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杨老宣布的第二个消息就更让人震惊了,他竟然把自己杨家的祖传宝物送给林晓宇,他这是疯了吗?
不过很快有人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谁也不说话了。
他们想起了凌晨时候自己家被抢走的宝物以及那个抢走宝物的女人,杨家如果真有能力保护这件宝物的话,就不会把东西送给林晓宇了。
这件宝物说白了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谁拿谁死啊!
林晓宇竟然还敢接手,他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或者说,林晓宇这是财迷心窍到不顾自身安危的地步?
文羽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气得脸都绿了:“这小子实在是太乱来了!”
他立刻给许芳打了个电话,许芳很快就接了:“文羽,什么事情?”
“阿芳,你快点让晓宇脱手杨家那件宝物,要不然就麻烦了!”文羽直接告诉许芳自己见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非常可怕,林晓宇不会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听完了文羽的警告,许芳非常淡定地说道:“文羽,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相信晓宇会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不用劝他。好好对我妹妹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再见。”
许芳挂断了电话,文羽拿着手机,很是无奈:“晓宇啊晓宇,你小子为什么就这么倔呢?对了,这股倔强劲儿,还真像你妈啊!”
拿到了杨老的那份羊皮卷,林晓宇将三份羊皮卷摆在了一起,看看能不能拼出部分图案出来。
现在是文羽那儿有七张羊皮卷,六张真的,韩家那张是复制品。
林晓宇手上有三张,两张是真的,黄家那张是复制品。
林晓宇并不知道羊皮卷还要用醋滴了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他只知道凑齐八张羊皮卷就能拼成一副地图,这地图关系到神秘的华夏道法。
只要这种华夏道法融合自己的炼金术,能够让自己变成神一般的存在。
如果他知道真的羊皮卷里还有内容,他绝不会把真的那份羊皮卷碎片还给黄家。
林晓宇仔细研究了一番,还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只好放弃。
就在这时,米索尔忽然说道:“晓宇,伊莉娜说不定很快就来了。如果她来了,你记得千万别用精神力和我对抗,让我借用你的身躯来和她说几句话。”
“好。”林晓宇道,“大师,让您借用一下身躯没问题,问题是你确定有用吗?”
“如果她还认得我,肯定有用。”米索尔道,“我就怕我当时使用的禁忌炼金术让她发生了异变,变得让她不认识我,那就麻烦了。”
“这样啊。”林晓宇道,“如果到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杀你,你会怎么办?”
“这……”米索尔沉默了好久,很是无奈地说道,“那我只能和她动手,先制住她再说。”
有了米索尔这句话,林晓宇这才放心。
要是米索尔不忍心动手,那自己就要悲剧了,咳咳!
林晓宇还以为伊莉娜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没想到林晓宇等了三天都没等到,这使得他更加不安心。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一点就行了,偏偏伊莉娜不让林晓宇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刀,让他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之下,他怎么可能安心?
林晓宇没等到伊莉娜,倒是等到了文羽的电话:“晓宇,在湖州市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找你。”
林晓宇对文羽还是挺信任的,虽然文羽是他爸的情敌,可这人人品不错,是个君子,所以林晓宇便毫不犹豫地赴约。
当林晓宇来到了湖州市天茗茶楼的包间之时,他突然看到包间内除了文羽之外,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容貌堪称倾国倾城,林晓宇只是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地迷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整整看了三秒。
三秒之后,林晓宇终于回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冷气:“文先生,你是想害我吗?”
“不错,三秒,你是我见过恢复理智最快的男人,没有之一。”那女人多看了林晓宇几眼,然后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林晓宇能够感觉得到这女人似乎很虚弱,不过她的精神力量却是格外强大,甚至比他见过的张玄和卡罗伦都要强!
难怪杨老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恐怕这女人的炼金术实力已经达到米索尔大师所说的最高境界了吧?
“我不想害你,相反的,我想救你。”文羽非常认真地说道,“晓宇,我相信你能够感觉得到伊莉娜小姐的强大,为了你妈,为了你自己,还有你没找回来的爸爸,你就别再和伊莉娜小姐对着干了,好吗?”
林晓宇仿佛没听到文羽说话,而是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伊莉娜,然后坐到了伊莉娜对面,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饶是文羽学识渊博,精通多国语言,此时也依然没能听懂林晓宇到底对伊莉娜说了什么。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伊莉娜忽然一下子震惊地看着林晓宇,嘴里也说着让人文羽听不懂的话。
不过文羽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俩说的是同种语言!
“这是怎么回事?”文羽的内心十分震撼,难不成,他们说的是炼金术专用语言吗?
其实此时的林晓宇并不是林晓宇,而是被米索尔。
当然,林晓宇的意识还是存在的,也就是说,米索尔说什么,林晓宇是知道的。
即便米索尔说的语言林晓宇没学过,他依然能够明白米索尔在说什么。
米索尔说的是:“伊莉娜,是你吗?我是米索尔啊!”
看着林晓宇,满脸震惊的伊莉娜回了一句:“米索尔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晓宇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顿时一沉,那是因为这正是米索尔此时的心情。
自己千辛万苦为的就是能让自己的挚爱复活,而现在自己的挚爱复活了,却再也不认识自己了,他该怎么办?
“米索尔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伊莉娜恢复了平时的冷酷,又重复问了一遍,“对了,我可以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