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危险的火花

“我当然没有碰过她……”步亦臣终于回。

“真的?”游婧璃似乎不信,有些吃醋的道:“我不信,她那么漂亮,身材还那么好,胸至少也有D杯,你能不碰她?”

岑乔有些不明白,这两个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往她身上扯。

最关键是,面前这男人,目光竟是随着游婧璃说的话,往下,落在了她胸前。

那样的眼神,让岑乔有种自己此刻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难以自处。

条件反射,她把自己的领口一把揪住。

抬目瞪他,仿佛在问‘看什么’。

商临钧低低一笑,含着她雪白的耳廓,低语:“不用看,我亲手摸过,只有C。”

这样赤果果的调情的话,让岑乔差点昏厥过去。

那晚她完全断了片,只隐隐记得几个画面。现在被他提起,既觉懊恼悔恨,又觉无地自容。

当初她真是喝酒喝傻了,才会发疯的放纵自己,发疯的招惹上这个人。

“她身材是不错,可是,那也不代表我就对她有兴趣。”步亦臣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更喜欢像你这样的……”

游婧璃一听,便觉不对劲。

醋意大发,声音里打着哭腔,“你就是和她做过了,你还不承认。你要是没和她做过,怎么会知道她身材还不错?”

岑乔很尴尬。

这两人,能不能不再聊自己?

而且。商临钧为什么也用如此凌厉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非常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小醋坛子。”许是两个人身体上很合拍,步亦臣倒是对游婧璃颇有耐心,轻轻哄着,“我知道她身材不错,确实是因为我看过她的身体。她把衣服脱光了,在床上勾引我,我想看不到都难。不过,就算这样,我也没碰她。在她面前,我毫无感觉。”

“你没骗我?”

“要是骗了你,就让你榨干我。嗯?”

“你怎么这么坏?”游婧璃娇嗔着,捶他,“下次,就算她再脱光衣服在你面前卖弄风骚,你也不许看!”

“好,你说不看,我就不看。”

岑乔再次见识了步亦臣这人渣到什么样的程度。颠倒是非黑白,竟是如此利索。

正暗想着,唇上忽的一痛。

她差点哼出声。幸而想到外面的两个人,及时刹住。

她生气的抬目,对上男人幽沉的深瞳。

他似是在生气,惩罚性的咬她的唇。落在她腰上的大掌,忽而收紧,往下。

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柔碎了。

惹得岑乔急喘一声,惊慌的扣住他的手,用唇语制止他,“住手。”

他眸色一沉,长指更恶劣的从她裙裤探进去……

隔着小裤单薄的布料,触到最敏、感的位置,岑乔狠狠一颤,惊得倒吸口冷气。

差点哼出声,狼狈的咬住男人的唇,才将那娇、喘声压在喉咙口。

像是报复,她恨恨的咬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沦陷在这陌生的情谷欠中,压在他肩膀上的手用了力推他,却被他反压在身后的墙壁上。

就在此刻,外面的两个人,终于在低吼声中结束了这一切。

步亦臣的手机在不断的响。

他调整了下气息,边整理衣服,边接电话往外走。游婧璃也整理了衣服,踩着高跟鞋跟上去。

结果,这里,就只剩下岑乔和商临钧两个人。

他们还保持着那样暧昧的姿势,站在门板后方。

刚刚很尴尬,现在,只剩下他们俩,更尴尬。

岑乔像是终于重新活了过来,重新学会了呼吸。急喘口气,低语:“放开我……”

商临钧似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狂野的暗芒在眼底被隐藏下来,他的手从她腿间抽回。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绅士的模样,仿佛刚刚的失控只是错觉。

岑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便什么都没说,只一语不发的往外走。

她有些生气,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的诱惑,没能挣开他的情谷欠之网。

还没走出去,手腕,忽的又被拉住。

她条件反射的要挣开,下一瞬,整个人已经被钉在隔间的墙上。

男人危险的气息逼近。

她呼吸仍旧不稳,眼神闪烁着躲开,“商总,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慌什么?”相比于她的不淡然,商临钧却泰然处置之。

岑乔看他一眼,尽量调整了下心情,咬了咬唇,开口:“刚刚的事,只是荷尔蒙作祟,我不会放在心上,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我更没有要招惹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商临钧沉沉的望着她通红又写满提防的小脸,没答她的话,只道:“把扣子扣好了再出去。”

岑乔低头一瞧。

运动衫上的三颗扣子,经由刚刚那一折腾,竟然全开了。

胸口的沟壑,若隐若现。

她连忙将扣子扣好。平时只扣一颗,这一次将三颗全扣上了。

商临钧好笑,“多余。”

该看的都看过了。

就在刚刚,也没少看。

岑乔明白他这两个字的意思,小脸红透了,不搭理他,只往外走。

这一次,商临钧没有再留她。

她拉开门,走出隔间,竟是没出息的腿还是软的。

迈出一步,差点摔倒,被身后的男人及时伸手揽住。

“你这样恐怕没法再陪人打球。”他的声音,响在头顶,带着兴味。

岑乔羞得无地自容。

她还真是经不住诱惑。

而且,都这样了,谁还有心情陪人打球?

岑乔不着痕迹的从他手心抽身,稳了稳,站直身子。

想起什么,突然问:“你和游婧璃是什么关系?”

“表妹,远房。”

“……”岑乔替自己和团队默哀。人家是亲戚啊,能斗得过才怪。

没再说什么,她调整了下心情,拉开母婴室的门故作镇定的走出去。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把药记得涂了。”

她脚步顿住。

药?

难道,办公室里收到的药,不是步亦臣送的,而是他?

步亦臣确实不像是那么关心自己的人。而且,更不会用邮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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