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不偏不倚正中马沟的脑门,马沟哀嚎一声直接倒地,跟在他身边的两名壮汉反应过来后,一名扶着马沟另一名追了出去。
但是等他追到几十米处,人已经不见踪影。
马沟捂住秃顶的脑门暴喝:“他妈的一定是张培亮派人干的,先送我去医院,这比帐我要跟他慢慢算。”
两名汉子反应过来后,立刻开着车拉着马沟往医院跑。
等三人消失后,昏暗的小巷子里两名汉子走了出来,然后拿出手机拨通陈柱的电话。
“陈柱,任务完成了,这老家伙现在将仇恨转到张培亮的身上。”
“行,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来吧。”
第二天,钟山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就来到工地。
巡了一圈工地没有什么事情后,直接回到办公室,摸出跟香烟抽了起来。
烟抽到一半,陈柱过来了。
“钟总,昨晚我安排兄弟们办了件事。”
钟山递给陈柱跟香烟:“什么事?”
“我招呼两名兄弟给一名老家伙的脑门开了瓢,然后将祸水引导了张培亮身上。”
老家伙?
钟山愣了愣,一脸疑惑,随即问道:“这老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老家伙叫马沟,兄弟们调查的结果是他跟李碧梅狼狈为奸,出计利用张培亮的手对付咱们。”
“做得好,不过咱们不能坑张培亮,我得找他谈谈让他做好准备。”
“张培亮信咱们吗?”
“现在他应该信,即便不信,有了咱们的提醒他也会小心很多,还有张培亮抓住李碧梅没有?”
陈柱摇摇头:“我这边没有李碧梅的消息,不知道李景那边有没有。”
话刚落下李景就走进了办公室。
“钟总,柱哥。”李景打了声招呼随即坐了下来。
陈柱说道:“李景你来的正好,李碧梅的消息你那边搞到没有?”
“据跟踪李碧梅的兄弟汇报,这臭娘们进了马沟一处别墅就没有再出来过,看样子是被马沟软禁了,还有我特意调查了一下马沟,这家伙活生生就是个老变态,不少的女人都被他折磨过。”
陈柱闻言咧起了嘴:“李碧梅这娘们这回自认倒霉了,落在这么个老变态的手里,嘿嘿,以后的日子够她受了。”
“还有个消息,兄弟们刚得到了,马沟脑袋被人开了瓢,在医院吵着要找张培亮算账。”
“这是我的杰作。”陈柱淡淡说道。
李景闻言不由瞪大眼睛。
钟山说道:“李景,从现在起你给我盯死马沟,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清楚,陈柱工地这边你负责,张培亮那边我想跟他谈谈。”
交代完后钟山拿出电话,正准备给张培亮打去,张培亮就打了进来。
“钟总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早茶。”
“有啊,正好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行,程祥茶楼888号包间我等你。”
张培亮挂了电话后,当心钟山找不到地方,又给钟山发了个定位。
收到地地址后,钟山直接开车前往。
程祥茶楼门口,钟山停好车后,张培亮的手下已经再门口等了。
见到钟山过来,马上在前面带路。
钟山进到包间,张培亮立马站了起来:“钟总,今天请你喝茶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为了前段时间的鲁莽给你道个歉,其次非常感谢你帮我查明幕后的人。”
“张总你客气了,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也需要给我自己洗清嫌疑,不过张总我刚收到消息,马沟要对你动手,你得堤防。”
张培亮闻言脸色当即狞了起来:“这老王八还敢对我动手?钟总你这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我一朋友在医院上班的,昨晚马沟来到医院,脑门不知道被谁开了瓢,正好是他接待,这老家伙直吵这找你报复。”
马沟的脑门被人开了瓢?
张培亮瞬间咧嘴大笑起来,笑过之后顿时又皱起眉头:“这老王八这这一带横着走,谁敢往他脑门开瓢?”
钟山说道:“谁知道呢,我估摸着是这家伙太横了,所以有人看不惯。”
“谢谢你钟总,我马上通知下面的人防备。”张培亮说完直接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张培亮招呼钟山喝茶。
一顿茶下来,两人熟络不少,钟山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现在已经通知张培亮了,能不能抵住马沟的报复,就看他的本事。
不过钟山也不指望张培亮搞垮马沟,通知张培亮的目的,就是让他拖住马沟,然后再从背后对马沟动手。
李碧梅既然跟马沟合作,对钟山来说极为不利,所以马沟他必须要除去。
怎么除他脑子现在还没有计划,不过等李景摸清楚后再另行策划。
回到工地后,李欣告诉钟山说国外的货物,已经到了物流公司了。
得知这消息后,钟总直接叫陈柱安排人运送回安保公司,然后再送到各个市场的便利店。
下午,钟山吃完饭后,直接在办公室午休。
四点多的时候钟山才起来,看了看时间,然后点着跟香烟提神。
五点多的时候,李景连带喜色的赶了回来。
从李景的脸色判断,钟山知道李景一定是弄到了马沟的底子了。
“钟总,拿到了,马沟这老王八实力不容小瞧,再海东县的酒吧就有十八家,出钱这些,这老王八还承包了两百余亩农田来种火龙果,不过下面的兄弟们查到这两百余亩农田,里面一颗火龙果树都没有,长满了人高的野草,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这老家伙用来骗取政府的补贴的,现在政府大力扶持农民发展,正好被这老王八钻了空子。”
“酒吧那边有没有查出问题?”
“酒吧那边,暂时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钟山想了想说道:“酒吧那边继续派人查,我就不相信这么个变态老家伙,会安安稳稳的做生意,另外农田那边,咱们摸清楚后直接举报。”
“钟总,农田那边估计有点难搞,这老家伙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就推卸掉,况且我调查过了,承包的农田,他并没有拖欠农民的承包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