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被撕扯,云落疼醒了,苍白的脸上有气无力,却感觉到自己舌尖传来了血味,卷翘浓密的羽翼微微一颤,缓缓抬起眸,看着帝绝戈。
“帝叔····”
帝绝戈嗯了一声,语气缓慢。
“醒了,伤口疼了?”
云落点了点头,泪眸看着帝绝戈的唇。
颤抖的声:“帝叔···你是不是又喂我血了···”
“没事,我们在这里等着,已经发出信号了,磐石他们会过来。”
低沉的声柔和而又轻缓,云落搂着帝绝戈的脖颈,小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软软的声:“帝叔,为什么你要喂我血。”
帝绝戈没有回答,薄唇贴在云落的额间,低缓:“有那么一点小作用,你的伤口有些深,尽量别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帝绝戈手指抚摸着云落手腕上的女士手表。
“这除了是手表之外还有定位,回到帐篷发现你不见了,我跟着信号找到了你,就看见你跳下去的那一幕。”
“肖肖她被人用一亿收买了。”神色显得落寞,她在渝高第一次接触的人,竟然对她起着杀意。
“她对你的伤害,我会数倍的还给她,别想求情,伤你至此,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冰冷的声寒颤至极,杀气十足。
云落摇了摇头,软软的声:“不求,帝叔,她如此对我,你怎么做我也不会求情,我并不想善良,无论谁伤我,你还回去,我会痛,没那么老好心。”
帝绝戈薄唇轻啄那粉粉的唇,低哑的声:“落落,你长大了。”
云落浅浅一笑,眼中划过丝丝悲凉。
“帝叔,人心复杂,我不会再乱信别人,只信你。”
在石头上,两人待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艘快艇朝着他们缓缓驶来。
开快艇的是霍却,里面有磐石。
“爷,落落受伤了?”霍却看着那裸露在外的肩头还有血迹。
“爷,落落伤口深吗?”磐石看着那背部的血,手都抖了。
“不算太深,需要缝针,让阿夜在目的地等着。”
帝绝戈抱着云落上了快艇。
海边
一辆长款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车内
夜惜君给云落处理伤口,因为消毒,那精致的小脸蛋上紧蹙着,冒着冷汗,帝绝戈紧搂着云落,鹰眸看着伤口,疼意十足,低哑的声:“乖,缝针就好了。”
云落泪眼婆娑的点头,紧咬着贝齿,忍着疼。
可是开始缝针时,那针头的碰触却让云落疼的一抽。
“呜···疼···”
夜惜君下手也是忐忑,深沉的道:“小落儿,你体质特殊,不能够打麻药,所以只能够直接缝针,你得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云落抽续的哭着,边哭边道:“惜君叔叔,你继续。”
话落,针头穿过肌肤,云落痛的尖叫出了声,满是惨意。
帝绝戈的心抽疼抽疼的,夜惜君更是下手两难,紧张至极。
帝绝戈低沉的声:“阿夜,速战速决。”
话落,直接堵住了云落的唇,强行的探入她的口腔,扣住她的手,防止她乱动。
那颤抖的小身体,每一下的挣扎都让帝绝戈的心更痛一分,伤她者,生时,生不如死,死后,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