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有关这上神祭坛的消息之后,夜星辰看向一旁的爱莲。
“我们想要见到上神祭坛,恐怕需要的就是赢得那神之战的胜利。”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爱莲低着头,微微的思索着。
事实上,这一方世界对上神祭坛的使用比起奎木狼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最不同的就是奎木狼更加狂暴一些,他是选择直接将上神祭坛之中的上神印记吞噬掉,而这一方世界的天地造化则是在利用上神印记。
不过是因为这是世界的自主运行而产生的结果,并没有类似奎木狼那样的一个责任人,所以也就只能任由它这样发展下去了。
“对我们来说,不管这世界存在什么蹊跷,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先拿下这个名额,然后得到最终的胜利,见到上神祭坛,将它带走就可以了。”
以夜星辰此时化境的力量,如果他想,他是可以在上神祭坛还没有出现的时候,直接寻找到它,然后强行将它带走的
不过这世界的天地造化已经拥有了意识,这里是他们的世界,如此强行出手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天地造化的戒备,在它的世界之中,它执意要隐藏上神祭坛,想要找到也是比较麻烦的。
“好。”爱莲也理解了夜星辰的想法,他们只是这月之界的过客,这世界要向着哪个方向发展,又或者是遭遇到了什么机遇和危机,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他们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了。
于是,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之后,夜星辰和爱莲得到了参加比赛的资格。
作为一个办搞成的世界,整个月之界一共分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最终会选出十个能够参与最终的决战的名额,如今第十个区域的十个名额还没有进入角逐的时刻。
所以一部分在其他区域没有得到名额的存在,都一同涌向了第十区域。
大街之上,高大的怪人,各类生灵都在前行着,他们有第十区域本区域的参赛成员,也有来自其他区域的。
当夜星辰和爱莲来到第十区域中心城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整个城池都在为了这一场比赛而运转着。
所有的事情都暂停下来,为比赛而让路。第十区域的各大帝国为了保证自己帝国的利益,也都积极的派出本国的力量帮助管理比赛。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半高层世界,可是爱莲在这里却看到了甚至灵界都没有的特殊文明,灵界是以领地的方式进行划分,连一个真正的国家都没有,因为所有人都明白,在灵界之中,最大的就是灵神。
除了灵神没有人能够称王。
这样的观念随之也进入了灵界的其他附属世界之中,这一点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而光明界之下的这些世界却不同,因为光明界大多时候对下属世界的管理是非常的松散的,光明神也是不耐烦管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甚至于,如果不是光明界就是他自己开辟的,他连光明界都不怎么管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各类的帝国、王国、公国等多种类型的混乱又复杂的体制就出现在了光明界之下的各大世界当中了。
而这样的情况在月之界中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里连主人都没有了,虽然有天地造化,可是化成人形的天地造化却很少出现在世界之中。
于是整个世界便进入了这种混乱又复杂的状态下。
所以当夜星辰和爱莲站在比赛所在的伊洛卡城的时候,耳边出现最多的就是‘公主、王子’这样的称呼。光一个第十区域恐怕就有不下一百个王国和公国,甚至帝国都有几个。而作为能够占据本国之内最好的修行资源的皇室和王室,最终能够被派出来参加比赛的,也大多都是国内的皇族和王族。
虽然死亡率非常的高,可是,他们享受了来自国家的利益,最终也就需要为家族所付出,这是月之界的最基本的认知。
就在夜星辰和爱莲进入城内时,远处的城中心,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一个身影从城中心的方向冲了出来。
而在他的后方,几对身着战甲的士兵迅速的追了上来。
“留下令牌。”
伴随着其中一名士兵的大喝,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前面逃跑的那个身影的手中。
此时,他的手中正握着一个怪异的令牌。
那令牌,每一个来参加比赛的人都认识。
正是代表着参加最终神之战名额的令牌。
任谁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够从几大帝国士兵的看守之中将这令牌给偷出来。
顿时,整个伊卡洛城就陷入了混乱之中,所有人都希望能够抓到那个人,将令牌抢过来,据为己有。
而就在所有人都陆续行动之时,只有夜星辰和爱莲没动。
一个突然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将天地造化和上神祭坛诞制造出来的令牌给偷走了,还是在几大帝国的强者监督之下偷走的。
这本身就很奇怪了,而更加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那被一群实力最多就是准帝级别的守卫追的到处乱跑的‘小偷,分明就一名虚境修士。
这件事如果换做夜星辰,绝对会先解决掉这些士兵,因为以虚境修士的本事,解决几名准帝,绝对是抬抬手就能够做到的,这根本不会浪费任何时间。
这样,更便于接下来的藏匿于逃跑。
可这位虚境修士,不仅仅没有解决身后追来的士兵,还任由他们追喊,这是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原本负责看守那令牌的五个虚境修士此刻都还在非常认真的看着剩余的九个令牌,这个却没有一个人前来追回。
这是把大家都当成白痴了吗?
然而就是这样明显的,非常拙劣的演技,却让整个伊洛卡城的人都行动了起来,难道所有人都是白痴么?
“你们,是第一次参加选拔赛吧?”就在夜星辰和爱莲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两人的身边闪身而过,留下这么一句话的同事,眸光中还带着一丝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