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个大爷不一般

王举人说:“贤侄,你尽管领着我逛,别的不用担心,天黑了我们就去小庄的家,他正式宴请我们。今天晚上就在他那里住上一晚,明天早晨回城。”

到了晚上,曾凡又和王举人庄叔四伯到了山外的村子,王举人端起一碗酒,对曾凡说:“今天真叫你受累了,陪了我整整一天,我先敬你个酒。”

曾凡端起盛满酒的碗,一饮而尽。

然后,满桌子充满了阿谀奉承的话语。众人推杯换盏,在喜气洋洋的气氛中,谈的话却没有实质内容。

曾凡累的不轻,腿都的点肿胀,膝盖都不能打弯了。

王举人说:“今天把贤侄累坏了,我也累的够呛,看来,明天一早是进不城了,歇上半天再说吧。”

终于喝完了酒,四伯和曾凡一前一后的离开庄叔家,在夜色中赶回山村。

四伯说:“我并不愿意和他们应酬,你三伯封村,我没有反对,也是默许的。可是,我知道山村是封不了的,拖的时间越长,人们的性格就越古怪。就顺从了你庄叔的意思,没想到你三伯记恨我,到死都不原谅我。”

曾凡并不愿意听他解释,只好胡乱的说道:“这是好事,村里人早晚会明白的。”

四伯讨了个没趣,又没话找话,“曾芸这个孩子不太懂事,你要多担待点。”

曾凡说:“她很懂事啊,我们都很喜欢她。”

四伯说:“那就好,那就好。”

终于回到了家,曾凡进了屋,坐在桌子前直喘气。

李瑶说:“都出去了一天哪,终于回来了,应付人很累吧?快睡觉吧!”

曾凡躺在床上,没过几分钟就鼾声大作。

坠儿走进屋,对李瑶说:“醉翁之意不在酒,王举人这次进山,收获是很大的。”

李瑶说:“他也真够怪的,不喝酒,就是让曾凡领着他到处跑,也不让别人陪着。”

坠儿说:“他就是考验一下曾凡,好在曾凡表现不错,要是让他发现藏着掖着,麻烦就大了。”

李瑶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终于见到大爷级的人物了,我们可要小心伺候了。”

坠儿说:“这个大爷可不一般,能文善武,有胆量也有心计,要是用在正路上,就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可是他却没有成为大人物,其中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

李瑶说:“这么说来,庄叔和四伯都是他的小弟?”

坠儿说:“这些小弟的水平不怎么样?他还是没找对人?”

李瑶说:“于是他就来劝说我们的曾凡。”

坠儿说:“你说的很对,这就是曾凡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不过,我们必须要明白,他还是有贪心的,对于宝藏念念不忘。他和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早晚要分道扬镳,我们要作最大的努力避免让山村陷于刀光血影之中。”

李瑶说:“这是我们的福,还是我们的祸呢?”

坠儿说:“是福是祸,也许就在我们的一念之差中。以后的半年,对我们来说是极大的考验,现在考虑再多也没有用,只有走着瞧了。”

自从王举人进村之后,四伯完全变了个人,一大早就在街上溜达,特别是见到了今年新搬来的人,更是指手划脚。而曾芸在学校里的底气也是越来越足,口头语般一般是这样的:

“曾凡,我认为应该这样做,你想的不对。”

有时也是这样的,“曾凡,我说的你听清楚了没有?快按照我说的去做啊!”

坠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曾凡和李瑶说:“我说的没错吧,她的尾巴翘起来了,就不想收回去了。要是再等上两年,她的脾气收敛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他们的行动还是太早了。”

曾凡说:“我都有点怕她了,见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

李瑶说:“你就是这个德性,怕她干什么?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和她吵起来了。”

坠儿说:“瑶儿千万别和她吵,她就是看到了你是我们这里最为薄弱的环节,想从你这里打开突破口。你一旦和她吵起来,她就以你又怀孕了为借口,把你换掉。早早的控制了学校,让曾凡彻底孤立,他们就逼着曾凡为他们找宝藏。”

李瑶说:“我真受不了她,不想干了,还是在家里准备生孩子吧。”

曾凡说:“还有半年呢,你忍着我也要忍着。”

李瑶说:“杨子瑜走了半年了,怎么只回了一封信呢?也不知道她现在干什么,她要是来了就好了。曾凡你也不联系你的那些同学,看看谁有空,让他来帮帮我们。”

曾凡说:“也就是你们女人喜欢这个小地方,喜欢过这种日子,我们男人都志向远大,谁愿意钻山旮旯?”

坠儿说:“李瑶你也别盯着杨子瑜,也可以叫其它的同学来啊!在学校里当老师薪水并不低,也许比外面还强呢?”

李瑶说:“薛萌是指望不上的,她和师座在热恋中。其它的人性格还不如我,来了不仅帮不了忙,还成了我们的累赘。”

曾凡说:“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

坠儿说:“我想你们要是一味的迎合曾芸,是会让他们察觉的,他们改用别的策略,我们会很危险的。有时还要顶撞一下曾芸,这个力度不太好把握。”

李瑶说:“我是把握不了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吧。”

坠儿说:“我看这样吧,瑶儿尽管和曾芸吵,曾凡可以去劝架,让曾芸觉得你站在她那边,可以麻痹麻痹她。”

曾凡说:“我有办法了,就对她说你是对的,可是李瑶是我家孩子她娘,我说说她可以,可是不能把她赶走。”

李瑶说:“你是要演戏,可别演着演着就成了真的。”

曾凡说:“你怎么这样认为啊?我们是堂兄妹,我怎么能对她有意思?”

李瑶说:“我有一种感觉,她并不是四伯的女儿。”

坠儿说:“瑶儿说的对,我也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像妹妹看哥哥的眼神。”

曾凡说:“都别说了,你们女人的思维我真的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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