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没有!
雷洪涛道:“考核结束后,可以测测。”
“等考核结束后再测?”牛启越摇头笑道:“只怕,没有那机会了。”
雷洪涛不解,“怎么说?”
“你都想留人了,夏候战员哪会放心呢?考核结束,马上过来接人。”牛启越合上成绩册,视线重新回到沙盘,“记住了地形、地貌,以教官出现的位置为中心,再分析、推敲傅司凌有可能藏身在哪儿,然后……”
手指点了点教官被拖走的位置,“排除距离远的藏身点,最后得知傅司凌的藏身点。这丫头,聪明啊!”
一路往下分析,牛启越更为惊叹。
聪明,实在是聪明!
基本是提前预判了傅司凌的预判!
“还有一个问题,她是怎么避开傅司凌安排的哨子,潜到他附近?”牛启越说完,便看到雷洪涛一脸沉思。
雷洪涛发现,安夏极擅诡战。
也就是说,不打常规战。
喜走险棋,出其不意,令对手防不防胜。
但这回傅司凌是防了安夏,而且,傅司凌也喜欢走险棋,作战风格与安夏是一个路子。
通过此轮交手,雷洪涛又有了新的发现。
“老牛,你有没有感觉安夏和新战员很不一样?”
牛启越失笑,“这还需要感觉吗?本来就不一样啊。”
“不,我说的不一样,不是你想的那种不一样。而是,怎么说呢。”雷洪涛想了一会儿,斟酌着道:“更像一位身经百战的主帅。”
“对,就是主帅!任何战况、战局她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出反击的作战方案。以歼灭所有敌人为目标,血战到底。”
越看越像,越分析越觉如此。
可不合理啊!
她才多大。
牛启越也是这么说,“她才多大,怎么可能身经百战呢?依我之见,只怕还是与天赋有关系。”
但凡没有办法正常解释,一概认为是天赋。
雷洪涛也只能是这么认为了。
不然,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叹道:“我现在更能理解为什么夏候战将一定要留下安夏了,不世之才,碰见了定要牢牢留住才成。”
“所以呢,你啊,别想留下安夏了。不是你的,你怎么留也留不住。还是看看安夏与傅司凌大概需要多少结束才此对战吧。”
牛启越看得很开。
因为他心里明白,安夏再怎么好也不是他战队里的战员。
不如静下心,看看安夏是怎样一关又一关通过考核。
他再把她的成绩带回战队,和战员们一起分析,共同学习。
安夏并不知道自己又被人里里外外分析,此时的她,与傅司凌已经对峙了。
两人皆站在暗处,并没有立马交手。
傅司凌盯着某点,眼神锋利如剑出鞘。
那里,隐藏着一个强大的对手:安夏。
“安夏。”他扬了声,“既然摸过来,为何不露面。”
藏在岩石后的安夏慢悠悠回答,“你身边还有一位教官,我在思考怎么才能赢过你们。”
傅司凌身边还有姜文彬。
闻言,他收回准备迈出去的脚,扭头,给傅司凌找了一个手势,“偷袭,失败。”
打算绕过去从后面偷袭安夏,想法很好,可惜,安夏已经察觉了。
傅司凌道:“一对一解决。”
“可。”安夏回应,“五分钟内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