,惟有一处硬梆梆的难受,大手将她的腿儿微微掰开,手指便灵活地拨开她内裤的边缘,又稍托起她的娇臀,将个肿胀硬挺的性器给释放了出来,明明都释放过两回的硕物,这会儿又叫她勾得性起,直挺挺地往她腿间微微绽开的蚌肉里挺送。
这一下的,她瞬间就直了身体,胸脯高高挺起,就如同被钉在他身上一样,酸胀的感觉让她觉得身子都被捅穿了一样,叫拉过他的手臂就咬上一口。
他到不疼,将硕物送入了她的体内,叫里头的温热给包裹住,缓缓地抵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将自己置身在她体内最深处,就这么架着她的,还要弄了汤儿到她嘴边,“喝口汤?”
汤就在嘴边,她悻悻地放开被她咬过的手臂,去叨住汤勺,才喝入嘴里,勺子就离了她嘴边,倏地身下一个挺送,她身子跟着起伏,嘴里的汤还未咽下去,就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流,湿了她的颈项。
他将汤勺随意地往桌上一放,脑袋就凑到她的颈项间,伸出灵活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她颈间的湿意都舔了个干净。男人湿热的气息笼住了她整个人,又叫他的舌尖舔得又痒又麻的,下边儿又叫他的硕物杵在体内,仿佛就想将硕物置放在她体内而已。
待得将她颈项间都舔干净了,他才稍抬起头,又给她夹了一块鱼肉,递到她的嘴边,“这鱼多吃些,别看着小,鱼肉是极嫩的。”
葱油黄鱼,黄鱼不要求太大,只两根手指头般大小就行,蒸起个八分钟便是最嫩之时,出了锅再淋上一层葱油,鱼肉的鲜味、鱼肉的嫩味都下子给激了出来,口感极好。
她刚张了嘴,刚才被他给作弄过,就有点儿迟疑,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羞怯地便避开视线,张开小嘴儿就去吃那鱼肉。她咬着鱼肉,身下被他杵得酸胀得很,酸胀得极为难受,也叫她吃这个鱼肉也吃得极为艰难。
鱼肉刚要咽下去,他就往上挺弄,弄得她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还未抓紧,身子就跟着他的挺送而起伏——她似坐在浪尖头,整个人被他弄得巅巅儿的,一时掉入弄潮里,一时又被弄潮推上浪尖,双腿不由得绷直了些,只抵在桌腿上,又叫她格外的不舒畅,索性就抬了腿儿搁到桌上,连脚将桌面的菜给弄翻了。
陈二将她抱起来,就往右边走,一走一动之间,更让玫玫难捺地扭动着娇臀,倏地身后一凉,后背就抵着墙壁了,身前挨着他精壮的身体,身下被他轻轻地往里一抽一插的弄,弄得她春水泛滥,呻吟声也跟着不绝于耳。
“二叔,我死了我死了……”她受不住地喃喃道,身子被夹在墙壁与他之间,“二叔,别弄了,别弄了,我不行了……”
他按着她弄,直弄了个畅快,这会儿身上的衣物到是有些凌乱了,也脱了外套,里面的白衬衫也有些褶皱,袖子被他挽至肘间,下摆被他抽了出来,遮住裤裆间的微微湿意。
可看他呢,还是一派温和的模样,还记得替她收拾。
她哆嗦着身子,明明都过去了,被他的手指拿着湿纸巾擦私处,私处都被他弄得红艳发肿,此刻被他的手指精心清理,也将被她吞出来的白浊也都擦了个干净。她当这般儿都过了,还羞红着脸儿用虚软的手指想将小裤拨回来,指上未有半点儿力气,并未能拨动半分。
她就朝着他微微瞪去一眼,这一眼含了娇嗔,含了羞意,能叫人的骨头都酥了。
陈二瞧她那处肿得红艳,到有些尴尬,毕竟他这个年纪了应该讲究的是养生之道,于这性事也不可再多冒进了,偏叫她一声儿给勾得失了平时的温和,到跟个孟浪的年轻小伙子似的上头。他勾动手将那么小小的布料遮住她叫他挞伐过的秘处,轻叹口气,不由说道,“玫玫,二叔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她撅了嘴儿,“我也要叫二叔弄死了。”
她声儿弱弱的,没气儿似的,双眸水汪汪的,跟受了委屈似的,又瞧向被她自个儿踢翻了的桌上,不由得有些儿心虚,手上还揉揉自个小肚子,“二叔,我还饿着呢。”
真是没吃下多少,运动量也是足的,她还真是饿得慌。
她是不肯起来去叫人的,拿眼儿瞧着陈二,“二叔,你去叫人,把我们的菜再上一回?”
陈二难得被她支使一回,到觉得甜蜜呢,还觉得有些儿欣慰,让她坐在后头。他则迈着沉稳的步子去拉包间的门,就同外面候着的服务员说了声。
她就坐在里头呢,也不听不太见什么声儿,两手捂着脸儿,好似要将自个儿藏起来,尤其包间里还弥漫着一股味儿,浓烈得叫人不自在。
“老陈,叫我好找呀。”
突然的一个声儿,就打断了她的不自在。
她眼睛都瞪大了,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昨儿夜里同陈伯伯一起把她弄得几乎要魂飞魄散的高诚。酡红一下子就从她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惊慌失措。
她也坐不住了,就想在包间里寻找给藏起来的地方,偏这个包间的陈设很简单,外面是桌子跟沙发,里面还有个小间儿,是休息室还有卫生间。
她想也没想地就往休息室里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跟个小兔子似的躲进了休息室里,还将门儿给从里头锁上了,做完这一切,她喘得厉害,觉得小心肝儿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在里面担惊受怕,到听见二叔的声音,“有什么事非得来这里说?”
高诚一进这包间,就鼻尖地闻到一股暧昧的气味,这气味他熟,分明是事后的那味儿,就没有立时就回了陈二的话,只往这包间里打量,又往紧闭着的休息室小门一打量,眼底就添了丝暗色。他却不发作,人家是正经的丈夫,他算什么呢,就同露水情人似的,但还得敲打上一番的,不然她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头的,“哎,老陈,背着我们小嫂子在外头偷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