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快让妈妈看看,一个月不见,你好像瘦了……”
母女俩识别依旧再次重逢,二人相拥在一起,出席畅谈,倒是林逸站在一旁一个人有些尴尬的被二人遗忘了。
“妈,他就是小逸哥,在青州市一直很照顾我的那个小逸哥,也是他治了你的病,还给我拿钱了呢。”
江玉燕终于是发现了林逸的尴尬,连忙拉扯着林逸的衣服走到母亲身边介绍道。
“哦,原来你就是小燕口中的小逸哥啊,小燕经常在电话里面提起你呢,还真是一表人才啊,我们家小燕果然没有看错人啊。”
江母抓住林逸的手,脸上满是慈爱之色,尤其是眼神之中的那一抹看向女婿一般的目光,更是让林逸感觉有些不知所踪。
“不用谢,阿姨,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个叱咤风云,让武者界与世俗界都是闻风丧胆的林先生此刻满脸通红,说气话来都是有些哆哆嗦嗦的。
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见岳母的情形,但是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幅场景,满脸大写的尴尬,要不是地上没有缝隙,他现在恐怕早就是钻进去了。
“小林啊,今年多大了啊?听小燕说,你还是个研究生呢,学什么的呀?工作环境好不好呀……”
接下来的江母便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查户口了,连番轰炸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向林逸,让原本就有些懵逼的林逸再一次懵逼了。
“咚咚咚。”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林逸顿时是长呼出一口气,心道这敲门声来的真是及时,简直是救了自己一命。
“阿姨,你们先等一下,没准是他们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呢。”
林逸说罢,便是逃也似的跑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后,林逸便是愣住了,因为站在外面的根本不是宁国伟和陈卫国,而是几个他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你们找谁?”林逸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男的年近三十岁的模样,一身名牌服装十分笔挺,气质也是成功人士的标配,只不过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却是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另一个是一个中年女人,浑身衣服穿得倒是十分得体,脖子上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十分显眼,胳膊上的衣袖经过一番精心设计特地将一块金光闪闪的表漏在了外面,与男子相同,一副牛气哄哄的模样,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二人看起来像是一家人,因为林逸从二人的眉目之间发现了几分相似的共同点。
“你是谁呀?”女人闻言,抬头看见一张年轻的面孔,当即眸子一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林逸顿时是一阵无语,这俩人冲到医院里面,居然是还这么横,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欠他们钱了似的。
“我是这里的员工,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赶紧出去,这里是办公地点,外人不能进入。”林逸一阵不悦,当即是下了逐客令。
“呦呵,原来是这里的员工啊,难怪这么横呢,我们是来找江玉燕的母亲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这里,我们在前面问过了,人家说,就是这间办公室。”女人冷笑一声,旋即说道。
“江母?”林逸眉头一挑,他实在无法拿善良的江母与眼前的这二人联系到一起,不过二人既然是能够说出来这里的目的,他也不能不让让他们进,于是,他侧开身子,说道,“请进吧,江母就在里面。”
“哼,妈,咱们走,一个小医院的员工也这么横,真是不知道这家医院是怎么管理下人的。”
男子恶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林逸一眼,拉着女人的胳膊进入了房间之中。
林逸无奈叹息一口气,对于武者,他可以使用武技使其屈服,可是对于世俗之人,他完全没有办法,说惩罚的话,稍微不小心都是可能把他们给打死,到时候麻烦不断,实在不值得。
“小林啊,是院长来了吗?”江母和江玉燕听见外面的声音,开口问道。
“呦,大姐,这才几个月时间没见,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啊?”
不等林逸开口,那女人便是用一种尖酸刻薄的声音说道,扭动着身子凑到江母的面前冷笑着。
看见眼前的女人和男子,江母和江玉燕的眼神当场就变了,江母更是哆哆嗦嗦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眸子惊愕无比的盯着眼前的俩母子。
“舅妈……你们怎么来了?”江玉燕先是惊讶,旋即便是厌恶十足的问道。
林逸眉头一挑,注意力集中了起来,江玉燕是个温文尔雅的姑娘,她从来不会因为繁琐的事情而生气,能够让她段段时间之内情绪多层次变化,这恐怕不是一般的事情,怕是这一对母女对他们母女二人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才让她如此记恨他们。
“大姐,你听听你的好女儿养的,什么叫我们来了,怎么着?我们还不能来了?我们还不能看看大姐你了?我家韩磊刚刚从南棒国回来,学成归来,这叫海归,一个海归前来看你,你们还不高兴?”
女人喷着吐沫星子说道,一半是在怪罪江玉燕,另一半则是在炫耀他的儿子。
南棒国?弹丸之地也敢称海归?在古代的时候,它不过是华夏的一个附属国罢了,让它往东他不敢往西,现如今,棒子国的一举一动竟然是影响到了这个拥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庞然大国,林逸实在想不通,那些崇拜棒子国的人们是什么思维,难不成也和这一对母子相同?
“哦,原来是小磊回来了啊,快坐,快坐,妹子,你也坐,你也坐。”江母脸色很快转变过来,连忙面带笑容让座。
二人倒是也毫不客气,当即便是坐了下来。
“大姐啊,你这做保洁,医院还给安排个办公室,还真是不错啊,你这保洁一个月能赚一千多吧?”女人刚刚坐下,嘴上的功夫便是又一次显现了出来,尖酸,刻薄,似乎就是她的标志。