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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风本以为抢救完何老,会有时间休息,然后上搜一下哪有芭蕾舞演出,不管乔婷同意不同意,都去乔婷的芭蕾舞演出,但今天恐怕去不成了。
方天风着何长岭。何长岭年近五十,头发浓密,鼻子极大,面相方正,双目有神,有一种常人不具备的魅力,上去非常有决断,让人信服。
就在刚才,方天风到何长岭头上浮现半透明的灾气,足有小拇指粗,这么粗的灾气,说明死亡人数不会低于十人。而且,灾气和何长岭的官气相连。
正常的气运烟柱,就算不向上流动,最多会静止不动,但何长岭的官气,却被灾气压得向下流动!
“长雄,何省长,这里方便说话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方天风的背部离开沙发,缓缓说。
“没问题,什么事?”何长雄和何长岭隐约感到不妙,方天风的语气太凝重。
方天风说:“我刚才推算了一下何省长的命理,发现何省长将要被一场大灾难牵连,轻则难以升官,重则丢官。”
“什么!”何长雄大惊失色。如果说何老是何家的顶梁柱,那何长岭就是何家的希望,何长岭出事,何家同样等于倒塌一半。
何长岭的眼神变化,呼吸加重,但很快镇定下来,沉声说:“既然长雄叫你天风,那我也这么叫你。天风,能详细说一下吗?”
何长岭没有像平常人那样浪费时间说凭什么相信你之类的废话,他很清楚现在该说什么。
方天风说:“你三天前。去过什么什么地方?而这个地方一旦发生重大灾难,会严重影响你的仕途。”
何长岭迅速说:“三天前,我去中岳化工集团调研。那里是我在中岳市任市长的时候,重点关照的国企。如果中岳化工出事,我必然会受牵连!”
方天风说:“我建议,马上让化工厂停产!”
何长岭立刻说:“你对化工生产流程不了解。那是一个几十亿的集团,有三个分厂,停产之前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如果突然全面停产,至少会造成数亿元的损失。如果我要求他们停产并承担这个损失。那后果和你说的灾难相差无几。”
方天风立刻站起来,说:“那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只有到了那里,我才能准确知道到底哪个厂房哪个车间出问题。这里离中岳化工多远?用什么工具?直升机?”
何长雄立刻打开门说:“咱们一边走一边说!直升机的时速只有两百多公里,太慢!必须得用更快的喷气式公务机,时速能超过七百!我马上联系朋友!公务机起飞至少要提前三天报备,来不及了,大哥,你联系省军区的张司令。他帮忙。”
“嗯!”何长岭立刻拿出手机,然后冲椅子上的秘书一招手。说了几句话。又对一个随行人员说让他自己回东原省。
方天风留意了一下那个人,明显是军人,想起在酒桌上听到过的事。何长岭只是副省长,没有资格配警卫员,但有的省则进行变通。一部分地位较高的副省级官员外出时,会配备“随行人员”,实际和警卫员相差不大。
方天风之前就发觉,何老的病房前就有一个身穿西服的配枪警卫员。以前在跟何长雄的交谈中得知,何老的待遇原本更高。但何老全都拒绝,近年连专职秘书都不用,照顾他的都是何家自己请的人。
何长雄对一旁的杨海宁说:“小宁,快跟我们一起走,用你的直升机带我们去机场!快!电梯里没有信号,咱们走楼梯!”说完,何长雄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方天风、何长雄、何长岭、杨海宁以及何长岭的秘书共五个人。沿着楼梯向上走。那位省长秘书也没闲着,打电话联系中岳化工的人。
一路上气氛极为凝重,方天风发现自己成了闲人。
方天风轻声问杨海宁:“什么是公务机?”
“公务机是和客机区别开,也叫行政飞机或商务飞机。一般是9吨以下、有四到十个座位的小型飞机。中国的私人飞机除了直升机,基本就是这种公务机。”
“这种飞机起飞很麻烦?”
“其实直升飞机起飞也麻烦,不过基本没人管。像公务机起飞,一般需要提前一周去民航部门报备,就算紧急情况也需要提前三天。在华国,空中理论上属于军方的,目前的民用航线,是军方让出来的。而且空中还有其他客机,私人飞机需要为客机让路,航线必须要提前决定,否则很可能出问题。总之,这件事非常麻烦,不过只要找对人,就变得很简单。”
在去楼顶的过程中何长雄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人的私人飞机都在外地,第三个人的私人飞机则停在云海机场,何长雄不容分说借来。何长岭也打完电话,东江省军区的张司令会解决飞行问题。
一行人上了直升机,向云海机场飞去。
何长雄埋怨道:“你平时总让我低调,不让我买私人飞机,说什么平时用的不多。现在知道后悔了吧?过几天我以公司的名义订两架,一架直升机,一架公务机。”
何长岭没有理会弟弟的抱怨,皱眉说:“中岳机场和中岳化工中间隔着市区,就算到了机场坐直升机去中岳化工,也需要很长时间。天风,你说的灾难,多久会发生?”
方天风不舍得浪费元气,仔细回忆之前到的气运,说:“两到三个小时,不能更精确。”
“这样的话就晚了!”何长岭无奈地叹息。
方天风发现,哪怕是这种时刻,何长岭也仅仅是叹息而已,目光依然有神,至今没有丝毫慌乱。反观何长雄却急得要命,而那位秘书稍好,可仍然流露少许慌张。
方天风想了想,说:“让那架公务机直接飞到中岳化工的上空!我可以精确指出范围。唯一的问题是,飞机上的人必须知道我指的地方的准确名字,然后告诉化工厂的负责人,针对那个地方采取行动!不然到时候我指出地方,但那里的厂房复杂,没人能描述出来,会耽误时间。”
何长岭松了一口气,说:“这你放心!当年我就在那里调研多次,三天前刚去过,你只要指出那里,我一定能认出是哪个车间!这点记忆力,我还是有的!”
方天风不由得多了这个副省长一眼,心生好感,不管别的方面怎样,能在复杂的厂区上空准确认出一个车间,证明何长岭是做实事的官员。
方天风本身就是平民,听过太多平民议论官员,华国平民可谓是最宽容的人,因为方天风听的最多的言论,就是不怕当官的贪,只怕贪了还不干人事!可惜,平民的标准已经这么低,官员仍然能轻松、批量突破这个下限。
“飞机上的手机有信号吗?我记得飞机的机身能影响手机信号。”方天风说。
那位皮肤白净的秘书推了推眼镜,说:“一般飞机上都有专用电话,可以联系到外界,我已经让中岳化工的老总随时待命,同时已经让他把不必要的人送出厂区,甚至已经通知消防大队等有关部门,无论有任何灾难发生,都会第一时间解决。只要没有人员死亡,这就是一场化工厂内部的救灾演习!”
方天风一惊,向何长岭,记得刚才何长岭对这位秘书说的话中,就有演习之类的话。
何长岭沉默不语,他微微低下头,大鼻子格外醒目。
方天风暗想不愧是高层官僚,什么事都想到了。
何长雄轻叹一声,说:“希望能来得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行人到了云海机场,很快登上一架十五米长的塞纳斯公务机,机体表面是银白色,内部有十张淡黄色的豪华座椅。
公务机的空间远比直升机大,飞机起飞后,方天风说:“你们不要打扰我,让我小睡片刻,等到了中岳化工近处再叫我。”说完,不等他们回答,方天风就闭眼睡觉。
何长雄立刻拉下机舱窗户的挡板,然后去拿眼罩,可等回来才发现,方天风已经睡着。
“先救爷爷,还要跟着我们奔波,他真是累坏了!”何长雄轻声感叹。
何长岭点点头,郑重说:“如果这件事如他所料并成功挽救,加上救老爷子,我和何家,欠他两个天大的人情!”
一旁的曹秘书轻声说:“他起来就是个孩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把他累的。”
何长岭向方天风的目光更加柔和。
方天风听不到,他能在短时间睡觉,不是累的,而是要修炼。这种强制修炼的效果虽然不如正常睡眠,但比不睡觉增长更快。
过了一会儿,曹秘书轻声问:“长雄,你觉得这件事,有几成的可能会发生?”
何长雄沉默片刻,说:“如果是天风回答,是九成九的可能。大哥,他的事,我都跟你说过,如果那么多事实都不能证明,我无话可说。”
何长岭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闭目养神。
曹秘书知趣地闭上嘴。
不多时,公务机离中岳化工上空越来越近,飞机降低高度。
何长雄拍了拍方天风,方天风立刻清醒,感到神清气爽。
“快到了。”何长雄说,把准备好的纸和笔递给方天风,并拉开机窗挡板。
“到时候指给我。”方天风说。
不一会儿,何长岭透过窗口,指着西面一大片建筑物,说那就是中岳化工二厂的厂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