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张宁和赤子的约战也如期而至。
外院,生死台周边,早就已经人山人海。不止是外院的弟子,就连内院的弟子也倾巢而出。
毕竟是内院的明星种子选手,要和人决斗,这可是几年都难得遇见一次的场景。
生死台的高台上,此时剑无极、烈老师等外院的几个高层也纷纷落座,神色肃穆的望着生死台中间。
在这些外院高层的中间,还坐着一个黑袍的中年男子,神色冷漠,正是许久不见的费莫君。
“连费长老都来了,啧啧,看来这次学院对这次决斗是非常重视啊。”
看着看台上的费莫君,一个火系学院的学员啧啧道。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瘦高个青年明显是个刚进来不久的小白,显然没听过费莫君的大名,一脸好奇的问道:“哪个费长老,听你的样子好像厉害的样子?”
“呵呵,费莫君可是内院的长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估计人家吹口气就能把你给灭了!”火系学院的学员,一脸得意的说道,好像拿费莫君是他爹一般。
那小白学院闻言,顿时涨红了一张脸。
虽然被嘲讽了一通,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内院的院长,对于他们这些刚入学院的小白来说,是何等的大人物啊!
两人正聊着天,忽然就听见“咚咚咚”的鼓声响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决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火学院的学员双眼紧紧的盯着高台,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在数百人的注目礼之下,一声戎装的赤子,慢吞吞的走上了生死台,顿时,台下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他在学院里面,可是种子级别的人物,人气可想而知。
“赤子必胜!”
“赤子必胜!”
“打死张宁!”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场上开始呼喝起来,然后无数人跟着叫了起来,声音震天。
毕竟这些学员中,大部分的人都买了赤子赢,自然希望赤子能将张宁给打死,好小小的赚上一笔。毕竟滴石对他们来说,也不好挣。
而作为主角的赤子,面对全场的欢呼,依旧神色淡漠,毫无一丝情绪波动。
只是双眼冷漠的望着前方,等待着张宁的到来。
“真是欺人太甚,哼,等下张宁哥哥把这小破孩打的满地找牙,看你们还叫不叫的出来!”
萧芷僮捏着粉拳,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心中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她对于张宁,
一旁的南千落,虽然没有骂出声,但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倒是一旁的夏梁,还算沉得住气。
“咚咚咚!”
时间流逝,震耳欲聋的鼓声依旧在持续着,但却依旧没有见到张宁的身影。
“难道张宁这家伙自知必死,不敢来了?”
离决斗时间还有五分钟就正式开始的时候,生死台下面,有些学员耐不住了,开始躁动起来。
“这张宁铁定是大听清楚了赤子的名头,不敢来了!”
“呵呵,躲起来就有用吗?学院可是有规定,若是答应的决斗缺席,将会被废去功力,然后逐出学院!”
“在擂台上战死,还能死的轰轰烈烈,若是因为坏了规矩被逐出学院,那死的才叫憋屈!”
萧芷僮听着附近学员的议论,脸都黑了,自己的张宁哥哥,不可能会是这样子的人呢。
当初就算面对赤子和费雪一群人,他也没有半点害怕,更不要说现在只是单挑了。
萧芷僮对于张宁,那是无条件的崇拜。
“决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师傅怎么还没有过来呢?”
夏梁望着修炼仓的方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毕竟学院的规矩对于避战者的惩罚,是很恐怖的。
“咚咚咚!”
震天的鼓声,还在不断的持续着,离决斗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
而张宁的身影,却是依旧没有出现。
生死台上,赤子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他虽然自信能够很简单的打败张宁,但却依旧对这场决斗很伤心,准备了好几个底牌。
若是张宁真的怯战,那自己花了大代价准备的东西,就全部都白费了。
高台之上,费莫君的神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他本想借着赤子之手,杀掉张宁,然后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弄到他身上的龙玉了。
张宁的狡猾费莫君是领教过的,若是这家伙真的畏战,说不定这会儿已经逃到学院外面去了,想要去抓比登天还难。
若是让学院的其它高层也知道了张宁身怀龙玉的秘密,到时候自己想要弄到,难度不知道要大了多少。
这个时候,鼓手也停止了动作,鼓声也随之安静了下来,现在离约战的时间,只有一分钟了。
“哎,估计那张宁是畏战逃了,不会来了。”
学员们嘘声一遍,失望无比,裤子都脱掉了,你就特么给我来这出?
无数人,在心里都把张宁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个遍,本来还准备靠他赚上一笔的,美好的愿望落空了。
“快看,张宁哥哥来了,我就知道,张宁哥哥一定会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萧芷僮指着前方,满脸的兴奋之色。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青年,穿着素雅的黑袍,背着一柄黑金古刀,慢吞吞的朝着这边走来。
明媚的阳光下,他那并不算帅气的脸庞上,正禽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还差一点,才解开风系基因锁,但张宁对于此次战斗,却是充满了信心。
在来之前,他在火系修炼仓整整闭关了一天,硬是将火系基因锁提升到了第四重。
比起三天之前,张宁的实力成几何增长,提升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他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第四重的威力如何了。
只见他走到了生死台边上,然后轻轻一跃,就飞了上了高台,稳稳当当的落在赤子前面。
“我还以为畏战而逃,不敢来了呢。”
赤子嗤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张宁道。
张宁懒得和他解释什么,淡淡的道:“赤子,多的话也不用再说了,你我往日的恩怨,今天就在这生死台之上算个清楚!”
语毕,张宁“呛踉”一声拔出黑金古刀,指着赤子。
阳光之下,黑金古刀的刀刃上,正反射着森白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