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以前怎么没见你如此。”
唇角缓缓勾起,薄唇一个个吻落在了那雪白的脸颊上,透着疼惜和怜爱。
云落缓然一笑:“帝叔,我现在知道也不晚,帝叔依旧很强·悍,落落随你的,你都不要。”
最后两句中透着满满的委屈。
帝绝戈咽哽着压抑,低哑的声:“真会折磨我,你眼泪太多,对眼睛治疗有影响。”
“我瞎了,帝叔还要我吗?”语气中尽是不安和沮丧,他很久不碰她了。
帝绝戈紧搂着云落,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薄唇吐出:“傻丫头,这么久不碰你,你可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在隐忍着,我是恨不得每天都吃了你。”
怀中的人儿传来嘻嘻的笑声:“帝叔,你每天都吃我好不好,不要忍了,眼睛的事情就随缘,如此近距离,我还是能够看得见你的,一点点,虽然模糊,看是至少看得见一点点,就够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没兴趣见,也没有心情去看。”
“可以治好。”低哑的声尽是坚定,问题是她的心病,很难解。
云落在帝绝戈肩头上蹭了蹭,良久才道:“其实我不想,只想看见你而已。”
粉粉的唇堵住了那薄唇,满是急切的探·进了他的口腔中,浴缸里,溅起了水花,带着起·伏,带着声响,一片久久无法停止的律动。
翌日
音乐室里
磐石见到了许久没靠近的人儿,从三个月前她回到帝城一号,偶尔因为公事来了几次这里,就是见到她窝在爷的怀里,安安静静的,然后就没有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坐在椅子上,好似过了半个世纪一般的久远,俊逸的脸上泛起着疼意,满满的心疼。
落落,你疼,我也特别的疼,只是没想到除了爷,你谁也不要了,连陪伴你多年的我,也不要了。
“落落”
磐石的声音一落下,云落整个身体都是僵住了,软绵绵的声带着丝丝急切:“帝叔呢,我要帝叔。”
“爷在书房,这个房间里面的监控,书房会有,爷看着你。”
听到这话,那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手揪着裙摆,小脑袋却到处晃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磐石拿着不远处放着的大提琴走了过来,放在云落的手里,把弓给了她。
柔情的声:“落落,这辈子,磐石哥哥都不会骗你,只会守护着你,不止因为我是你的死士,更因为,你是我一辈子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云落脸色一白,卷翘浓密的羽翼泛着颤意,缓缓的吐出:“磐石哥哥”
“一切都在过去,狱门全部在找凶手,帝秂很快也无法再护着帝倾城和帝七七,爷不会放过任何凶手,就算是有一丝丝联系的人,都不会放过,无论是我,祁哥,爷,所有人,都很伤心,都很疼,但我们不一样,只会对你好,永远不会骗你,伤你。”
“磐石哥哥”哭腔的声溢出,那无神的紫眸中尽是泪意,哭的难受,也哭的绝望,那种撕开心脏的疼,疼的每每午夜梦回时都是,疼醒了,再睡,而又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