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痛打渣女

落温敏的眼里闪烁着泪花,眼睛红肿。

更是扑通一下跪到了落千岚的身前。

“姐姐,是妹妹的不是,求求姐姐不要找妹妹的麻烦,妹妹以后,无论什么都听姐姐的,姐姐不要这么惩罚妹妹了好不好。

妹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殿下,殿下身边怎么可以没有个人伺候。

纵然有姐姐侍候在侧,但是,姐姐终究还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操劳府中的事物还来挤出时间侍奉殿下呢?

所以,只能由妹妹来了,可是,妹妹这么一挨打,这肯定就是要好多天都要养伤了,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到时候,殿下那里出了岔子,不仅仅姐姐心里不好受,妹妹的心里也是自责愧疚万分。

所以,妹妹还是请求姐姐,饶过妹妹这一回吧,妹妹再也不敢了。”

落温敏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块帕子,梨花带雨的哭着,然后再用帕子万分委屈的抹去眼泪。

好一个梨花带雨!

落千岚心中冷笑。

这女人,果真是这么恶心!

说了这些丧良心的话,也不怕哪天报应不爽。

“妹妹,你先起来吧,千万不能让别人说姐姐我欺负侧室,这让人诟病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呢。”

落千岚把落千岚扶起来。

手中已经藏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把落温敏扶起来的瞬间。

快速伸手,在落温敏的胳膊上狠狠的一扎。

“啊!”落温敏尖叫一声,把落千岚给狠狠推了出去。

“妹妹,姐姐好心把你扶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毫不留情面的把我给推到呢?

姐姐要打你十大板也是为了漓王府啊,你怎么可以因为个人的怨恨。就把姐姐给推了出去呢?姐姐真的是好生伤心,”

落千岚倒在地上,一手抚着胸口。

一手指着落温敏。

一双眼里满是心痛。

看到落千岚这个样子,落温敏心里彻底的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那么的狡猾。

竟然又来阴她,把她阴的一塌糊涂。

明明就是她刚刚打算起来,起来后再和她虚伪演戏。

谁知道跪在后面出了岔子。

这个贱人的心机,不容小觑。

落温敏握紧了双拳。

“妹妹,你好狠的心啊!”

落千岚依旧还是捂着胸口,喊着疼。

“来人,快点把她给本王拉下去,狠狠打上十大板,本王死守在这里,看着你们打。”

皇甫清漓冷冷的一声令下,下人们都不敢继续踌下去了。

上来就要把落温敏给拉走。

落温敏又怎么肯。

当即,看着落千岚,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般。

“姐姐,敏儿只是为了提醒你而已更是为了殿下好,为了漓王府好,你为什么要这样一定故意针对妹妹啊,一件衣服罢了,却要让妹妹承受这皮肉之苦。

要是传出去,姐姐的名声何在?”

落温敏说完以后,眼神灼灼的盯着落千岚,恨不得在她的脸上挖出一个洞来。

“妹妹,你这可就说错了,就算被人说成一个苛待侧室的恶毒女人,姐姐也不会在意,为了让妹妹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及为了我们漓王府的声誉。

姐姐无论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落千岚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让落温敏喉咙梗了一口老血,下也下不去。

就那样硬生生堵在喉咙。

她还能说什么?

人家可是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要是她不领情,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只能说明自己不懂事了。

说不定,还会在漓的心里留下一个最为不好的印象。

到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所以,落温敏不傻,这个时候她的大脑已经高速运转了起来。

不再挣扎。

被别人架到长凳上。

乖乖的趴下,等待着棍子落下。

落千岚的嘴角弯了弯。

落温敏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棍子的来临。

却不知,正要一棍子先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声突兀的“肆王驾到––––”

让准备行刑的宫人停下了手中的仗责。

落千岚的眉头皱起,肆豫景狂?他来这里干什么?

据她所知,现在的肆王可不是三年前的肆王了。

现在的他,深受皇上器重,百姓的爱戴。

自然是会忙的不可开交。

怎么可能还到皇后的宫里闲逛?这有点太过于不真实了。

所以,当肆豫景狂穿着一件和她衣服同款的白色袍子时,落千岚的嘴角有一瞬间凝固了。

眼角开始扭曲,这个男人来干什么?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不过,随即她就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这个男人虽然是纨劣了点,但是,还不至于这么不知轻重。

下一秒,落千岚感到一抹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让她的嘴角都有些僵硬。

抬头,见肆豫景狂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抛给她一个媚眼。

,好吧,她错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完劣到不行的一个男人,亏她之前还觉得他稳重呢。

过了一会儿,大殿内因为肆豫景狂来了以后的僵硬气氛被打破。

只见肆豫景狂低声笑了笑。

“没有想到竟然刚刚在殿外,本王便能够听得一出好戏。

还真是值得。”

肆豫景狂的话里带着微微的嘲讽气息,然而,这里依旧没有人来说话,

笑话,肆王现在的势力如日中天,要是和他对上了,还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人呢。

“所以,肆王殿下想要做什么。”

还是落千岚先问的。

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可不要把她的事情给搅和了。

“本王来看戏的,看一出,贱人被打的戏的戏。”

肆豫景狂嘴角笑得有些嘲讽。

看向了落温敏。

落温敏的脸一青,这肆王,为什么她感觉他有几分故意针对她的意思。

故意看她被打。

“刚刚,侧王妃说的,本王都听到了。

本王听到了侧王妃说的。

说是,什么衣服不衣服的,说王妃衣服素白丧气的,是吧?”

肆豫景狂虽然问着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却是陈述句。

他的嘴角虽然勾起,却仿佛地狱勾魂的使者般,下一秒,就要把人给拖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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