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安确定夏一然离开之后,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打开挂着锁的抽屉,发黄的照片还静静的躺在那里,他眼里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
随即猛地关上抽屉,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给陈立,电话接听了许久陈立才接起电话,“陈立,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沈成安怒不可解的像陈立大吼。
陈立被吼得莫名其妙,他在国外的境遇变得越来越不好,没人找他合作也没有大赛让他出席,简直跟隐退了一样。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陈立冤屈的喊着,他什么都没做就突然过得像被封杀了一样,他好不容易实现的事情现在变得一落千丈。
“别问那么多,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了。”沈成安极不耐烦的说着,这个陈立只顾自己利益,要不是他的推手,陈立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上次那么好的设计大赛也是,本来我才是主要评委,结果被迫退了出来,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陈立极度不满的大吼,那次退出评委的位置,他承受了巨大的损失。
“什么设计大赛?”沈成安怎么会在乎他的情绪,他只关心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中外合办的设计大赛啊,知名度很高,参加的人有两三百位,他们还特意找了我做评委。”陈立说到这里不禁语气得意起来,他在国外打拼了好几年才得到今天这个知名度,他不允许自己功亏一篑。
“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沈成安有天生的商人直觉,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一句话就击中了事情的关键。
“我在参赛名单里看到了夏一然,而且她还跟我打招呼,不过我说我不认识她。”陈立想到这里心中怒火旺盛,他千方百计想打压夏一然,结果次次都被她躲过了。
“夏一然?”沈成安眉头皱得很紧,夏一然居然会出现在设计大赛,难道她去国外是为了比赛。
“是啊,她还问了我两次,但我都说不认识她,搪塞过去了,怎么?她不是以寒的老婆吗?怎么会去那个比赛。”陈立说到这里也觉得有些蹊跷,太奇怪了,但他关注不了那么多。
“你别管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最近不要出门就是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会救你,你好自为之。”沈以寒走到窗边,朝电话恶狠狠的说着,眼里透着寒光
“你得看好她,不要再让她出国了,省的又坏了我的好事。”陈立一提到夏一然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次碰到她都没什么好事情,估计自己低迷的事业跟她有点关系,但这么一个父亲死了母亲生病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本事呢,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
“一个弱女子而已,你应该想多了。”陈立毫不在意的对沈成安说着。
沈成安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更旺,只求眼前利的小男人,一点出息都没有,要不是他好心帮他一把,估计他还在泥里翻腾,有什么本事来教育他。
“你管好你自己吧,别做什么事情来妨碍我。”沈成安极其烦躁的朝电话里大吼。
“怎么了?夏一然是不是回去了?”陈立有些疑惑的问着。
“嗯。”沈成安极不耐烦的回应,这个陈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是不是跟你说见到我了?”陈立不禁提起十二分精神。
“没有,她没说。”沈成安如实回答。
“那好,我就听你的,暂时不出门。”陈立并不想提起自己曾经找黑帮试图袭击夏一然的事情,这件事多说无益。
“总之这段时间不要出门,有什么事情我会直接跟你说的。”沈成安接着说完这句话,便不等陈立回应,将电话直接挂断,陈立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忙音,气得只想摔手机。
沈成安不住的在书房里来回渡步,他不知道夏一然到底有没有看见那张照片和其他东西,但她的突然出现是在很可疑。
夏一然呆坐在沙发上,面露愁容,她有些后怕,这次莽撞的举动会引起沈成安的提防,那张亲密的照片足以证明他们的关系并不只是商业伙伴这么简单,还会有什么其他关系呢,夏一然死死的揉搓自己的头发,心烦意乱。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爸爸的死和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妈妈还是健康的,说不定还问出什么,可现在妈妈身体越发脆弱,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些打击,她到底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继续调查这件事。
“夏一然,你顶着鸡窝头坐这里是想吓死我吗?”沈以寒从洗手间走出来,讥笑一声对夏一然道。
她无心理会沈以寒的讽刺,一心只想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一然,你造反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话,你居然装没听见?”沈以寒居高临下的望着夏一然,一个说谎的女人不值得被怜香惜玉。
“你一大早的是不是抽风啊,想找乐子就出去找,别在我面前晃眼。”夏一然不耐烦的推开沈以寒,这男人是不是喜欢找虐啊。
“夏一然,你吃什么炸药了?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跟你说话是我看得起你。”沈以寒怒不可解的朝夏一然大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她不适合戴眼镜,将她眼睛里的神采全都遮住了。
“那沈大少爷就别跟我说话,去找你那些大胸女人吧,她们说话可好听了。”夏一然不屑的瞥了一眼,丢了一句话给沈以寒。
现在书房以后肯定是不能再去了,那她还有什么别的可以接近的地方。
“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不想跟你争执,快去把我衣柜里的西装拿出来。”沈以寒像使唤女佣一样使唤夏一然。
夏一然没好气的走过去,随便拿了一件西装,甩给他,“绣花枕头。”
“夏一然,你说话客气点,我是去上班的。”沈以寒怒意再也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