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就是韩如月,点了点头,“既然诸位知晓这些,想必最新地消息还没获知。”
“还有最新消息?没事闲的,我们关注鞑子做什么?”
“对对对,你有话快说,再纠.缠下去,根本就是在吊我们的胃口!”
韩如月同意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当即侃侃而谈:“最新消息,新可汗一统部落,成为鞑子最新的首领。
既然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位置,又是一名年轻人,他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要攻占我们大周,抢夺我大周的粮食和女人!
就算封裕在,也阻挡不住他的野心!”
韩如月一字一顿地说着,冷冽的眸光扫过之前造谣的男人,慑人的目光令后者双.腿一阵发软。
“这些……这些只是你的猜测,并不能算作数的!”他强撑着胆子,努力挤出一句。
一抹嗜血的笑绽放在韩如月的脸上,“是吗?我的是猜测,你的又是什么?谣言重伤,霍乱大家的情绪,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你就恨不得让大家都处于惊慌失措之中?”
这接连地质问,很快将后者质问得哑口无言。
周围的人也回过味来,看着造谣者的目光,越发充满了打量。
“这位小哥说的有道理。”
“对啊,你为什么非要我们处于紧张的状态,难不成你就想看着我们不好受?”
“说起来这小子谁啊,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咸阳城里生活的人经常会见到,左邻右舍,差不多都认识。
就算有外来的,也不会和他们热火朝天地谈论,还那么自然。
有了韩如月地挑明,大家顿时闻到不对劲,将那人团团围住。
那人满头的汗水,屏息凝视着周围,心脏咚咚跳动。
他想要说话,可一对上韩如月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睛,声音梗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怎么,我发表意见也不行了?你们是收了楚王的什么好处,等不及为他说话?”
“我们没收他的好处,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太奇怪了。”
“对对对,这人没准是鞑子派来的奸细,不如我们将他交给官府吧。”人群里不知是谁提了一句,顿时引起众人的支持。
一听要被送往官府,那人是真的急了,也顾不得掩饰自己,直接挣脱众人的包围,身姿矫健地离开了。
“哎呀,居然会武功。”
“这人来历不凡,大家快去把人抓住了!”
大家看着热闹,谁也没注意到,韩如月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她今天不过是来酒肆试探一二,没想到还真被她遇到一条大鱼。
万幸外面有斐十一和斐十二在,这人绝对会被抓住。
果然,等韩如月结账出来时,斐十一凑到她身后,低声说了一句:“抓住了。”
韩如月眼神一闪,挥了挥手,“将人抓走,带回王府。”
回到王府,韩如月也没回房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斐十一:“王府里可有审讯室?”
斐十一吞了吞口水,点头,“有的。”
“将人带过去,交给最厉害的审问人,一定要从他嘴里找到信息!”
斐十一目送韩如月离开,随即对斐十二说:“十二啊,这事得交给你了,你也知道,我审问人从来不擅长。”
斐十二冷哼一声,却是没有拒绝,直接进了屋子。
生怕那人会咬舌自尽,直接卸掉他的下巴,此时耷拉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恶心。”他的声音低沉之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阴冷,令那个被卸掉下巴的人,从头发到脚底地惧怕。
不过随即,他想到自己就是被培养出来的死士,难不成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审问?
这么想着,他心里稳重不少。
可随即,就被斐十二凶残地虐待,折磨得尖叫。
“啊……”
惨叫声在小小的室内回荡。
斐十二掏掏耳朵,“叫的太大声了,你是让全府的人,都来看你的猥琐和恶心?”
他甩了甩手,随即抽搐浸泡了辣椒水的鞭子,对着死士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地鞭子声不绝于耳,他的身子很快就没有一块好肉。
到了最后,那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斐十二无视飞溅地血肉,随意拿过一条白净的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掉,可那张白净的面容上,还喷溅着不少的血迹,将那清秀的脸,显得有几分狰狞。
那人就见他的黑靴子缓缓走到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嗓音,冰冷如恶鬼:“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动了动嘴唇,可惜被卸掉的下巴,让他只能发出模糊不清地字句。
“不说?那就继续打。”
又是一轮虐待,等到最后,那人是真的扛不住了。
韩如月很快便得到斐十二传回来的消息。
“王妃,他说并不知晓排遣自己的人是谁,也没看见过他的脸,每次联络,都是在一处房子见面。”
“房子?”韩如月嗤笑一声,挑起地眉眼,透露着一股动人的韵味,“他当我是真傻还是假傻?才被骗,还会上杆子送上门去?告诉他,既然不说实话,也不用想着去死,这个世界上折磨人的手段多了。”
韩如月说这话时,再认真不过。
她可以柔情,可以活泼,可以可爱……可这种种美好的一面,都是给修夜擎的。
是修夜擎让她的人生变得不一样,他于她的异议更是不同凡响。
若是谁敢动他,就让那些人悲惨地活着。
斐十二最喜欢这种虐待人的计量了。
眼见韩如月也是这个意思,开开心心地回到那间小黑屋里,将想到的重重变.态手法,全使用到那人身上。
那人尝试了无数种方法,都不能脱困后,便一心求死。
可惜,连死的机会都不给他,就算他以为上一眼便能了解了性命,下一眼,还会对上斐十二那张阴冷的脸。
终于,那人崩溃了,哭得伤心、悲恸,大哭着招供:“赵酒肆,每次我们都是在赵酒肆见面……他是一个声音偏细,皮肤偏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