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吃醋

她将孩子的电话找出来,正要拨过去,一个电话,先一步冲了进来。

岑乔看一眼号码将电话接了。

姜茕茕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大小姐,你吓死我!一晚上都找不着人,还以为你让步亦臣那家伙绑架到外天空了。”

“我没事,刚手机没电,关机了。”

“你在哪呢?”

“医院。”

“医院?”姜茕茕一听这两个字,声音就拔高了几个度,“怎么了?有事没事啊?”

岑乔把刚刚和步亦臣一起出车祸的事说了,姜茕茕听得咋舌,“你当真没事?片子照仔细了没?要不我现在过去陪你去?”

“行了,你别折腾。我现在还能和你说话,不好好的吗?”

姜茕茕叹口气,“我倒是挺意外的。你说步亦臣这人想什么呢,以前没少对你冷嘲热讽吧?现在你要和他谈离婚了,他又和你来这一出。乔乔,你说,是不是人就是这样犯贱,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珍惜?”

“他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我必须要和他离婚。”

“你这想法是对的!离婚了赶紧找第二春去,我看那位商先生就很不错。啊——”姜茕茕这才想起正事儿来,“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乔乔,今晚商临钧领着他儿子来咱家了。”

“他们来了?”

“对啊!顶着雨来的。两个人身上都给淋湿了,看着怪可怜的。一听你不在,两个人又很失落的走了。尤其是那小家伙,看起来可让人心疼了。我请他们进来坐,他们也没坐就走了。”

岑乔听着,心里有些不安。脑海里满满都是孩子那失落的小脸。

“茕茕,你先挂吧。我打个电话去。”

“好。”

姜茕茕很识趣的把电话挂了。

岑乔拨出孩子的号码,按了免提,一边收拾东西准备悄悄出院。现在兴许还能赶过去给他买个小蛋糕,送上她买的礼物。

糟糕!

她买的手镯呢?

岑乔立刻翻床头上自己的东西。

在一些了碎的化妆品里,那个平安锁的手镯还在,只是沾了点血。

岑乔拿去洗了。手机那边,竟还没有人接听。

“喂,你好。”就在她以为要断线了的时候,手机被突然接通了。

一道好听的女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岑乔一怔。

有片刻的晃神。

“我拨错号码了吗?”

“这是小又一的号码。你是找他吗?”

“嗯。你是?”

“我姓田。”

姓田。

“田恬?”岑乔暗想。

“你认识我?”

田恬的声音传入耳中,岑乔才知道自己原来将心底所想说了出来。

原来真是她……

看来,今晚小家伙有人陪。

“田小姐,我找又一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再见。”

“好,再见。”

等对方应了一声,岑乔便把电话按断了。

她坐在沙发上,怔忡的坐了好一会儿,脑海里有些乱。

心里,莫名的空落落的。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像是有些失落。

可是,自己又在失落什么?

其实,她更应该庆幸吧?

自己幸亏没有去。否则,她跑过去,有田小姐在,她岂不是多余?

看来,传闻多半都是错误的。什么商临钧不近女色,这位田小姐就和他关系不简单。

岑乔把东西收拾到一半,放下了。

现在去也是没搭。

——————

另一边。

静园。

田恬把手机放下,良久,还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小乔’两个字,有些出神。

“田小姐,茶。”莫婶端着茶过来。有些抱歉的看着佣人们正在打扫的满地狼藉,“今晚小少爷开PARTY开得不是很愉快,闹脾气把蛋糕全砸了。这还没收拾完,让你看笑话了。”

“既然是开PARTY,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

“和同学们一两句不合。”

田恬把自己买的礼物放在沙发上,想到什么,问:“是不是因为那位他很喜欢的岑小姐没有来?”

“田小姐也知道岑小姐?”

田恬莞尔一笑,“听人胡乱说起过。对了,临钧他们去哪儿了?”

“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耀眼的车灯从外面照了进来。莫婶往外看了一眼,“说曹操曹操就到。田小姐,先生和小少爷回来了。”

田恬连忙放下茶具,起身迎出去。

商临钧从车上下来,商又一还是闷闷不乐,跟在他身边。

“回来了?”田恬到门口笑盈盈相迎。

商临钧看到她,把伞递给莫婶,“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两天。”田恬回。

商临钧望着儿子,“叫人。”

“甜甜阿姨。”

“乖。”田恬摸了摸他身上的斗篷,“都湿了,赶紧脱下来,免得感冒。莫婶,拿个干毛巾过来给擦擦头发。”

“好。”莫婶应答一声,去取毛巾了。

商又一把斗篷脱下,又擦了擦小脑袋,把短短的头发擦得像个小鸡窝似的,才动了动小嘴巴,“甜甜阿姨,我上楼睡了。”

田恬点头,“洗个澡再睡。”

“好。老爹,晚安。”小家伙道了声晚安,便上了楼。

商临钧看一眼田恬,“时间不早了,我让老傅送你回去。”

很直接的逐客令。

但田恬也没有多留的意思,点头,“好。”

从小就认识商临钧,她太了解这个男人。越是纠缠,越是表现得太直白,只会被他推得越远。

反倒这样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保持在一个刚刚好的度,是最合适的相处模式。

楼上。

小家伙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翻出小乔的号码。

气呼呼的,干脆利落的点了‘删除’两个字。

可是,删除完,更郁闷了!

翌日。

岑乔醒过来,先去办了出院手续,又去找了步亦臣的主治医生。

步亦臣已经醒来,颅内的血已经止了,一切安全。

岑乔也松口气。

坦白说,如果步亦臣真因为自己有什么好歹,离婚的事,她确实会说不出口。现在,至少不用被愧疚的感情束缚。

岑乔离开医院,要打车回去的时候,岑茵打了电话过来,“姐,你要是出院了,就给我送充电器来公司一下。我一会儿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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