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愧疚得不行。
近叁个月的暑假,她和舅舅四处旅游,该死的巧克力让她只来一次例假,除那几天舅舅止步亲亲摸摸,他们几乎每天做爱。
她很快乐。
也觉得她太贪恋和舅舅欢好了。
她以后还要照顾舅舅。
她不能一无是处。
现在他们是热恋期,她总不能正儿八经让舅舅克制欲望。所以她决定住校,她每周回家,如果想舅舅,多回个两叁次,总归多点学习时间。
她却忘了。
舅舅在海岛是呼风唤雨的虎爷,有舔狗蒋叔叔,甚至有沉情阿姨、小苏姐姐……
可在海城,他有谁呢?
他陪她来海城,放弃他在海岛的一切。
他也不强迫她走读,默默参与新建宿舍楼的工程……做最脏最累的活,只为光明正大、每天见她。
宋蕉蕉越想越难过,眼泪完全收不住。
宋雨受不了她哭。
失去妹妹后,他就是行尸走肉。
他不觉得乱伦有罪。
他甚至跟宋蕉蕉说,如果她想结婚生孩子,他可以抹杀他们的血缘关系,让她成为别人的女儿。
但他会害怕失去宋蕉蕉。
宋蕉蕉总会长大。
她的世界不再是海岛。
在Z大,在海城,她会遇见无数个方蔚然。
即便是她的上进心,也会成为他的“情敌”。
然而,小姑娘炽热的爱意,一次次让他相信,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别哭了。”
“呜呜呜。”
“饿吗?”
“呜呜呜……”
数次无效沟通后,宋雨放狠话,“再哭老子肏死你。”
“好呀!”
小姑娘抬起哭红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皆是潋滟情意。
宋雨:“……”
欲火翻涌的宋雨,单手扛起小姑娘,踹开木门又反锁,把她扔到窄小的床铺。
作为“无家可归”的建筑工,他是唯一被提供住宿的。
所谓宿舍,就是随便隔出的休息室内再随便隔出个空间放床。
人去楼空还行。
万一谁经过,绝对听得见里面的动静。
宋蕉蕉不怕。
而宋雨只想干服她。
因此,他双手抓握她脚踝,提起,小姑娘穿的小短裙,仅仅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就勾得他心神荡漾。
宋雨剥落她安全裤,看到她白嫩腿根,内裤紧贴光洁的阴户。
她没湿。
骚话说得厉害。
还是要老子做前戏。
宋雨敢怒不敢言,低头就要咬她粉嫩嫩的花瓣,忽然记起他一脸臭汗,停住。
小手扒拉他短短的湿发,“舅舅,没关系。我不嫌脏。你现在特别性感,我、我看湿了……”
为了自证,小姑娘努力收缩穴肉,竟真分泌些许春液,洇湿纯白内裤。
宋雨捞起她右腿,强迫她微微侧身,狠狠拍她屁股,“你不怕生病?”
“呜呜呜你凶我……”
宋蕉蕉继续掉金豆子。
头疼欲裂的宋雨,飞快洗脸洗鸟洗手。
折回床边,捞起她白嫩的腿,拨开内裤裆部,直接将跳动的阴茎捅进她娇气的小穴。
她衣服被他弄脏。
她哭得双眼肿如核桃。
活像被建筑工操肿小逼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