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的蓉嫣皇后,一直都体会不了这么天伦之乐。虽然天赐陛下其他的孩子,对她十分的敬畏,但是,他们不是太过敬畏害怕,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但是,
温月娇好似给了她一点那种温馨的感觉。说到这里,又拿眼睛瞪着一边的晴姑姑,“姑姑,本宫老糊涂了就算了,怎么一向精明的你,竟然也不提醒本宫?让月娇丫头为本宫的身子连续奔波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蓉嫣皇后还赠送了温月娇一支天香翡翠玉手镯,只是后来,温月娇一直没有再提婚事,而晴姑姑也没有提醒,最重要的是,每次针灸之后,全身那个舒坦
劲,已经让她快要习惯了温月娇每隔一天的针灸。
而被蓉嫣皇后点名的晴姑姑,面上一脸的无辜状,屈身行礼认罪到,“娘娘啊,老奴的年纪可是比娘娘大那么多,娘娘都没有想起来的事情,老奴更加忘的一干二净了……”晴姑姑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老奴一直都记得月娇小姐的婚期,可是老奴才不会提醒呢!这可是她和温月娇商量好的,月娇小姐可不是一般扭捏,只知
道曲意逢迎的大家闺秀,她可是真是一名处处都为皇后娘娘着想的真正医者。
温月娇殊不知,自己在晴姑姑的心中已经上升到另外一种境界了。
“这……”晴姑姑的一句话堵的蓉嫣皇后却是没话可说了。
温月娇见此,赶忙认错,“娘娘,姑姑,都是月娇的不是……”
“哎……这怎么能怪月娇丫头呢!月娇丫头你的孝心,本宫早就知道了!”蓉嫣皇后可是见不得温月娇认错的,赶紧拿眼神命令晴姑姑把温月娇扶起来。
然后,蓉嫣皇后用疑问的眼神继续问道,“那月娇丫头啊,这和楚院判有什么关系啊?大家都知道,楚院判除了陛下一人,在这宫中,几乎从不给任何人看诊了啊……”
“娘娘!”温月娇柔和的笑着说,“娘娘,师傅是月娇特意请过来帮忙的,额……这算是月娇和师傅的私事,与……与宫中的公事可不相干,不相干……”
温月娇一句话就很好地化解了蓉嫣皇后的尴尬和为楚仁心消除了其他宫中的嫔妃拿捏的把柄。
蓉嫣皇后和楚仁心都在心中微微一笑,暗夸温月娇果然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然后,温月娇又继续往下说,“娘娘,是这样的,师傅医术无双,一手针灸之术更是在我之上,接下来的日子里,月娇还要麻烦师傅接替我替皇后娘娘施针,毕竟娘娘的身
体刚刚有起色,这个时候可不能半途而废!”说完,还趁着蓉嫣皇后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一眼晴姑姑,那眼中的意味很是明显。晴姑姑立马明白了其中的轻重,也立马在一边帮腔说道,“娘娘,月娇小姐说的对,您可不能辜负了月娇小姐的一片心意。再说,楚院判都亲自过来了,那肯定是已经同意
了这件事情,娘娘就不要再推拒了。”
看着一脸犹豫之色的蓉嫣皇后,晴姑姑在一边极力劝说着,刚刚月娇小姐的眼神她可是完全理解了,要想达到之前她们的期望,那这个针灸是万万不能中断的。
听了晴姑姑的话,蓉嫣皇后的心中也是一动,没有人愿意拖着病体残度一生,可是……蓉嫣皇后的脸上又浮现了一丝犹豫和不知名的神色。她想起了每次温月娇为她施针时候的情景,那可都是需要脱衣露背的,温月娇是女子,她都尚且有点接受不了,每次都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人。这……这楚仁心可是堂堂一介男子,如果,如果让他施针的话,那岂不是也要……这不仅犯了宫闱禁忌,更甚者被有心人利用,那对于楚仁心可是
砍头灭族的大罪啊!想到这里,蓉嫣皇后在心中默默地摇摇头,更是打定了主意。就在蓉嫣皇后准备出言退缩的时候,温月娇又及时的开口,“娘娘,我师父的针灸之术在月娇之上,只要找准
穴位,他完全可以隔衣施针,娘娘心中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至于她人,待师傅一会儿亲自向陛下禀明一切,相信以陛下的英明,肯定会护着娘娘的。”虽虽然天赐皇帝已经明确表示要温月娇称呼他为父皇,可是温月娇却不能把天赐皇帝的疼爱当成战利品到处炫耀,除了在天赐皇帝面前,其他的时候,她还是很低调地称
呼其为陛下。
“哦?竟是这般?”蓉嫣皇后没有想到楚仁心的医术竟然如此之高,心中那微微的犹豫消散的差不多了。
看到蓉嫣皇后脸上的神色,晴姑姑也在一边“趁热打铁”地说到,“娘娘,娘娘,今天的时辰差不多到了,是该进去施针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等温月娇从寝殿里出来的时候,楚仁心还坐在毓秀宫中的大殿之上。
看着温月娇满脸的汗迹和一脸的疲惫神色,楚仁心忍不住开口道,“月娇啊,辛苦你了!”温月娇笑着摇摇头,然后调皮地说,“师傅,月娇不辛苦。再说,以后辛苦的可是师傅你了!”温月娇这话说的也并不全是调侃的话,施针毕竟比较消耗精力,而楚仁心的
年纪也是大了,辛苦是肯定的了。
“月娇你待会儿出宫之后去哪边?”楚仁心笑着关心地问道。
“师傅,月娇要去一趟秦府,早上出门的时候,丫鬟说秦府那边传话过来,要我这两天抽空去一趟。”温月娇笑着回到。“哈哈哈~想必肯定是为了徒儿你的婚事吧!”温月娇从秦府出嫁的事情,那可谓是人尽皆知了啊!想到这里,楚仁心又是有几分遗憾,忽然改变了主意,“你的大婚,为师和你师娘尽量参加。但是,你大婚之前,师傅和师娘肯定会为你准备一件大婚的贺礼的!”楚仁心坚定地说着,那是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拳拳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