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你就是好有道理,反正人家就不应该知道有这份地图的存在,人家能不能获得好名次,并不重要。既然如此,你便自己好好待着吧。”说完,小师妹扭头,转身离开了原地。
留在师兄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这里住上几天,我去去就来。”李太为老翁还有他的孙女,找了一间客栈,这客栈的房间价格着实不低,竟然要了他足足一块极品封石。
要知道就是在太一帝国的帝都,最中心的位置,一间房间的价格也不过是一块极品封石。而且这房间还配置了各种阵法,周围有数十道聚灵阵。
然而这无名之岛的无名客栈,一间什么配置都没有的房间,竟然就敢要一块极品封石。这么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若不是学院评比在这里巨举行,又会有谁会大老远的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也不知道这客栈的主人是谁,竟然会在这里投资一处房产,而且还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会遇到学院评比这种盛事。
吐槽归吐槽,但是该花的极品封石却是一块都不能少,交给对方三块极品封石之后,将老翁和孙女送入房间,李太转身便离开了。
刚刚踏出房间没有几步,他便听到了房间楼梯之上有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他站在了原地,准备等这几个人离开之后,他再往下走。
“这处客栈的收入如何?”
“比预想中的还要好,虽然还没有我们投入的极品封石还没有挣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何以见得?如果今日没有办法将投入的极品封石赚回来,那学院评比之事一结束,这投入的极品封石,可是永远都没有可能赚回来了。”
“的确如此,我们确实会亏上一些,但是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什么叫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们现在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左相府本来就已经入不敷出了,为何还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这是花相爷,在争取学院评比举办权的时候对各个学院做出的承诺。如果我们不兑现承诺恐怕对我们的御南帝国的声誉有损!”
“糊涂!”御南帝国的一位大臣呵斥了一声,他受御南帝国南宫皇的命令,作为钦差,专程来监督学院评比之事,原本看到这一切热闹的场景,对左相府做的一切,还非常的满意。正在心里想着,如何修书来夸赞此事,便就遇到了这种事。
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专门花费重金建设了这么一个客栈,在这位钦差大臣看来,简直就是一种不知廉耻的浪费。
这种虚荣,是他最看不惯的。
“这件事左相府做的实在是差强人意,在朝堂之上哭穷是你们,可是如此奢靡,花费如此大的代价也是你们。而且这客栈的建设,居然还是为了别的外来之人,这让我如何对南宫皇述说此事?”
“左相府可知道,你可知道,我们御南帝国还有多少地方,连一块像样的修炼广场都没有,可是你们左相府倒好,为了外人居然在这种地方建设了如此一个客栈!”
“现在看起来,这里收入还不错,可是学院评比之后怎么办?这么一个客栈,还会有人来吗?花费的那些极品封石,就这么白白的打了水漂吗?”
闻言,左相府的执事低下了头,他也不明白上面的人为何会如此安排。他心里也清楚,甚至比这位钦差大人更加了解,这个客栈,花费了多少的极品封石。
他在一开始也是非常抵触此事的,不止一次修书,反应这座客栈建设的费用实在太高,左相府不可能在这上面盈利,哪怕是做到收支平衡都做不到。
可是上面的人,没有人听他的建议,花郊子压根就没有回复他,大皇子倒是给了回复,只是告诉他,让他照着安排行事便可,至于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大皇子也未曾告诉过他。
“看来老夫得给南宫皇上道折子了。”钦差大臣怒气未消,一旁的左相府的执事急忙向着钦差大人行了一礼,冲着其说道“还请大人不要为难左相府,如今左相府已经够难的了,经不起如此折腾了。”
“老夫也有意维护左相府,毕竟如今的左相府乃是大皇子坐镇。可是老夫却见这大皇子似乎也受了那花郊子的毒害,行事作风,各种奢靡,完全不知道收敛和节约!如果老夫任由这种风气继续下去,那我们御南帝国谈何崛起?”
“大人此话实在有失偏颇,花相爷坐镇左相府期间,虽然皇室和朝堂略显奢靡,可是这也是花相爷的功劳啊。在花相爷还未曾坐左相府期间,就是皇室和朝堂之上想要奢靡,也没有那个资源啊!正是花相爷坐镇左相府之后,对左相府进行了一系列的规划和改变,才让左相府乃至整个御南帝国焕发生机,如此成果,大人您可不能视而不见啊!”
“哼,花郊子透支国力,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他坐镇左相府期间,才有幸有了那样的成绩。如果当时帝国不流行那股子歪风邪气,怎么至于如今落得如此绝境?”
“只是左相府入不敷出而已,和整个御南帝国关系不大吧?”执事急忙纠正。
“左相府掌管皇室私产,帝国资产,理应腰缠万贯,为整个帝国的崛起做出贡献。可是现在倒好,居然舔着脸向右相府申请暂缓缴纳驿站租金,此事那老王八蛋不提,老夫也看的出来,右相府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奈何南宫皇发话了,这才暂缓收取租金,但是左相府做了什么?”钦差大臣伸出手指,指着脚下的客栈“可笑!所有朝臣都在因为左相府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是左相府自己,却是各种浪费!”
“一处客栈,花费一千块极品封石,居然就建设在如此鸟不拉屎的地方!”
左相府的执事低下了头,此刻钦差大臣正在气头之上,他实在不方便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